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程罪當即翻了個,在徹頭徹尾的黑暗中,直接爬到了男人的上。
完全閉上了眼睛,臉頰在男人的膛,聽著他強震有力的心跳。
“要不……做點別的緩解下心?”
這明里暗里的邀請,周匪怎會不懂?
他無奈的嘆口氣,最終到底是摟住了程罪的腰,將人整個翻下……
“既然你說你不氣,那一會兒,就不許哭。”
程罪素來心堅韌。
可到了臨近尾聲時,到底還是有些后悔了自己說的話。
聲求饒,但依舊不能打周匪,他發了狠一樣,也不知是還在張害怕,還是為了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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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比賽場地后臺。
郝三妹終于正面看見了程罪,當即就說了句:“你這氣不怎麼好啊。”
旁邊的郝二哥趕拉遠了一些郝三妹,“你不要對別人評頭論足。”ghxsw.com
“我才沒有,我只是……”郝三妹話都沒說完,就被郝二哥瞪了一眼,憋了回去。
昨天發生的鬧劇并沒有影響今日的賽程,而昨天挨了打的那個男人,這會兒已經鼻青臉腫的站在隊伍的后面,面無表的等著上臺。
倒是沒有想象中那樣看見程罪就怪氣。
程罪看不見他,更是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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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眾位隊員上了臺。
其中有一支隊伍的人已經了一個,昨天淘汰的,他們的氣勢有些低迷。
臺下。
周匪看著陪同人上臺的周暮,眼神冷了幾分。
今日的個人賽比的調香。
主辦方同樣會給每位選手戴上眼罩,然后盲嗅一種香,時長三分鐘,三分鐘后摘下眼罩,據主辦方提供的花,在一小時調制出一模一樣的來。
按照時長計算,最短的加分最多,以此類推,時長越久,加分越。
同樣的,會在總分最低的隊伍中,挑選個人分數最低的隊員,進行淘汰。
一時間,昨天第一比賽已經淘汰了一名隊員的那支隊伍立刻張起來。
他們要是再一個人,那團隊賽的時候徹底無力回天了。
程罪因為視力不便,主辦方特許可以帶助手上臺。
周暮也跟隨一起戴上了一只眼罩。
香燃燒起來后,程罪湊近一點聞了聞,之后又遠離了一點。
而周暮時隔站在邊,距離非常近。
臺下。
周匪沉聲問:“聞個香,用得著挨那麼近嗎?”
鄭啟聽得出這位周先生指的是那位助手,他清了清嗓子:“額……您太太既然讓他當做助手,想必也是有些原因的,我們要相信您的太太的眼。”
周匪沒再說話,但目始終盯著周暮的一舉一。
三分鐘一過,眾位選手的眼罩被摘下。
計時開始。
程罪口而出:“桃木三錢、干竹五錢……”
一旁的周暮手忙腳的幫忙在那一個個小罐子里找尋說的名字。
周暮做的是化學類的實驗,對于這些調試類的東西,的確信手拈來。
“這些花攪拌均勻后,上鍋蒸六分鐘,切記時間不可以錯。”程罪囑咐。
周暮忙點頭,卻后知后覺看不到:“好,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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