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葉不喜歡強人所難,盡管心里很想知道答案,但沉了一會兒還是開口道,“我來找你打聽是因為知道你在靳丞邊待的久,應該是知道秦桑這號人的,但如果你不太方便講也沒關系,我可以用自己的方法去尋找答案。”
蘇輕葉這番話說的可謂是相當真摯,如果蕭晴拒絕,會很爽快的接,再想其他的辦法。
現在這個信息化的時代,要知道一個人的信息并不難,實在不行,還可以去找私人偵探辛可寧。
不過,在說完這段話之后,蕭晴迅速擺了擺手,“沒有不方便,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真的嗎?”蘇輕葉眸微亮。
知道,蕭晴能這麼說都是因為足夠信任,不然,以蕭晴這麼嚴的口風,是絕對不可能任何信息的。
蕭晴鄭重點頭,“真的,不過在我和你說之前,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蘇輕葉頓了一下,旋即就笑了,已經做了一個晚上的心理準備了,很多事其實已經猜的七七八八,估計不會有更讓意外的答案了吧。
“沒關系,只要是事實,我都能接。”
一夜之間,蘇輕葉的承能力好像又增強了,對來說,再沒有什麼事能夠打垮了。
“那什麼,其實秦桑是總裁的……前友。”
前友這三個字出來,就給蘇輕葉心里的猜想畫上了一個板上釘釘的記號。
關于秦桑的份,昨天想了許久,一個消失了三年說要回歸尋找舊的人,出現在家,對的丈夫含脈脈,答案顯而易見。
也就是蘇輕葉存著最后一希冀,才來找蕭晴求證。
蘇輕葉很平靜,臉上看不見毫波瀾,以至于蕭晴都詫異了,“你不驚訝嗎?”
蘇輕葉搖搖頭,苦笑一聲,“昨天和靳先生聊天,我聽到了幾句,其實已經有點察覺了,但還差一個確認就是。”
“哦哦。”也對,如果不是懷疑有前緣,蘇輕葉也不會來找聊秦桑這個人吧。
蕭晴想了想,著下說,“其實,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秦桑回來了的,但沒想到,回來沒多久就去找了總裁,而且,你說的迦蘭寺那段,我怎麼覺得,秦桑是故意跑到你面前去和你說什麼三年啊,舊啊,簽文的事,怎麼想都覺得有點不對。”
是啊,蘇輕葉也是后知后覺,想到那天怎麼就這麼湊巧到了呢。
可是,沒有據的話,也不好說。
而且,對方是不是故意的,都已經不重要了。
秦桑回國擺明是沖著靳丞來的,而呢,現在的境又很尷尬,只怕是屋偏逢連夜雨,都是對的考驗了。
“說實話吧,我認識秦桑比認識你要早很多很多年,但是我心里的天平是完完全全偏向你的。”
“為什麼?”
“原因有很多,于公,你是總裁最的人這毋庸置疑,我作為總裁的得力助手之一,怎麼說也得幫著他的正牌夫人吧,而不是那個三年前拍拍屁一走了之,現在又屁顛屁顛回來打擾別人生活的人,于私呢,我和你是好朋友,但和秦桑從來都不是朋友,所以,我肯定是向著你的。”
也許是因為格的原因吧,蕭晴和秦桑認識很多年,但兩人從來玩不到一塊去。
秦桑從外表到心都像是一只驕傲的孔雀,頭高高抬著,眼底沒有別人,但蘇輕葉不一樣。
蘇輕葉看著清冷,但其實非常懂得尊重別人,相的時候總是給一種很舒服的覺,試問,一個長得好看,能力又強,心地又善良的人,誰不?
蕭晴的話不讓蘇輕葉繃的心舒緩了些許,輕地笑了笑,說,“你這就準備站隊了?我們都還沒杠起來呢,會不會早了點。”
“害,這不是遲早的事嗎?我聽人事主管說,秦桑要回艾瑞上班了,這明顯就是一個宣戰的訊號,以我對的了解,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接近總裁的機會的。”
話說回來,蘇輕葉想到了一件事,“所以,你們艾瑞消失三年的執行總裁,就是秦桑對嗎?”
那天在迦蘭寺,秦桑其實提過這件事,說靳丞和很恩,還將創業公司給全權打理,這所謂的創業公司,應該就是艾瑞吧?
一切都對上號了。
蕭晴點頭,“是。”
蘇輕葉的眸沉了沉,只覺得有口悶氣堵在了心里,難以化解開來,說不在意這位憑空出現的前友是不可能的,很在意,打骨子里的在意。
這麼看來,靳丞愿意把艾瑞全權給秦桑來打理,應該是對信任至極的吧。
其實,蘇輕葉并不想去追究靳丞和秦桑之間的過往,因為知道,這沒有任何意義,就像和謝懷時的過往一樣,只留在過去式,沒有必要帶到現在來說。
而蘇輕葉也不會刻意去抹掉靳丞過去的,會選擇尊重,這是出于一種人之間的信任。
但是,唯獨想不明白一件事——秦桑消失的這三年,靳丞為什麼會單獨為留一個艾瑞總裁的位置?
這一點,實在是想不通。
算起來,秦桑和靳丞在一起很多年了吧?按照秦桑的話來說,比靳丞還要大兩歲,當年大學畢業的時候,就遇到了正在創業的靳丞,那年,靳丞才在讀大三。
將近十年的,好嚇人。
想到這里,張了張,嗓音有些干地問道,“三年前,秦桑為什麼要離開c市?”
蕭晴想了想,說,“要不,我跟你從頭講起吧。”
前面的故事和秦桑說的相差無幾,秦桑二十二歲大學畢業,遇見靳丞,加他的創業團隊,但真正在一起,是在三年之后。
所以,秦桑和靳丞實打實談了四年的,也很長了。
三年前,c市的商圈,發生了一些巨大的變化,這其中最大的一件事就是沈家倒臺,從四大家族中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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