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知意慢吞吞的說:“本來這房子您繼續住著,我還打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您跟我相了也這麼久了,應該也清楚我這人的脾氣不太好,您鬧出這麼大的靜,連這房子都準備替我做主賣掉了,確實也有點兒太過分了,我覺得再忍下去,好像就顯得我有點太窩囊了。”
余瞥見鄒鐘又要炸了,鄒知意的眼底迅速劃過了一抹冷,眸暗沉。
“我這個人什麼都能吃,但是不吃虧,絕不委屈自己,誰讓我不痛快了,我也就只能讓不痛快了。所以……”
朝兩人彎了彎眼睛,說話語氣的,溫,卻氣的險些讓鄒鐘直接炸,“還是請兩位盡快搬出去吧。”
腳踢了踢腳邊的東西,真誠的向鄒鐘母兩個人建議,“我看擇日不如撞日,您這東西都已經搬出來了,那不如就今天吧。”
說著,就直接拿出手機,還不等兩個人反應過來,打算撥通搬家公司的電話。
鄒鐘見狀,猛地用力掙開了親媽的手,幾乎是撲上來,想要直接奪走鄒知意的手機。
鄒知意不躲不閃,目冷淡的看著過來。
事鬧得越大,就越對有利,樂得看鄒鐘發瘋,越瘋,以后哭的時候就會越多。
不過幾個眨眼的時間,就已經盤算好了該怎麼利用這件事來做文章,以牙還牙。
只是還不等鄒鐘到的眼前,一只手從的后出去,直接在半空中就攔下了鄒鐘。
鄒知意的目一凝,順著著鄒鐘手腕的那只大手看上去,高領的遮擋住了突出的結,只出了一個潔的下,再往上看就是燕洲的臉。
燕洲似有所,也恰好低頭看,正好對上了的眼睛,目相接,能從他的眼睛里,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倒影。
鄒知意眨了眨眼睛,濃的睫,人忍不住想要手去撥弄兩下。
攔下了鄒鐘之后,沒有再的手腕上多停留,立刻就將手收了回來,大拇指跟食指互相挲了兩下,還是沒有忍住,輕輕地在的耳垂上了。
鄒知意的睫抖的更加厲害了,翩然飛的蝴蝶一樣,卻也沒有躲閃,黑亮的眼睛里裝著他的影子,看上去倒是乖順的樣子。
可燕洲卻瞇起了眸子。
他的燕太太跟狐貍一樣狡猾,這個樣子看著他,一定不會有好事。
鄒知意朝他笑了笑,收起爪子將墊放在他手上,的一塌糊涂,跟剛才才車上那樣判若兩人。
燕洲的眼底泛出了點笑意。
算了,不管是不是好事,畢竟是他的燕太太,他樂意縱著。
讓靠在懷里,是庇護的姿態,沒說話,態度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
燕洲還是很有用的,鄒知意也好好的驗了一把什麼狐假虎威,有他在,整個延城都能夠任由橫著走。
的后媽果然是個明眼人,立即就又手拉住了鄒鐘,死死地摁住,不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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