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硯衡微征片刻,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也只是隨便說說。”
見他如此,奚沉卿下意識出手他的腦袋。
“我只是不想看起來那麼無用,希能夠幫得上你,這樣的話,或許你就更加愿意將我留在邊了。”
“……”
奚沉卿手都僵了,瞬間覺得里的糯米糍粑都不香了。
商硯衡有時總能一句話讓啞口無言。
很明顯,也正因為商硯衡的一句話,徹底打消了奚沉卿此刻心中的懷疑,什麼都不在想了,雖然只是暫時的,但最起碼能起到一定的緩解作用。
“沉卿,我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我雖然失憶了,但我學東西很快的,我一定不會為你的累贅,我希我能夠堂堂正正地站在你邊。”商硯衡持續說。
“……”
奚沉卿抿了抿,為什麼會給一種告白的錯覺呢!
下一秒,很快甩掉了這個奇怪的想法。
“不是累贅,硯衡,你永遠都不是我的累贅,照顧你,是我應該要做的事,我是心甘愿的,我希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答應我,好嗎?”
商硯衡似乎很沒有安全,但如果一直這樣的話,擔心自己會厭煩了,不能很好地控制緒。
商硯衡點點頭,笑意像是黑暗中炸裂的天,“好。”
奚沉卿差點恍惚迷在他的笑意中。
“只是硯衡,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掌控二房和三房的份的話,于他們而言就是趕盡殺絕,因為他們就是靠著這點份保住現在的榮華富貴,人到絕境,很難保證他們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奚沉卿繼續方才的話題,不喜歡疾疾無終。
商硯衡沉默片刻,“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
奚沉卿差點嚇得手里的筷子都掉了。
并非是因為果決狠辣的話,而是因為這句話是從商硯衡的里說出來的,不過下一秒轉念一想,商硯衡就算失憶,也是從緬北那樣的地方打拼出來,來到z國華東的,心自然是如此。
“你的意思是?”
“他們依靠本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過了那麼多年人尊敬奢侈的生活,不懂得知恩圖報,只想著在關鍵的時刻推波助瀾,這樣的人留不得。”商硯衡語氣有些冷。
奚沉卿略微頓住。
商硯衡見沉默,連忙問,“沉卿,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狠了?”
奚沉卿搖搖頭,“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的,不過這樣的結果要由蕭寧諳親自裁定。”
中途有保鏢來送東西,商硯衡盯著奚沉卿手中的盒子。
奚沉卿將東西拿出來,很認真地遞給商硯衡,“駕駛證我已經讓裴寂給你辦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合法的車輛駕駛公民。”
商硯衡接過,“這麼快就辦好了?”
這才多長時間。
“自然是越快越好。”
既然商硯衡如此堅持,不好再拂他的意。
而商硯衡有些想問問那個裴寂的男人是誰,他所獲得的資料中,當中似乎都不存在這些人。
裴寂長的太好,很難不讓人產生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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