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還想給您打電話說個事,正好您來了,當面說也好。”人的臉對著他們,笑容溫婉。
鄭啟了額頭上的汗,“應該的。您有什麼要求您盡管說。”
程罪這才收起笑容,“首先,我眼睛最近不大好,看不見東西了。其次,我不接任何形式的采訪。最重要的是,我不希有關于我的消息在網上傳播。這一點,我想鄭先生應該有能力安排。”
一番話下來,把那師徒二人震的耳朵好像都聾了。
后面的那些鄭啟都沒太聽清。
只停留在那句‘眼睛不太好,看不見東西了’。
看不見東西了?!
鄭啟的眼珠子就差掛程罪臉上了。
可……
可他怎麼沒看出來呢?
如果不是程罪主說,他怕是都沒發現!
明明看不見了,怎麼盯著自己的目還那樣凌厲?
這……
鄭啟沉默了能有半分鐘,“是這樣的程小姐,我不確定視力問題會不會影響您的……”
“不會。”程罪淺笑。
鄭啟被人堅定的語氣再一次震了一下,“啊……那就好那就好。”
“所以,我一個人出行不太方便。我需要帶兩個人。”程罪說:“一個是我的丈夫,要照看我的食住行。另一位是我的小叔子,他是我的助手。”
“沒問題!”鄭啟了汗,“別說是兩個,就是二十個都行!我這就安排您過去之后的住!”
“那就麻煩您了。”程罪撥著掌心的十八子。
折月見狀立馬送上熱茶,“二位請。”
瞧瞧人家家里的這陳設,再看看人家這伺候的人!
豪門貴族啊!
鄭啟不是燕京人,所以對這里的了解也不多。
“既如此,那咱們今晚就要啟程,您看您……”
“可以。”程罪說:“晉堂,去先生。”
晉堂去了二樓。
折月則去了帽間,為先生和太太收拾行李。
-
一個小時后。
鄭啟再一次看見了那天到的男人,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周先生。”
周匪才睡醒,這會兒的目可不大善良,懶散應答:“嗯。”
晉堂親自將幾個行李箱送上車,而周暮則自己拉著一個行李箱跟在后面。
周匪蹙眉:“你干什麼去?”
“我……”
“我讓他做我的助手。”程罪解釋。
周匪的一口氣差點把他的口撐破,不過眼下也不是計較的時候,只能先上了車再說。
鄭啟的車子開在前面,他們兩輛車在后面,一起出發前往機場。
“周暮懂香料那些東西?”
程罪搖搖頭:“但他懂化學。我不確定到時候比賽會比什麼,帶著他有備無患。”
周匪心里還是不爽,可也不能不顧全大局。
“你離他遠一點兒。”他聲音冷了下來。
程罪忍著笑:“干什麼?”
“什麼干什麼,他對你有非分之想,當然要離遠一些。”周匪語氣有點沖。
“半山腰上有好幾個人都對你有非分之想,我怎麼沒把們丟出去呢?”
周匪突然控訴:“覺得我小心眼了是不是?程罪你王八蛋,吃了吐。”
吃了吐?!
“你昨晚上還對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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