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
這個詞的意思是指不愿意遇見的人,偏偏容易相遇,不可回避。
以前這個詞只存在耳朵里,眼睛里,聽過或者是看見過,沒有怎麼會過意思。
但是今天鄒知意深刻的會到了這個詞的意思。
就在燕洲說完,“燕太太,你可以試著相信我。”這一句話之后,后就傳來了一個特別悉的聲音。
“三哥?”
很溫的聲音,像是春風過了耳邊,很容易讓人就會生出好來的聲音。
卻偏偏出現在了最不該出現的時候,不,或許應該說出現在了最應該出現的時候。
弱弱的一聲,打破了所有的氣氛。
冤家路窄。
這種覺像什麼呢?
就好像是一個特別恐高的人玩蹦極,有人幫你穿上了裝備,然后把你推了下去,你才剛剛到一點蹦極的刺激,然后有另外一個人突然出現,拿著剪刀就把繩子剪斷了。
鄒知意不聲的將手從燕洲的手里了出來。
燕洲不知道注意到了沒有,回頭看了眼就在不遠的人,站起,“你怎麼會在這?”
燕三爺風的過了鄒知意的臉頰,宛如一個沒有力道的耳。
鄒知意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那句“燕太太,你可以試著相信我”,還在耳邊。
然而燕太太的燕先生就已經在陸朝暮的眼前。
燕三爺打自己的臉,打得真是好干脆,讓人大開眼界。
鄒知意扯了扯角,要笑不笑的,很嘲弄。
慶幸自己時刻保持清醒,沒被幾句好聽的話,就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一步步往沼澤的深沉淪,還以為自己可能會到達綠洲。
不然那也太可笑了。
好在沒有,現在還能夠看戲一般朝那邊看過去,不遠的那兩個人郎才貌,看上去很般配的一對,如果捂住耳朵的話,也許會覺得是在看一場偶像劇。
陸朝暮揪著自己的一角,顯得局促,“我,我來這里辦點事……”
眼神躲閃游移,明顯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燕洲直覺有問題,緩緩皺眉,沉聲問:“出什麼事了?”
陸朝暮依舊是吞吞吐吐的,“沒什麼,就是一點小事而已,三哥你不用擔心……”
瞇眸,敏銳地發現陸朝暮的脖子里有一抹白影藏在頭發下邊。
燕洲的面頓時一沉,想也沒想,直接手開了垂在肩頭的頭發。
鄒知意看得清楚,好的一場偶像劇,莫名的頓覺刺眼。
這個作確實有些不妥當,但是陸朝暮的反應也大的過激。
直接拍開了燕洲的手,又快速捂住了自己的脖頸。
盡快作很快,但仍是沒逃過燕洲的利眼。
陸朝暮的脖頸上著一塊紗布,很明顯是傷著了。
而且大概的這個傷口來的很不尋常,不然的話,大可以將傷口大大方方的出來,而不是這麼遮遮掩掩的。
“怎麼弄傷的?”
陸朝暮更加張了,低著頭,幾乎不敢看燕洲的眼睛,結結的說:“就,就是我不小心破了皮。”
“不小心在脖子的地方破了點皮,然后去醫院包了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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