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屏幕開了又關,映著的臉,神糾結。
可是總不可能會這麼巧吧?
鄒知意覺得不會。
這世上確實有巧合,但是太多的巧合同時發生在同一件事上,就一定不是巧合了。
更何況,其實也并不是對這些事就真的一無所知。
人的覺是很敏銳的,有任何一點的不對勁,在他們眼里都會無限放大。
早就覺得燕洲這半個月很奇怪了,有很多異于平常的細節都能說明這個問題。
譬如,哪怕到了國外以后,他也沒有將的手機還給,也不讓任何接關于國的消息,他也會刻意避開接電話等等……
這種種異常,都在說明著一個事實,燕洲是故意的。
……
鄒知意用力咬著,幾乎是想要把瓣徹底咬破。
現在的心有些復雜。
就好像你面對一頭對你有惡意的獅子,你已經做好了跟他殊死搏斗的準備,結果這頭獅子突然在你面前趴下賣萌。
完全不符合常理。
鄒知意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樣的燕洲才好。
大概這人也真是像鄒書說的,是“一賤骨頭”,不了別人對的好。
沒法這麼坦然接燕洲的保護。
一整天,的狀態都不對勁,好幾次都想要直接開口問他,但是張張口,卻又忽然言又止。
燕洲最近一段時間太忙了,也因此一直沒有注意鄒知意的異樣。
兩個人一個不說,一個不問,以至于當鄒知意得知這個事的真相,已經是在很久的以后了。
而如今,仍舊還是個令糾結的問題。
……
酒吧,節奏很強的音樂,震耳聾。
燈紅酒綠,有人在這里醉生夢死了,有人在這里放縱發泄,難以自拔。
冉爺端來一杯牛放在吧臺上,語帶調侃,“大小姐最近又去哪逍遙快活了?好幾天都沒見你人影,發短信不回,打電話不接,我還以為你被人綁架失蹤了呢。”
鄒知意捧著溫熱的牛,掌心一點點的暖意浸。
暗想,這半個月其實跟被人綁架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被限制人自由,過得與世隔絕,不然也不會到現在才知道鄒鐘又帶著上了一次熱搜。
想起鄒鐘的事,就一陣犯惡心。
鄒鐘現在不余力往死里抹黑,覺得跟被只瘋狗追著咬沒什麼區別。
覺得現在迫切的需要一支狂犬疫苗。
喝了口牛,鄒知意說:“你幫我查查鄒鐘現在在哪家醫院,如果有可能的話,把的病歷找出來,我有用。”
冉明暗頓時“喲,喲”兩聲,臉上都寫滿了即將要搞事的興。
“果然還是社會我鄒姐,我就說你不可能會這麼忍氣吞聲,之前那麼久都沒靜,我還以為你嫁人之后就轉了,改做賢妻良母了呢。”
賢妻良母?
賢妻不存在的,良母倒是有可能。
但再有可能,也不是現在。
鄒知意淡淡的笑。
被狗追著咬,卻不反抗,絕對不是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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