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就如同魔鬼的蘋果一樣,是不能沾的。
在鄒知意看來,燕洲就是這樣的人。
他帶著致命的引力,隨時都能把拉進地獄。
本能的畏懼這樣的他,卻又總是經不住魔鬼的引。
沒想到燕洲真的會為做到這種地步。
跟鄒鐘對簿公堂。
一點臉面都沒給鄒鐘留。
打量著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人。
人過的好不好,看臉就能看得出來。
鄒鐘這些天顯然是不好過的,往常見到的時候,好像總把志得意滿四個字掛在自己的臉上,但是現在的臉上寫滿了尖酸刻薄。
想,燕洲對鄒鐘應該是用了些不太紳士的手段,不然戲二字貫穿一生的鄒鐘不會跟這麼直白的撕破了臉面。
畢竟這是一個戲的底線。
“鄒知意,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一切,故意在這等著我的!”
已經被急眼的狗跳墻,不管不顧地張撕咬,鄒鐘手就抓住了的領,手邊的牛被撞倒,灑了一桌子,白的順著桌子的邊緣往下滴,弄臟了干凈的地板,
“你心腸到底有多狠毒,一步一步的給我挖坑讓我往下跳?”
真是新鮮。
原來一朵花鄒鐘也還有這樣的一面。
狗急跳墻。
今天還真是長見識了。
“麻煩你搞清楚,到底是誰先對我出手的,別輸不起,我的好妹妹,先者賤,敢手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不然為什麼要手呢?”
扣住的手腕,弱的小白花就是比不過野外野蠻生長的霸王花,鄒知意輕輕巧巧的就把鄒鐘的手給挪開了。
“罪有應得四個字,我希你能好好學一學。”
被捉住了七寸,鄒鐘頓時就老實了,語氣瞬間就了下來,又是那個悉的鄒鐘,“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什麼罪有應得,你是不是誤會了?”
眼神卻閃爍著,明顯是心里有鬼。
事已至此,仍然還跟裝傻,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鄒知意冷笑出聲,“誤不誤會,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手平自己領上的褶皺,“你來到底干什麼的?要說就說,不然就請回吧,陸續能忍著你任你作妖,我可沒空在這跟你廢話。”
的眼神里藏著諷刺。
狠狠的中了鄒鐘的痛點,提起陸續,的臉瞬間就變了。
“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平白無故的為什麼要提陸續的名字?”
鄒知意挑眉,覺得鄒鐘現在神神叨叨的,跟個神經病一樣,實在懶得理。
“我就知道陸續跟我分手的事就是你挑唆的,對,一定是你!”
仿佛是被惡鬼附了一樣,鄒鐘自己跟自己念叨了幾句,鄒知意沒聽清楚,就見簡直張牙舞爪的撲過來,大有一種跟同歸于盡的架勢。
“你這個賤人,鄒知意你這個賤人,你搶了屬于我的份地位還不夠,現在還要來搶我的陸續,你這麼不要臉,你怎麼不去死?你怎麼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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