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司墨沉的眼刀,陸時川趕說自己有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總裁辦公室,給兩個人留下了獨的空間。
沈念:“……”
跑這麼快是有鬼在追他嗎?
沈念和司墨沉一同離開辦公室,正在前往附近的咖啡廳喝咖啡,兩人一路并肩行走,俊男的組合吸引了很多人的目。
司氏集團的員工忍不住私底下討論——
“這樣看起來貝小姐和司總很配啊,郎才貌,值都是一等一的,真養眼。”
“所以他們到底是不是在談?每天都一起進進出出的,形影不離,連陸總都失寵了。”
“我看差不多了,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要多一個老板娘了。”
這些議論沈念和司墨沉都不知道,不過就算知道他們也不會在意,因為距離很近,所以他們是步行去咖啡廳的。
天氣很好,不算很烈,暖暖地照在上,伴著和煦的微風,讓人有一種安寧的覺。
司墨沉很這麼悠閑地馬路,不免覺得有些新鮮,放慢了腳步,如同散步一樣緩緩地走著,整個人的狀態都很放松。
沈念走在他邊,見狀也放慢了腳步,慢慢地走著。
這個時候突然覺到口袋里的手機震了幾下,應該是有信息,于是便拿出手機查看。
誰知就因為這個舉,忽略了腳下的路況,不小心踩到了一顆圓圓的鵝卵石,腳下便是一,整個人便往前栽去——
沈念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以為自己難逃這一摔了,可沒想到的是,一只修長有力的手突然出現,快速地攬過的腰肢,一把將帶了起來。
沈念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撞進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中,鼻間滿是男人上悉冷冽的氣味,充滿了安全,和三年前一模一樣。
沈念神微微有些恍惚,直到聽見男人低沉磁的聲音,滿滿帶著戲謔,“你還要在我懷里待多久?”
沈念一秒回到現實,反應過來后立刻站直,主退出司墨沉溫暖又令人安心的懷抱。
小的軀離開,司墨沉莫名覺得懷里有些空落落的,他開口道:“走個路都能摔?真有你的。”
沈念解釋道:“我只是在看手機,沒有注意腳下的路。”
司墨沉道:“路上看什麼手機,專心走路。”
“知道了。”沈念只好把手機收了起來,好好地走路,以免再次摔倒。
而司墨沉盯著看了幾秒,突然間說道:“算了,你這麼笨,我就大發慈悲地牽著你吧。”
沈念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下意識地拒絕,“哎,不用……”
又不是小孩子,哪里需要人牽著走路?而且男人和人牽手……這個行為也太曖昧了。
可司墨沉一向霸道強勢,直接就抓住了的手,“不用什麼不用,待會兒你又故意摔在我上怎麼辦?那我可要當你投懷送抱了。”
沈念:“……”
算了,說不過他,隨便吧。
就這樣,在沈念的無奈默認之下,兩個人牽著手走著,一直走到了咖啡廳前,才松開了手。
而這樣一幕,正好被躲在暗的金秀珠收眼中,地盯著兩人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一個來。
“賤人,都是因為你,我才當不上司太太的……我當不上司太太,你也別想當!”
金秀珠眼神狠,就像是一條躲在暗的毒蛇,可怕極了。
回到金家,立刻就開始絞盡腦地想辦法破壞沈念和司墨沉,而這個時候金達州正好從外面回來,他滿疲憊,臉上也寫滿了憔悴,因為這段時間他正在為金氏集團頻繁奔波。
他求爺爺告的去找那些集團,可他們不但沒有雪中送炭,反而落井下石,對他嘲諷挖苦,把他的臉都踩在了腳底下。
這段時間以來,高高在上的金達州不知道了多屈辱。
現在,他看著滿臉沉的兒,心中不生出了幾分怨氣,問道:“秀珠,你想到辦法怎麼救我們集團了嗎?”
金秀珠搖了搖頭,狠地說道:“爸爸,你上次派去的那個雇傭兵也太垃圾了,連一個小小的人都殺不了!如今打草驚蛇,那個賤人天天跟在司墨沉后邊,我們更加難有下手的機會了!”
聽見這些話,金達州的臉變得極為難看,訓斥道:“我讓你想辦法,不是讓你天天盯著司慕沉和他的人!你是不知道事輕重急緩嗎?要是沒了金氏集團,你什麼都不是,你還怎麼報仇!”
金秀珠眼中充滿了怨恨,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我沒辦法看著他們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地恩!我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那個賤人!”
金達州實在忍無可忍,一掌扇在了兒的臉上,“殺了那個賤人金氏集團就能起死回生嗎?殺了司墨沉就會娶你嗎?不可能!”
金秀珠捂著火辣辣的側臉,紅著眼睛說道:“要不是爸爸你讓我假裝懷孕,我怎麼可能會被司夫人厭棄,怎麼可能失去嫁進司家的資格!”
金達州怒不可遏地說道:“那是你自己沒本事把假懷孕變真懷孕,怪不了我!你為金氏集團的大小姐,盡榮華富貴,這個時候也該負起責任了!”
金秀珠聽見這番話,心中頓時有了一種不祥的預,“你是什麼意思?”
金達州緩緩說道:“伍氏集團的老總愿意幫我們金氏集團渡過難關,只要你愿意嫁給他當夫人……”
金秀珠瞬間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說道:“什麼?伍氏集團的老總已經六十歲了,我才二十多歲,你竟然讓我嫁給一個半截子土的老頭!爸爸你有沒有搞錯!”
金達州說道:“伍氏集團的老總年紀是大了點,但是年紀大會疼人,而且也只有他愿意對我們出援手,其他人見到我們只想把我們往死里踩……”
金秀珠不敢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咬著牙說道:“我不會同意的!爸爸,把我嫁給一個老頭,你的臉面金氏的臉面要往哪里放?我們會為全京城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