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照夜坐在車里用力地砸著方向盤,在宣泄他的所有不滿,打開手機才發現沒電了本開不了機,剛充上電而接下來的一通電話讓他越發煩躁。
“爺,溫小姐沒有見到您,一直待在手室門口不肯離開。”
因為奚沉卿,他早已將答應溫良予的拋到九霄云外。
他只能啟車子趕去醫院,溫良予外面只披了件,看起來多了幾分楚楚可憐,他心頭頓時一。
“抱歉,良予,我來晚了。”
“阿夜,我給你打了那麼多的電話,你為什麼沒有接呢?你不是答應我會一直守在手室外的嗎?可是我做好手出來就沒有看到你,我想那我便在這里等你,等你回來。”
溫良予將苦計使得爐火純青,的確很懂男人的心思,拉拉放放,拿得很好。
蕭照夜果然心,出手將半攬進懷里,聲細語,“抱歉,是我的錯,公司那邊突然有些急事等著我去理,我本來想和你說一聲的,卻忙忘了。我知道你是最能理解我的,希你不要怪我。”
謊話張口就來,臉不紅心不跳,本沒出半破綻。
比起溫良予的猙獰嫉妒,這樣的左右逢源似乎更讓人覺得面目全非。
“你有事便先忙,只要阿夜的心里有我,我什麼都可不在乎。”
說話間,溫良予抬親自在了他的臉上。
蕭照夜頓時全都僵了,被親得措不及防,低眸看到溫良予盛滿的眼,只覺得胃中一陣痙攣,有什麼東西在里面翻騰。
“阿夜,我親你,你不高興嗎?”
“高興,怎麼會不高興。”
簡琳退居一旁靜默,看著自家爺臉上的那個印,想起溫良予方才刻意打扮的模樣。
為悅己者容,可以理解,但是這里是醫院,是手室,出來的人不是憔悴就是虛弱,哪里會有好面。如果真的深彼此,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還涂脂抹。
都說爺慘了這位溫小姐,可落在眼里,除了惶恐便是偽裝。
蕭照夜站起,“走吧,我推你去病房。”
“可是,我想要你抱我。”
溫良予朝著他出雙手。
深邃的眸閃爍暗芒,他沒有拒絕,一把將攔腰抱起。
溫良予故意將臉到他的心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神早已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自從他和奚沉卿離婚后,他便再也沒過,方才自己親他的時候,那本能的抗拒和僵怎會察覺不到。
最重要的一點,知道他去見奚沉卿那個賤人了,并不是在公司理什麼急事。
因為他上有香檳玫瑰的味道。
蕭照夜才走了幾步,簡琳便迎了上來,“爺,不如讓我來抱溫小姐吧,我看您的手傷得不輕,免得加重傷勢。”
溫良予面驚恐,才驟然低頭,果不其然看到他有些腫脹發紅的手。
“阿夜,你的手?”
“阿夜,你快放我下來吧。”聲音中盛滿擔憂。
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蕭照夜,將溫良予到了簡琳的手中。
“良予,既然如此,讓簡琳抱你回病房。”
他的手的確有些痛了。
溫良予聽得一愣一愣的,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又把自己給了別人。
難不就因為手傷了嗎?
那上次呢?明明了比這次還重的傷,卻怎麼也不肯放下奚沉卿。
溫良予手上加重力道,簡琳疼得差點繃不住。
恰逢醫療中心的鐘表開始報時,蕭照夜忽然想起什麼來,“我打個電話,良予,讓簡琳先抱你過去。”
他徑直走向窗邊,給柳嫂去了電話。
“時間到了,盯著把藥乖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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