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月清楚許霆口中的反悔是什麼意思,兩人雖然沒有明說,但這幾天發生的事卻不能當做沒發生,說到底沈七月還是用自己和許霆做了換,換來了那些合同保住了在律所的地位。
這幾天因為滿腦子都在想著怎麼對付白蕊、怎麼挽回自己的名聲,所以并沒有仔細想這件事,剛剛被白蕊那尖銳的質問扎了心,所以才突然冒出這麼多的想法。
聽到許霆問出這句,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氣,輕嘆一聲:“許霆,我們兩個其實早就已經結束了,現在堅持這些也沒什麼意思,無非只能消耗殆盡兩人最后的念想罷了,所以,就到這吧。”
說完這話,抬手便要去退車門,想要下車。
但手腕才剛到車門把手,子便驀然被拉住,忽然一陣大力直接拉扯住,瞬間將整個人都拉了回去的,沈七月驚呼一聲,腦袋重重的撞在了許霆的膛,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許霆的吻便已經鋪天蓋地的了下來。
“唔……你干什麼……唔放開……”
沈七月先是一愣,隨后反應過來許霆的意圖便拼命掙扎,但奈何兩人之間的力氣相差懸殊,的作本撼不了許霆,反而還被他控制的更徹底。
許霆呼吸重,直接攥著沈七月的雙手將在座椅上,溫熱的呼吸帶著幾分發狠的警告:“你再敢說一句要結束的話試試,嗯?我保證讓你比當初和我在一起還要后悔!”
“唔……你混蛋!”
沈七月聽到他這話更是氣的不行,拼命搖頭躲開許霆的作,但卻幾次都被他重新住,最后終于沒了力氣,咬牙死死盯著他:“你要是敢強迫我,我保證就算什麼都不要也一定會離開你!”
“威脅我,嗯?”
許霆的聲音中的帶著的單音節,像是黑暗中引人犯罪的幻聽,他看著沈七月氣呼呼的小臉,慢慢傾下來:“你跟了我那麼多年,難道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麼?”
沈七月咬牙不開口,當然知道,但就是知道才要故意這麼做,就是要惹怒他,就是要做他討厭的事。
“乖孩,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有無數種辦法,你為什麼偏偏總是要選擇最蠢的那種呢?”
許霆抬手輕著的臉頰,看著的眼睛,相比于四年前青呆萌的沈七月,四年后的多了幾分自信,眉眼間的也滿是大人的風,但骨子里對許霆的吸引力卻有增無減,讓他本無法拒絕。
他輕笑一聲,抓著的手腕微微加重力道:“換個方式和我說話,我就當沒有今天這些事,否則我現在就帶你回別墅做個三天三夜,讓你連跟我矯的力氣都沒有,嗯?”
“你——”
“你應該清楚,在這種事上我從來都是說到做到。”
許霆沒給開口的機會,鶩的寒意配著他此刻并不溫的笑臉,沈七月清楚這是他要發怒的前兆。
好漢不吃眼前虧,知道如果自己繼續和他這樣撐著,那吃虧的一定是自己,口劇烈的起伏著,咨自尊心和理智和腦海中替向上沖著,就在沈七月猶豫的時候,許霆的大手直接上了腰間的子,驀然用力,“嘩啦”一聲,布帛的撕裂聲頓時在車子里想起。
幾乎同一時間,沈七月慌開口:“我錯了,我不該威脅你——我錯了。”
許霆眼底的霧霾隨著這句話慢慢散開,他的理智因子也像是慢慢歸了位,慢慢松開了下的沈七月,起回到駕駛座的位置上坐好,語氣平靜:“早這樣不就沒這些事了。”
沈七月聽到他這麼說話心里更是氣憤萬分,聽他這語氣,完全是把自己拿住的樣子,一時間不覺得委屈萬分,眼眶中的淚水不控制便掉了下來。
許霆重新啟車子向前行駛,兩人都沒再開口。
沈七月悄無聲息的流著眼淚,但最后實在忍不住,泣聲被許霆發現。
許霆其實從哭時便發現不對勁,一時間更是心如麻,他脾氣上來時的確有點混,但這不是早就清楚的事麼,以前都是那麼溫妥協,怎麼偏偏現在就什麼都接不了了。
聽著哭聲越來越抑,許霆再也忍不住,煩躁開口:“你哭什麼,我又不會真的對你怎麼樣?”
“我喜歡哭就哭,怎麼你現在連我哭還要管?”
沈七月知道自己現在的反應已經足夠丟人,只剩下言語上還能勉強撐著,于是尖聲反擊。
許霆被這麼一吼更是覺得煩躁不已,長嘆了一口氣,再次把車子停在路邊車位,徹底熄火,轉頭看著沈七月,深吸一口氣:
“乖,七月,你告訴我你希我怎麼做你才能不用胡思想,我怎麼做你才能像當初那樣心無旁騖的一直待在我邊,只要你說出來我就一定做的到。”
“我不知道。”
沈七月明白現在許霆是在理智的和自己談話,試圖找出兩人之間的問題,也想要配合,但也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許霆閉上眼睛又睜開,重新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你再從我邊離開了。上次放你走,我已經用四年的時間付出代價,我不能再用四年的時間明白你對我的意義了,那樣對我來說太不公平。”
沈七月不做聲,聽著許霆說這些話,心里何嘗不是難過心酸,但兩人中間錯過的這四年,又能怪誰呢。
“沈七月,我們結婚吧。”
就在沈七月發呆的時候,突然一句咒語一樣的問句傳進了耳朵里,像是晴天霹靂的一般直接讓僵住,不可置信的轉過,瞪著許霆:“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結婚吧。”
許霆語氣沉穩,視線看著正前方,聲音中滿是做出承諾的堅定:“既然我們沒辦法好好談,也沒辦再像四年前那樣互相信任的守在對方邊,那不如就換一個誰都沒辦法拒絕的方式,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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