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多,鄒知意躺在床上,毫無睡意。
燕洲今晚在派對上的舉,無異于是在當眾打的臉。
燕流還一口一個野種。
要是不能學會自我調節,現在早就被瘋了。
側個,把被子蒙到頭上,一片漆黑,這樣封閉的環境,讓很有安全。
蜷著子,緩緩閉上了眼睛。
睡吧,睡吧,等一覺醒來也許心會好點。
……
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
不是噩夢連連,就是突然筋,疼的要命。
睡得很晚,起得卻特別早。
早晨六點多鐘的時候就已經起來了。
坐在客廳里發呆。
管家起的也很早,見一大早就起來了,關鍵問是不是睡的不好。管家是這里唯一待特別好的人,不想讓他擔心。
沒說自己做噩夢還有筋的事,只說睡不著。
管家沒想太多,跟問起昨晚的事。
“您昨天晚上夜里一點多還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可是把我擔心壞了。”
鄒知意一怔。
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有長輩跟說過,“我擔心你”,這種話了。
“昨天晚上去朋友那邊玩了,那邊太吵了,所以就沒聽到手機響,讓您擔心了。”
燕三爺從樓上上來,正好聽到鄒知意這句話。
意味不明的嗤了一聲。
對拙劣的謊言表示不屑。
鄒知意沒理他。
管家也沒覺察到兩個人中間的暗洶涌,“以后您可別這樣了,您現在懷孕了,這萬一要是出了意外,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
提起懷孕,鄒知意就想起了燕洲昨天晚上錐心的話。
“你本就不配當一個母親!”
心里冷笑連連,對燕洲就更加反了。
鄒知意連早餐都不愿意跟燕洲在一塊吃,自己待在客廳里吃了早餐,用行為無聲的向燕洲表示了對他的抗拒。
燕洲不知道是不是臉皮夠厚,已經修煉出來了,對此毫無反應。
若無其事的吃完早餐,接過傭人遞來的外套,系好領帶,準備出門。
想了想,又吩咐說:“在家里好好照顧燕太太,如果要是出門的話,及時跟我說,而且一定要讓司機跟著,寸步不離。”
他著重強調了寸步不離四個字。
像昨晚在酒吧找到鄒知意的事,他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傭人不明真相,還在心里暗自嘀咕著,三爺對太太可真好,生怕太太離開了自己的視線當中,哪怕一分鐘都不愿意。
不由得嘆鄒知意真是嫁了個好男人。
好在這話只是在自己心里嘀咕的,并沒有直接說出來,不然要是要讓鄒知意聽到了,非得嘔死不可。
一上午無所事事,追追劇刷刷圍脖,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中午不知道燕洲又是的什麼風,為了不影響工作,一向在外邊吃午餐,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回來了。
鄒知意在客廳里跟林清澗視頻,穿著短,仿佛跟一風里面還有厚西裝的燕洲不是一個季節的人。
著一雙白皙的長,在下似乎泛著玉質一般的溫潤澤。
燕洲微折起眉頭,剛走近,就聽見林清澗擔憂問:“你最近晚上還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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