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被燕洲無恥的真實面目惡心了,現在一點都不想看見他,從包廂門口挽住他的手臂十多分鐘的時間,已經是的極限了。
鄒知意實在是有些演不下去了,就在快要出破綻的時候,林清澗把拉到了角落里,躲開了大部分的視線。
鄒知意這才終于松了一口氣,別過頭,連往燕三爺的方向看都不看一眼。
林清澗關切的問:“網上的緋聞我看到了,你跟三爺是不是吵架了?他對你手了?”
鄒知意搖頭,“沒有手,放心吧,他還沒有low到對人手的地步。”
不過也差不了多了。
可以說是斯文敗類里的代表了。
“沒有手,那還是吵架了。”
曲朦朧瞥了一眼被幾個人圍住的燕洲,又氣又無奈,“我就說結婚不是小事,你偏要把它當兒戲,就為了一個陸續,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都給賠了出去了,真的不值。”
提起陸續,曲朦朧就有滿腹的意見想往外冒。
“陸續是什麼好人嗎?你跟他認識這麼多年,替他付出了這麼多,他對你連個激都沒有,跟鄒鐘在一起也就算了,不久之前圍脖上他的那群賊喊捉賊,他有站出來為你說一句公道話嗎?”
燈幽幽,嘈雜的環境當中,一場牌局剛剛結束,輸者哀嚎不甘,贏著得意,曲朦朧的話針一樣扎進心里。
“他從頭到尾有為你考慮過一點嗎?”
字字珠璣,撕裂的傷口,模糊。
鄒知意沉默著沒有回答,曲朦朧自問自答,毫不留,“沒有!哪怕是拋開慕者的份,作為為他工作多年的經紀人,相識多年的朋友,他都沒有想過站出來為你說句話。”
“他怎麼不把你當回事,你還為了他,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都給賠出去,你說你傻不傻?”
傻不傻?
何止是傻,簡直蠢到無可救藥。
可鄒知意聞言淡淡的笑了一下,端起桌上的溫水,抿了一口,下舌尖的苦味道,只輕描淡寫的說了句,“算了,都過去了,現在就不提這些。”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敬往事一杯酒,再也不回頭。
以水代酒,假裝醉的糊涂,忘了所有的事,再傻都過去了。
值得嗎?
不要問。
后悔嗎?
不回答。
曲朦朧字字句句都往人心窩上扎刀,林清澗都聽不下去了,“行了,朦朧,事已至此,別再說了。”
事已至此。
無奈的一個詞。
充分說明了們對鄒知意跟燕洲的婚姻的不看好。
曲朦朧也是關心則,口不擇言的說了些不合適的話,意識到的時候,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已經沒辦法收回。
但是正中靶心,一刀一刀割下去,模糊。
鄒知意的子陷在的沙發里,臉上蒙著一層影,廓模糊,分辨不出真實的緒。
曲朦朧有些后悔把話說的這麼重了。
有心想彌補,還沒想好該怎麼說,燕洲那邊一靜,低沉聲音清晰傳耳中,“喂,朝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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