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好。我勸你不要再癡心妄想和鹿野能如何,多學學楚又粥,看看是怎麼把鹿野留在邊的。你要做的,是趁著這個機會把宋倦留在你邊。”宋盞眠冷嘲熱諷地開口。
付清月看傻子一樣的看了宋盞眠一眼,當真應了一句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要不是楚又粥,我才應該是鹿太太,你以為宋倦不知道嗎?”
“所以,你才要趁著這個機會讓他相信你。”
付清月勾起角,宋倦如果真如宋盞眠說的那麼草包,那麼,他也不配做鹿野的對手了。
這麼多年來,鹿氏和宋家之間的博弈,但凡宋倦介,從來都是兩敗俱傷,或者一輸一贏疊而來,他們兩人之間,從來就沒有誰真正的打敗過誰。
這樣的男人,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能打得了?
不知道是宋盞眠腦子不好使,還是太天真。
說出這樣的話,付清月都替覺得搞笑。
“如果你是來給我上課的,那省省吧。至,我還沒墮落到給楚又粥下跪。”付清月故意去揭宋盞眠的傷疤,冷言冷語道。
“你給我閉!”宋盞眠臉一變,氣得發抖。
那夜的事是一生的恥辱,居然哪壺不開提哪壺。
付清月看到生氣,反而很愉快的笑了。
這一天,總算是有點讓出氣的事了。
“我有分寸該怎麼做,倒是你們,別拖我后才好。”付清月不咸不淡地提醒,不是面對鹿野等人的時候,自是不需要跟別人客氣。
宋盞眠自討了個沒趣,就算有付家的把柄,也不可能真跟撕破臉,警告完付清月以后便又溜走了。
付清月一夜無眠,次日一大早,他父親付鄭就過來了。
得知來龍去脈以后,付鄭其實也很是擔憂。
昨天這事本就不該發生,跟鹿野走得越近,對于他們來說就越危險。
畢竟,這個時候反而應該避嫌才對。
付鄭知道兒為了他的事一直在犧牲,所以并沒有責怪,反而問到底什麼打算?
付清月想了一夜,很多事已經漸漸梳理明白,“爸,我們不能一直制于宋家那兩個蠢貨。”
付鄭又何嘗不想如此。
但他貪污賄是事實,這些早已被理掉的證據,誰能想到會落到他們手上。
“我們就算是合作,也只能跟宋倦在一個陣營。你難道沒看到他怎麼對付宋盞眠的嗎?這門親事本就是在他回來之前,騙了宋明同意的。宋明老糊涂,宋倦可不糊涂。”
“至他現在沒退婚,還是好的。”
“不,他現在不退,不代表他就沒這樣的想法。”比起父親的理想狀態,付清月反而更了解宋倦。
比起宋倦對待楚又粥時的咄咄相,他對待的這個態度,不遠不近,更讓人恐慌。
因為,本無法猜他心中所想到底是什麼。
宋倦這樣的人,只能做友軍,不能為敵人。
“只要我能拿到宋倦的把柄,我就有和他談判的籌碼,我們之間就會轉變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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