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又很好的湯,清淡又營養的菜,還有洗好甚至還擺弄出了造型的飯后水果。
看上去就是用了心的午餐,實在是很難想象它是出自燕洲的手。
鄒知意了筷子,在劉姨說過之后,忽然就不知道該怎麼下筷子了。
燕洲做得東西,該不該吃?
鄒知意糾結著這個問題,而對的糾結完全一無所知的劉姨,卻仍舊笑瞇瞇的。
劉姨一個無時無刻不在向推銷燕洲的人。
“太太,三爺真的很關心你,這個湯燉了一個多小時,三爺都沒讓其他人一下,都是三爺親自看著的。”
“我見過不大戶人家里的男主人,很有這麼好的耐心的,甚至連我家的那位,別說是主替你做個飯了,就是你開口讓他替你端杯水,他都裝作聽不見的。”劉姨說:“太太,您真是好福氣。”
幾粒米飯在口中咀嚼著,沒什麼滋味,鄒知意舀了一勺子湯,沒什麼反應。
好福氣。
這個詞好像從來都跟沒什麼關系。
現在乍一聽到劉姨這麼說,生出些許的恍惚來。
這樣,也能夠稱得上是好福氣嗎?
吃完午飯,劉姨將飯盒又重新帶走,鄒知意看著手機遲疑了一會兒之后,像是終于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找出了燕洲的電話,撥了出去。
那邊有說話的聲音,應該是在討論什麼事,“燕太太找我什麼事?”
他們兩個人現在工作都忙,哪怕是同住在一個屋檐下,這些天也幾乎都是互相都見不到對方的人影的。
突然打電話,一時間好像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鄒知意組織了下自己的措辭,先問:“我打擾到你了?”
“沒有,就是一些小事而已,不用在意。”
他大概是讓邊的人聲音小了些,通過電話,那些聲音已經變得幾不可查。
手里的鋼筆無意識的在白紙上畫著凌的線條,鄒知意說:“鄒氏集團今天晚上會辦一場宴會,你要不要來?”
很平常的一句話,卻不知道是中了燕洲的哪個笑點,電話那頭的人低低的笑了起來,讓鄒知意覺得頗為不自在。
幾乎都有些后悔,一時沖,打這個電話了。
好在燕洲還知道收斂,并沒有徹底把笑惱了。
“我當然要去,作為燕太太帶的男伴出席,我榮幸之至。”
鄒知意不自在的抿。
不過是請他來參加鄒氏的晚會,怎麼燕洲的語氣卻像是邀請他去開房一樣。
鄒知意掛斷了電話,燕洲的低笑聲卻好像還在耳邊分外清晰。
用力了自己的耳朵,將手機丟到一邊,用力摁著太,忽然就有些后悔,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會鬼迷心竅,不就是煲了個湯,本來沒有想要讓燕洲跟一塊去赴宴的,可怎麼就……
在人前扮演恩夫妻,說實話,真的已經扮夠了。
何況那幾次,尤其在人多的場合,陸朝暮幾乎每次都會強行出現刷一波存在。
也不知道們兩個人到底是八字不合,還是陸朝暮在的上安的有什麼監控,非常準時,場合準確,沒有一次是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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