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就是你說的全天下最珍貴的寶石!的象征!他媽的怎麼一就碎!”
蕭飛宇差點沒手打人!一口一個媽的雖然不懂是什麼意思,但說的很順。
十萬兩啊!就這麼沒了!這狗日的肯定是坑了自己!
“稍安勿躁。”
趙康淡定的喝了口酒:“你看這摔一下就碎了,這還不足以顯示他的珍貴嗎?要是能隨便扔著玩那還寶貝?堂堂皇族這點見識都沒有?”
狗日的居然還教訓起自己來了!
蕭飛宇氣得七竅生煙,卻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反駁。
的確,寶貝就該好好供起來,真要向趙康說的一樣能扔著玩的,絕不會是什麼好寶貝。
“但是要是別人也不小心摔了,肯定會以為是咱們在坑人,到時候非拆了咱們倆的骨頭不可!”
寧王殿下憂心忡忡的說著,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玻璃渣滿臉心疼。
趙康卻很是淡定:“這個我自有辦法,論營銷手段你還差的遠,行了行了,天不早了,給老子弄個住。”
吊哥黃天行已經醉迷糊過去了,趙康也不可能把這家伙就這麼扔在寧王府里,也就只能現在這住一晚了。
“但愿你不
是在坑我吧。”蕭飛宇滿臉愁苦,這會兒怎麼覺和趙康合作是個坑呢?
而且按照商量的,那貴族堂之后可是要掛著他的名字,這要是搞砸了名聲可就臭了。
擔憂歸擔憂,寧王給趙康安排的住所還是很不錯的,不過仔細想一下,在這寧王府你要想找出個破爛屋子,恐怕比天上掉錢還難。
這才剛進屋,就有三四個曼妙端著洗臉盆走了進來,那家伙穿的一個比一個清涼。
“你們這是要干嘛!”趙康一愣。
一名俏麗看了一眼趙康很快就紅著臉低下頭聲音糯道:“殿下,讓我們來伺候大人歇息。”
這位大人長得可真俊,要是能看上自己就好了。
“不用,水盆放那我自己來就行。”
趙康上沒那麼多臭病,還是習慣了自己打理自己,那俏麗丫頭一聽又道:“那奴婢們給大人暖床。”
我,還有這種好事呢?
趙康眉一挑,就見幾個姑娘已經開始服就要往床上鉆。
這還了得!
嚇得他趕忙停:“我習慣自己一個人睡,誰要人暖床你們找誰去吧!”
雖然說在元江縣沒事就喜歡往怡紅院跑,但最多也就是
過過眼癮罷了,好容易將幾個姑娘趕出房間,趙康關上門一陣慨。
自己可真是個正人君子啊!
這個蕭飛宇也不知道派點二十多歲的,整那些十五六的來干嘛!想挑戰哥們的肋?
真是開玩笑了!
與此同時。
皇宮之中燈火幽幽,書房中帝陛下看著墻上掛著的那幅,“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福禍避趨之”,看的出神,思緒一通麻。
有人輕輕敲門,將帝陛下的思緒拉了回來。
“進來。”
進門的是綠鴛,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陛下,城中的人傳信,趙康回來了。”
“你說什麼!趙康回來了!”
蕭玲瓏猛地一轉驚喜加,只是看到綠鴛怪異的眼神后又瞬間收斂:“哦,回來就好。哼!朕還以為這逆臣要藏在元江縣一輩子了!”
綠鴛的小腦袋瓜有些迷糊,這陛下最近這段時間怎麼總是患得患失的?還是先匯報況吧。
“陛下,據城里的人傳回來的消息,趙康這次回來不是一個人,還有五馬車貨以及一些親隨。貨安置在客棧之后,他就帶著一個人去了寧王府,還起了沖突。”
“沖突?”
蕭玲
瓏一驚:“究竟是怎麼回事,說清楚些。”
寧王在城中到
是人,那麼帝陛下就更是如此了,帝都各城幾乎都有皇室的諜子。
綠鴛皺著細眉:“沖突持續沒太久,寧王府的人就把趙康兩人請進去了,直到現在都未歸。不過今晚寧王府有設宴,應該是款待趙康的。”
蕭玲瓏嘀咕:“這兩個家伙怎麼越走越近了。貨?難不這家伙是想要和寧王一起賣貨?”
不得不說蕭玲瓏確實聰明,只是從只言片語就猜出了趙康和蕭飛宇要干什麼。
但即便蕭玲瓏一直都明白趙康膽子很大,卻打死也想不到趙康這次玩的有多大。
“罷了,告訴林老盯趙康,他得罪了太傅和太師,這兩家勢力龐大門生遍地,搞不好會因怨生恨,務必要保護好趙康!”
“綠鴛明白。”綠鴛說完悄悄退出了書房。
又看了一眼墻上掛著的那句詩,帝陛下幽幽嘆息。
你究竟是忠是?
翌日。
因為喝了不酒,趙康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還沒走到院門口就見吊哥黃天行的背影,跟個門神一樣。
他心里還是頗為的,不愧是老子一手調教出來的忠
心下屬,還知道護衛老子安全。
結果一走近就聽見幾個子的聲音。
“黃哥哥來抓我啊!要是你能抓到我,我就……”
“你們五個一起上吧,我黃某何懼!”
nnd!
趙康臉都黑了,走進才看到吊哥蒙著眼睛,周邊四五個俏麗姑娘笑如花的圍著,蓮步挪移。
吊哥這里抓一下,那里一把,跟他媽昏君一樣!
好小子,你個吊快活啊!
趙康氣的一腳踹在吊哥屁上,沒想到反手就被黃天行抓到了懷中,那張滿是橫的臉笑著嘟湊了過來:“小寶貝,我抓到你了!”
“rnm,住!”
趙康魂都差點嚇飛了。
這要是被親上一口,他這輩子都得被噩夢纏的!
閣樓。
蕭飛宇背手而立,邊山羊須著下笑道:“寧王殿下昨晚失態不啊。”
淡淡一笑,蕭飛宇看著趙康住的方向,“他太聰明了,在他沒有為我所用之前,如果不笨一點,很有可能會被他看出什麼來,真是有趣的家伙。”
“讓春樓加快進度,各國使臣再有三天就要抵達帝都,這些羊不宰白不宰!”
老者點頭:“在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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