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萬一要是有的生就是吃了不會中毒呢?”杜源覺得不保險,有的生吃了有毒的東西也不會有事,這是一種生常識。
“對,所以我決定賭一把。”桑喬回答道。
杜源卡殼了,“賭···賭一把?”
這要是賭輸了,那可就沒命了!
“嗯。”桑喬說完就不再理會震驚的眾人,加快速度挖掘著這株幾乎有人高的植,失的是這株植是須狀,不是塊狀。
須狀大多不可食用。
而這株植又長的比人還高,掐過葉子,很老,本不能口。
所以挖了半天,這株植本不能吃。
桑喬把剛挖出來的植又原地丟下,開始尋找別的被啃食過的植,甚至時不時手掐一掐自己旁的各種植的葉片。
見把好不容易挖出來的東西又丟下,杜源又納悶了,“怎麼又丟了?”
這回連一直跟著季常松的悅都看不下去杜源犯蠢了,直言道:“腦子吧,這株植是須狀,葉片又老,哪有東西可以吃?”
剛剛桑喬說完以后季常松就已經手掐了一把這種植的葉片了,能掐,但太老了,無法食用。
杜源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是有點不腦子。
桑喬沒搭理他們的談論,不是不想搭理,是沒力,很,本多余的力氣說話,站在這搜尋能吃的食,已經是勉力維持的結果了。
桑喬蒼白的臉眾人看在眼里,見努力找尋食的模樣,悅看了看季常松,最終還是在對方不贊同的目中,從自己的空間鈕中取出一個塊遞給桑喬:“你先吃點這個再找吧。”
見桑喬看過來,立刻撇開頭,故作嫌棄的模樣:“你別誤會,我只是怕你暈了我們一會還得背你回去,要是上了異種,反倒給大家添麻煩。”
悅說完,桑喬還沒來得及回什麼,倒是杜源先戰戰兢兢的開口了,“可別烏,我們不會再上異種的!”
悅也覺得自己太烏了,忙把閉上,只是遞至桑喬面前的手卻沒收回去。
桑喬一直沒什麼表的臉上突然綻開一抹笑容,接過悅遞來的不知名植塊,“謝謝,我會還你的。”
東西被接過,悅很快收回手,不自然地說了句:“你拖點后已經是對我們最大的報答了。”
桑喬笑著點頭,然后毫不遲疑的把悅遞來的塊塞進里。
塊并不是一個完整的塊,應該是從某個更大的塊上切下來的,悅遞給這塊都有拳頭大,桑喬不知道是從哪里得來,想來應該是季常松給的。
塊是烤了的,味道并不好,很干,還有點口,很重,像是比較難吃的土豆。
味道雖然難吃,但這種塊的能量似乎意外的高,飽腹也極強,一塊拳頭大小的塊填進肚子,桑喬竟然覺得自己現在的況好了許多。
“這種塊是在古星上找到的嗎?”桑喬問。
悅又看了一眼季常松,見他沒什麼反應這才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復,桑喬眼眸幽深了些許。
古星上的生似乎都格外巨大,連草都長得有人高。
無論是人還是其他生,生長都是需要能量的,古星上的植能生長的這麼巨大,本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看來古星上的生蘊藏的能量都不小。
這麼一來,要是能找到部分藥材的替代品,倒是可以輕松的將這調理到最佳狀態。
但現在難的就是如何找到需要的藥材的替代品。
古星上的植都大變樣了,沒一個是認識的,總不能真讓做星際版神農吧?
苦悶了片刻,桑喬只能安自己慢慢來,這一個任務注定是要做很久的。
星際人均壽命是三百歲,不出意外的話,人生剩余的兩百多年應該都要在古星上度過了。
兩百多年時間,怎麼也夠把古星好好探索一番了。
不過當前最要的還是先擺罪犯的份。
同樣是尋蹤者,罪犯是沒有什麼裝備的,在古星上能不能活命全看運氣。
但自愿來到古星上的那些尋蹤者卻是可以帶裝備來的,他們要是有那個經濟條件,甚至可以開星艦過來。
季常松就是這樣的尋蹤者,他們這個隊伍之所以能在古星上躲過一開始的打劫,還活到現在,全都靠季常松。
他的空間鈕里有不熱武。
雖然熱武在對付異種和攻擊植時沒多大用,但總比赤手空拳只有冷兵好。
填飽了肚子,桑喬也沒折回木屋,而是繼續尋找可以食用的植。
一個人走在前面,其他人呈扇形各自也在搜尋著。
高濤和杜源以及葉如霞三人不敢離遠了,所以湊做一堆,三人邊找邊嘀咕,“你們有沒有覺得桑喬有點不一樣了?”
“何止是不一樣啊,跟換了個人似的。”
“原來不是很膽小的嗎,老是拖后,怎麼今天突然這麼勇了?”
“可能是認清了現狀了?”
“也可能是昨天晚上刺激了,知道不勇也不行了。”
“就是,這環境不勇也不行啊,要是還畏畏的,今天就得死。”
高濤等人的嘀咕,也是在遙遠星系的外的帝國觀眾的疑,不過他們也都抱了和高濤他們一樣的想法,覺得桑喬是了刺激醒悟了。
對于桑喬的討論不多,反倒是悅剛剛給桑喬食的行為,被的大肆夸贊了一番,同時以此作為悅是正當防衛而不是故意傷人的證據,嚷嚷著帝國的審判不公。
但也有人反駁說這都是悅故意在演戲,直播間頓時開啟一場罵戰。
桑喬不知道直播間的熱鬧,正專心找尋著能吃的東西。
一路摧殘了不植,桑喬終于找到幾種比較生的,以及有塊的,其中一種看著有些像芋頭的植,葉片上有啃食過的痕跡,也是塊狀,桑喬找到后就挖了很多。
高濤他們雖然不敢賭這些植有沒有毒,但看桑喬挖了什麼,他們也還是跟著挖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