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小孩子摔跤了,吹吹哄哄就完事了。
兩個年人了,居然用這種方式,想想都覺得自己有病。
現在連眼睛看哪兒都不知道了。
楚又粥不停地給自己心理建設,算了,好歹也是面對救命恩人,吹一吹自己也沒什麼損失。
鹿野不過就是想看笑話罷了。
在鹿野灼熱的視線下,重新深吸一口氣,再次湊了過去。
這一次,的目死死的停留在了他前的傷痕上。
湊得近了,這才發現周圍的管都似在充一般,沿著那一道紅痕的周圍擴展出脈絡。
這一定很疼的吧?
楚又粥默默地想,猜測著是什麼把他弄傷的。
按理說,鹿野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手和傷的。
就算他想傷,他周圍那幫保護著他的人也不會讓的吧?
怎麼就會被傷著了呢?
“想什麼?”頭頂忽然傳來鹿野低沉地詢問。
楚又粥仰起頭來,看向他:“我沒想過,你會來救我。”
雖然兩人每次見面幾乎都在吵架,但其實,對他依然沒有恨意。
頂多就是生氣罷了。
當然,也明白鹿野的那些手段是為了什麼,所以,也不會去怪任何人。
可是,這種生氣好像又和之前的不一樣。
楚又粥明顯覺到在和鹿野相的時候有哪里不一樣了,可是,就是說不上來。
難道因為是當了好幾回病友,所以還當初默契來了?
鹿野目一轉,被的話逗笑了,“楚又粥,你出事了,欠我的錢怎麼辦?”
楚又粥:“……”
看,就像是現在一樣。
明明還是那麼刻薄的話,楚又粥卻笑了起來。
鹿野俯視著,著許久未在臉上看到的笑容,竟有片刻的失神。
“我再吹你也不會好,還是找醫生吧。你這傷的治療費,我出。”楚又粥收回,平靜又闊氣地開口道,“就當我對你的補償了。”
鹿野挑眉,語調輕揚:“你要跟我算錢?”
“你不是要我補償你嗎?”反正還了上個月的還有剩余,應付一點皮外傷的費用,足夠了。
“也行,我把昨晚出費用的賬單給你。”鹿野說著站了起來,準備出去葉多海。
“唉,不用了。”楚又粥嚇得驚呼起來,一把抱住了他的手,“我覺得我更適合用非經濟形式進行補償。”
鹿野的聲音里帶著罕見的調笑:“比如?”
“我照顧你。”
鹿野上下打量著,語氣里卻忽然都是嘲諷的味道:“就你這樣?你照顧我?”
“當然,像你這種況我見得多了。不用藥還有一個最好的辦法,那就是唾。”說著,楚又粥一副醞釀好準備往他口吐吐沫的架勢。
鹿野下意識的就往后退了幾步,無比嫌棄地撥開的頭,“不用了。”
“你也可以用自己的唾,抹一點好的快。”楚又粥都快久病醫了,一本正經地對他說道。
可真不是開玩笑,而是非常認真的。
他不上藥,總不能就這麼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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