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這麼一種說法,人會在自己臨死的一瞬間,想到自己最的那個人。
鄒知意一直以為如果自己到了臨死的那一個瞬間,可能會想起來的人是陸續,或者易婉,甚至可能會是們家那位高高在上的皇上。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等真的到了這個時候的時候,想起來的人居然會是燕洲。
鄒知意想到了燕洲前天在酒吧的時候教訓的那個樣子。
“以前我就聽說過你鄒大小姐的荒唐,那個時候你沒把自己的當回事也就算了,現在懷了孕,有個孩子,還敢這麼來?你本就不配當一個母親!”
當時聽起來覺得特別憤怒。
覺得燕洲說這話真過分。
可現在才覺得,其實燕洲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也許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還懷著孕呢,竟然還敢來賽車,不僅是沒把自己當一回事,本就沒有考慮過孩子的安全。
任又荒唐,確實不合格。
車子的一個胎突然離,車子現在本就不控制,直直的朝著彎道沖了過去。
冉明暗嚇得失聲。
鄒知意猛打方向盤,想要把方向給扳回來,可是卻徒勞無功。
胎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劇烈的與地面發生,發出一陣又一陣尖銳的聲音。
好像是絕的哀嚎。
鄒知意的咬著下,尖銳的虎牙已經刺破了,角往外沁出了鮮紅的珠,舌尖已經嘗到了腥的味道,可卻沒有任何覺。
盯著車前的景象,已經想到了慘烈的結果,可是沒有到最后一刻,絕對不放棄。
忽然的余忽然瞥見了一抹亮。
有一道黑影從車旁邊了過去。
鄒知意都還沒有來得及弄清楚那到底是什麼,只是一個呼吸間的功夫,一巨大的撞擊力襲來,車前的安全氣囊瞬間彈了出來,鄒知意頓時懵了。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失控的車子已經停下,車前的玻璃已經被巨大的沖撞力震碎裂,了麻麻的蛛網狀。
車門突然被人給打開,一雙手朝了過來。
“出來。”
很低沉的聲音,是鄒知意記憶已經相當深刻了的聲音。
頭昏眼花,現在看任何東西都是虛的。
可哪怕是重影,也沒能影響燕洲這雙手的。
很有力的一雙手,將從車里拉了出來,握著已經遍布冷汗的手,很溫暖。
鄒知意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令相當到厭惡的氣息,現在卻讓覺無比的安心。
一直到很久之后,鄒知意還記得這個懷抱給的溫度,這雙手給的力量。
是能把從地獄拉回人間的覺。
抬頭怔怔地看著燕洲,有種做夢一般強烈的不真實。
知道自己現在的表看起來一定很傻,但是沒法控制自己。
現在腦海里是一片空白。
除了燕洲黑沉的眼睛之外,什麼都想不起來。
今天晚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可是在燕洲的眼睛里看見了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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