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又粥這一頭思緒萬千,既然是鹿野救的人,那姚姐又是怎麼回事?
“那姚姐那邊……”楚又粥想了想開口道。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宋倦打斷。
“怎麼?自顧不暇了還有功夫為別人求?”
“此事跟無關。”
宋倦看著低垂的眉眼,“楚又粥,什麼時候你才學得會只在乎自己?”
楚又粥張口結舌,無奈道:“人又怎麼可能只為自己而活。”
宋倦忽然沒有來由得一陣心煩意。
從前就是這樣,總是習慣的為他人考慮,不管什麼事都是優先邊家人,朋友,最后才是自己。
甚至很多時候,都對自己不在乎,只要家人朋友們過的好,就心滿意足了。
為此宋倦曾經沒生氣。
這麼多年,居然還沒學會自私。
以為這樣,別人會對手?會對同嗎?
如果真像口中所說,對鹿野得無所畏懼,那麼,他都能想象得到這三年過得會有多苦。
一個天邊圍繞著各種鶯鶯燕燕的男人,為了忍留在他邊,得把自己委屈什麼樣?
尤其想到居然為了錢,去參加昨天這樣的活,宋倦原本已經狠下來的心,又無法抑制的抖起來。
曾經他捧在掌心里的人,現在卻被別人如此踐踏傷害。
而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更沒有資格和立場去做。
哪怕這個人曾把他深深的傷過,看到現在這般模樣,他還是本能的為擔憂,為生氣。
宋倦不喜歡這種失控的覺,“來,看看。”
宋倦看向守在病房門的書,喊了一聲。
書拿著一個牛皮紙袋進來,遞給了。
楚又粥看著牛皮紙袋有些愣神,今天這是什麼日子,怎麼一個個的都準備好了東西給看。
楚又粥遲疑了一下,任由書打開了這個牛皮袋。
可是,看著紙袋里的容,楚又粥的臉卻一點點變得蒼白無比。
“怎麼回事?怎麼會是這樣?”楚又粥喃喃地說著。
宋倦一如既往的淡定平和,“就是這樣。”
楚又粥渾無法抑制的抖起來,這才知道,原來父母,弟弟,包括前半生如此順遂的人生,都來自于宋家!
在三年前獄的事發生之前,父母的職稱、研究果、弟弟的保送名額,甚至是他們家購買的房子、參與投資過的小本買賣……事無巨細的每一項,全都來自于宋家的暗中資助。
甚至從時間來看,從和宋倦確定關系前后,這樣的狀態就一直持續著。
楚又粥本無法想象宋家居然對他們做了這麼多!
尤其還看到大學時參與的那些比賽,拿過的那些獎,不是來自于的努力,而是宋家的購買。
楚又粥一直所認為的最好的過去,忽然崩塌。
原來,那不過是宋倦為了讓高興,替鋪設好的一條路罷了。
這要怎麼還?
怎麼還!
“楚又粥,好好看看,你們家到底欠宋家多。”宋倦輕輕拍了拍的肩膀,眼神變得狠厲起來:“本來上次我想一次讓你還清解了的,你既要鹿野卷我們之間的事,那我們就得好好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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