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爺這幅模樣,他心中有些不忍,但他想依著自己的三觀行事,只覺得有些人一旦錯過那便是一輩子的事了。
他想問問他痛不痛,轉念一想覺得蠢不自知。
上自己曾經厭惡傷害過的人,怎麼可能不痛!
痛麼?皮之傷是痛。鮮淋漓亦是痛。
而那看不見、最深的痛早已滲骨髓,撕心裂肺,只剩這一殘破的如同行尸走般踽踽獨行。
忽然,他像是到糖吃的孩子,出那樣的竊喜,“幸好,我們之間還有孩子,只要有這個孩子,這個屬于我們共同的脈,我和便可以一輩子綁在一起。”
此刻,他無比謝這個孩子,突然間是那麼期盼這個孩子的誕生。
“爺!”
他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恢復往日里的深沉冷酷。
“說說看,今天網絡上的大眾輿論趨勢發展,對集團的影響程度。”
即便痛不生,他也不可能永遠沉浸在悲戚中。
他是蕭照夜,是蕭氏的當家人。
他永遠都不會忘了自己肩上的責任。
江鳴立馬恢復一副嚴謹的工作態度,清楚地向蕭照夜匯報。
“爺,首當其沖便是昨日壽宴上,晏氏送來棺材賀禮一事,瞬間在s市掀起一場前所未有的軒然大波,連帶著整個z國和國外都在議論這件事。因為晏氏的權勢和地位,這件事對集團的各支票產生了很大的影響,目前已下降5%,公關部已經在理這件事,爺不必擔心。”
“為什麼要擔心?不過是5%,等到這波熱過去,它便會瘋狂往上蹭長,正好借力使力。”
蕭照夜不愧是蕭照夜,即便虧損如此之大,也毫不為所。
“除了票下跌還有什麼?蕭氏在m國、f國、y國、e國、r國和it國,這幾個重點分公司可有什麼?”
蕭氏的產業可謂是遍布全球,稱得上富可敵國。
“未曾出現任何不良趨勢。但是……”
“說。”
“集團的其他東對此有些不滿,要求召開東大會,要求您給他們一個代,其中特別是林氏事業的林董態度最為強烈惡劣。”
“哦~是嗎?我倒想聽聽怎麼個惡劣法。”
他聽著頓時來了興趣,漫不經心地笑著,笑意卻冷得沉滲人。
江鳴咽了咽口水,眼瞼低垂,“趁您不在,林董在會議室鬧得很兇,砸了幾個您買在那放著的花瓶,還挑撥離間,想要聯合其他東一起撤資,將手中份變賣。”
他的聲音越來越冷,“所以,他以為我不會讓蕭氏的份再次落到外人手中,會花大價錢買下故意激我。”
“應該是這樣的。”
蕭照夜在集團有65%的絕對控制權,之前為救溫良予,按照容錯要求轉在奚沉卿名下5%,而蕭寧諳手中25%也給了奚沉卿5%,剩下的10%則散落在個各個東手中。
蕭氏不只一個公司,國公司有三,本國上市公司為五,國外上市公司為四,實行資產全權份。
所以,能夠擁有蕭氏,哪怕0.1%的份也都是讓人驚嘆。
“當初若不是那些人百般苦求爺爺,我蕭氏何須別人投資。一個小小的林遠康也敢跟我囂,實在是嫌命太長,純粹活膩了。”
“這個老東西打碎了幾個花瓶?”
蕭照夜突然這麼問,江鳴聽得一懵。
“三個。”
“很好。”
“江鳴,立即召開東大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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