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冒出來,連鄒知意自己都覺得相當荒謬。
可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鄒知意覺向來敏銳,看人會無意識的注意很多細節,燕洲邊的煙灰缸里已經堆滿了煙。
而且,燕洲上穿的也還是昨晚在陸家換上的服。
這實在不符合他平時的習慣。
跟他生活在一起也兩月有余,鄒知意對燕洲已經足夠了解。
燕洲是一個有潔癖的人,今天穿的服,明天就一定不會再穿,更不會容忍自己上有這麼重的煙味。
所以,大概,可能,燕洲昨晚確實是為了等回來,所以才一夜沒睡。
這個判斷,著實嚇了一跳。
可那又怎麼樣?
燕洲昨天跟陸朝暮上樓,從頭至尾都沒想過要給一點信任,就已經徹底打破了對他最后一期,現在這一點施舍般的小恩小惠,還真看不上。
“跟你有關系嗎?”
鄒知意推開燕洲,手抵在他的膛上,沒什麼的指甲,泛著青白,著不怎麼健康的狀況。
面諷刺,“三爺心里裝著一個陸人還關心不過來嗎?何必還假惺惺的維持一個好好丈夫的人設,這又沒外人,你一直這麼演戲不累嗎?”
燕洲本就難看的臉瞬間更黑了,沉沉的仿佛狂風暴雨前抑的天,盯著鄒知意,好半晌,從齒里出了一句,“我的燕太太,一夜未歸,手機關機,我難道連一句話都不能問?”
我的燕太太。
真是個讓人心的稱呼。
不知道的還以為燕洲多把鄒知意當回事。
可實際上也不過只是聽起來好聽罷了。
鄒知意其實不想跟他計較的。
畢竟這段婚姻就是個易,在開始前就已經認清楚了自己的地位,有些事真的沒必要生氣的。
可是莫名的,看到燕洲用這個態度,大言不慚說出“我的燕太太”這種稱呼,忽然就不住心里的火了。
“話說的這麼好聽,三爺是戲學院畢業的吧?我算什麼燕太太,一個假貨,其實在三爺的心里,真正的燕太太另有其人吧?”
“我在三爺心里邊的分量,恐怕是連陸朝暮的一手指頭都比不上,三爺何必這麼勉強自己言不由衷?您不覺得委屈,我都替您委屈。”
真是夠了他的虛假意,婚姻不幸,燕洲心里一開始就另有其人是一回事。
把當寵一樣,耍得團團轉,高興時一下,不高興就一腳踹開,從未給過尊重又是一回事。
從來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忍氣吞聲不存在的,燕洲這麼對,不會忍。
鄒知意話里帶刺,句句刺到三爺的上,燕洲緩緩皺起眉頭,臉卻緩和了很多,“你還在因為昨天晚上的事生氣?”
一個“還”字,多輕描淡寫。
聽聽燕洲說得多容易。
實力表演了一把什麼做站著說話不腰疼。
他還真是一點都沒有站在的角度上,替考慮過。
鄒知意暗自諷刺。
也許在他心里,這件事也不過是給聲名狼藉的名聲上多添上一筆而已,就這麼簡單的事,本就不需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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