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流被鄒知意這麼看著,忍不住想要后退。
可以想到這樣就怯了,又生生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沖。
“你以為你把親子鑒定說出來我就相信你了?”
“鄒知意,別以為這全天下就你一個人聰明,而別人都是傻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到底是什麼算盤嗎?”
“親子鑒定的結果也能作假,你無非就是想要用一張假的親子證明來糊弄住我們而已。”
剛開口的時候還覺得有些氣短,但越說燕流就越覺得自己說的對,瞪著鄒知意的眼神就越發的兇狠。
林清澗兩個人在旁邊聽的簡直都快氣炸了。
真的沒見過像這樣不要臉的無賴。
可鄒知意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甚至還輕笑了一聲,輕描淡寫的評價了一句,“想法不錯。”仿佛燕流說的本不是自己,所以無關痛。
燕流把的反應當是心虛,就越發咄咄人起來,“別以為我會上你的當,野種就是野種,永遠都不可能在燕家名正言順!”
“啪!”
相當響亮的一聲。
整個包廂的人都驚了。
燕流愣在那里,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臉上一個清晰的掌印,異常明顯。
好半天才捂住了自己的臉,難以置信的說了句,“你打我?”
語氣委屈極了。
鄒知意沒那麼多泛濫的同心去憐惜,隨手從桌上了張紙巾,仔仔細細的將自己的手指一干凈,仿佛上面沾染上了什麼不干凈的臟東西一樣。
“我之前就說過,再敢提一遍野種,我跟你拼命。”
過手指的紙巾仍還干凈,并沒有什麼污漬,鄒知意卻團團,扔進了垃圾桶里。
“扇掌都是輕的,你應該激我肚子的這個孩子,如果不是懷孕笨重,照我的脾氣,我會把你摁在地上打。”
的語氣依然很淡,不太明亮的燈在的側臉打下了和的影,微垂著眼睛,看起來特別溫婉的模樣。
如果不是包廂里的人親眼看到手,看這副樣子,絕對想象不出來會有剛才的那種彪悍的架勢。
燕流又氣又覺得委屈,神看上去異常猙獰,鄒知意卻仍舊是輕描淡寫的樣子,起眼皮看了燕流一眼,淡聲說:“好歹也是你嫂子,我今天就勉為其難教你一句人生道理。”
“別總覺得這天下皆你媽,沒人必須讓著你,在外頭收斂著點你燕家大小姐的囂張,對你沒什麼壞。”
鄒知意說:“燕家沒這麼大的能量,燕家的名頭不是在所有的地方都好使的,這個世界很大,總會有燕家的手不到的地方,要是得罪的人,到時候你該吃的苦頭一樣都不會。”
這是相當真誠的忠告,但是現在燕大小姐明顯聽不進去。
鄒知意打的那一掌至用了六的力氣,燕流的臉已經疼到麻木,不一會兒就已經高高腫起。
燕流氣的恨不得直接上手生撕了鄒知意,哪還聽得進去說話。
恨恨的瞪著鄒知意,眼刀幾乎要化為了實質,狠狠的在的上剜下一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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