云娜牽著陸時川的手走進珠寶拍賣會現場,一眼就看到了氣質高貴的沈念,一時間竟有些恍神。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相像的兩個人呢?
與此同時,心里不由得想到,如果任由這個人待在司墨沉邊,那麼有一天是不是會徹底地取代沈念?
不,不可以。
沈念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沈念,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取代,今天一定要把這個人給走。
沈念也一眼看到了云娜,對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原以為云娜會不理,或者是出不善的表,可沒想到的是云娜竟然也對笑了一下。
沈念不有些寵若驚。
云娜對的態度改變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的心里還是高興的。
兩個人互相微笑的畫面落陸時川的眼中,不讓他心中多了一欣,看來云娜是真的想要跟沈念和解,而不是想來鬧事。
然而司墨沉看到這個畫面卻和陸時川想法不一樣,他才不相信云娜會這麼快地改變態度和想法,這個鬼丫頭心里肯定在計劃什麼壞主意,所以他低聲提醒沈念:
“你可別被那個丫頭給迷了,滿肚子壞水,說不定正在想著該怎麼整你呢,小心一點。”
“一個小孩子而已。”沈念就并沒有放在心上,云淡風輕地說道,“能使的手段有幾種,跟過家家似的,金秀珠我都不怕,我還能怕一個小丫頭嗎?”
“說的也是。”司墨沉也沒有把云娜放在眼里,在他看來,云娜就是一個熊孩子無理取鬧罷了,修理一頓就好了。
只可惜陸時川護得,加上那丫頭又懷孕了,要不然他遲早要修理一頓,正正的壞脾氣。
算了,等孩子生下來之后再好好教育好了,現在先放一馬。
想到這里,司墨沉話鋒一轉,十分大方地說道:“對了,待會兒你要是有什麼看中的珠寶,盡管拍下來,不必管價錢,我給你買。”
沈念笑瞇瞇地說道:“真的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司墨沉意味深長的說道:“我一聲老公,什麼都可以滿足你。”
沈念毫不猶豫、并且十分自然地開口道:“謝謝老公。”
司墨沉聽著這一聲“老公”,仿佛夏天喝了冰咖啡似的,渾舒爽,但卻故作矜持的點點頭,“嗯。”
沈念看見他這副假正經的樣子,故意逗他,“老公你耳朵怎麼紅了?”
司墨沉臉一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理作用,沈念這麼一說他竟然也覺得自己的耳發熱,于是隨便找了個借口,“熱的。”
沈念一臉不信地說道:“是嗎?難道不是因為害?”
聽到“害”兩個字,司墨沉頓時像是一只被踩了尾的貓一樣炸了,傲地說道:“本總裁會害?絕不可能!要害也該是你害才對。”
沈念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那你我一聲老婆,看我會不會害。”
的尾音又甜又,像是一把小鉤子勾撓著司墨沉的心,他清咳了一下,用低沉的聲音開口道:“老婆。”
“嗯哼。”沈念不但沒有半點臉紅,反而笑盈盈地看著司墨沉,哪里有害的樣子。
司墨沉意識到自己被逗弄,氣得磨了磨牙,“你是不是仗著現在在外面,所以以為我不敢收拾你?嗯?等回去我要你好看……”
話到最后多了幾分曖昧,傳遞著只有兩個人才懂的意思。
沈念聽見這話不瞪了他一眼,也不看看這里是什麼場合,凈說一些兒不宜的話。
可在司墨沉眼里,連沈念瞪他都覺得是可的,波流轉,眼如。
這大概就是人眼里出西施吧。
兩人親互的樣子讓旁人都羨煞不已,地議論了起來。
而另外一邊,陸時川也對云娜說道:“待會兒有什麼喜歡的珠寶不要手,直接拍下來就是,你老公我有的是錢,隨便買。”
云娜的心思本就不在珠寶上,不耐煩地說道:“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
陸時川早就習以為常的脾氣,無奈地笑笑,眼中都是寵溺之,“好,好,是我啰嗦了,那我現在不說話了好吧。”
云娜轉了轉眼珠子,覺得陸時川待在自己跟前十分礙事,所以決定先支開他,“你去給我拿一塊草莓蛋糕,快去,我肚子了。”
陸時川不疑有他,立刻去另外一邊拿草莓蛋糕,趁著他離開的時候,云娜地拿出一包藥,倒在一杯紅酒里,搖晃了幾下,藥便在酒里融化消失,看起來和其他的酒并沒有什麼不同。
云娜拿著這杯酒和一杯果,直接朝著沈念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司墨沉正好不在,沈念正在和一個同是設計師的士聊天,看到云娜走過來,不面驚訝,“云娜,你怎麼來了?”
云娜輕哼一聲,不答反問道:“怎麼,我不能來嗎?”
沈念笑了笑,“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你愿意來找我,我隨時都歡迎。”
“這還差不多。”云娜看著臉上溫的笑容,不知道為何眼睛有點發熱,曾經沈念姐姐也是這樣對笑的……不,絕對不能被這個人迷。
就算這個貝長得再像神念,那也只是像而已,不是就是不是,再怎麼裝也不是真的。
“陸時川跟我說了很多,我現在也想通了,不會再針對你了。”云娜正了正神說道,“但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你不要用這張臉和司墨沉在一起,這是對逝者的不尊重。”
對于這個問題,沈念真的充滿了無奈,“云娜,我到底要怎麼證明,你才相信我是真的沈念呢?”
“你不需要證明,因為我不會相信的。好了,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會再找你麻煩,但你也不要在我眼前晃。”云娜一邊說一邊把手里的酒遞給沈念,“這杯酒,就當是約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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