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藏得也太深了,而且這真的就是他的全部實力了嗎……”魏大爺一邊震驚,一邊想到了兩人不久前那場對話,不住“嘶”了一聲。
那時他只當對方是開玩笑。
這就好比,一個三歲小孩,嚷嚷著要推翻家族中,最強力壯那個長輩的統治地位,大家只會付之一笑。
可現在。
這小子貌似真的擁有了,接近于,達這個目標的實力?!
“不會吧,這小子,這這這……”
魏大爺一下慌起來,他可是記得,對方還說要扶持自己上位,到時候只需要把所有分局的早工作,承包給他就可以了。
他很確信,對方說這話的時候言真意切,沒有毫作假。
“這要是真能,我再把九州全部曹分局的食堂承包給江小子也不是問題啊!”
魏大爺有些激的想道。
剛想完,突然愣住了,抬手給了自己一個掌。
“老魏啊老魏,你在想什麼!”
“曹待我可不薄,而且……我也不是這種有野心的人啊,我這是怎麼了?”
他順著邏輯理下去,差點兒就把自己的造反罪名給坐實了。
主要見到江辰展現出的實力,他著實被震撼得有點頭眼發昏,腦袋里嗡嗡作響,思考能力都被影響了。
他旁邊,平等王也剛剛從呆滯之中,緩過神來。
“老魏,這年到底什麼來歷,你們江北分局也太藏龍臥虎了,上次攔住幽王的神強者,你,這年,還有楚江王……”
“嘶!”
“這要是全部聚集起來,你們江北還不得立一個閻羅殿分殿?”
“要不我也加你們,咱們都可以和上面分庭抗禮了。”
他本意是開個玩笑。
誰知魏大爺老臉一抖,大驚失:“平等你可別說,造什麼反,我從來沒想過,我忠心耿耿,這件事與我無關!”
平等王呆了呆,仔細回憶。
我有說過造反嗎?
好在這時,泰山王看了過來,也是面震撼的詢問道:“無敵,此子來歷你清楚嗎,是不是和那群人有關系?”
魏大爺劃清立場:“局子里的同事,不。”
泰山王:“……”
平等王:“……”
三人閑聊的功夫,場間戰斗,又生變化。
消失的江辰回來了,一步邁出,重新出現在長河江上,天空中還下著暴雨,暗沉抑,他擄著一個人,渾是傷,正是河伯。
“不可能!”
暗盟一方,有王訝然開口。
“一尊王,跑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可能被瞬間抓回來?”
“他離開不到三息時間,抓回了一尊逃離此地差不多兩分鐘的王……”連幽王也開口了,目寒。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河伯沒能功逃遠。”
“那究竟是它不怕死呢,還是你們九州有強者伏擊在周圍,把它攔截了下來!?”
語畢,他渾迸發出恐怖的氣勢,大片的影籠罩了天穹,并朝著九州一方蔓延。
“此子也就罷了,你九州還有其余王出手,是否太不把我等放在眼里了?”
幽王冷喝,殺意十足。
之所以沒有拿江辰說事,是因為他也有著和泰山王一樣的猜忌,對方很可能與那個群有關。
那些人神莫測,行事詭,十分不好招惹。
暗盟也不想去他們霉頭。
但看這意思,九州說不定有閻羅在出手,這就等于是暗地里違背三日之的規矩了。
“要戰?來!”
泰山王淡淡一眼掃過去,本沒將對方放在眼里。
單論實力,九州一方三王,肯定是比不過對方的,甚至可能幽王、徐福聯手,他們都扛不住。
但泰山王強勢的態度,也并非撐。
這是什麼地方?
九州邊境!
自己家門口還能讓別人欺負了,曹也就不用混了。
“你……”
幽王怒極,眼中寒意閃爍,似乎真的要不顧一切手。
“幽王,勿急。”這時徐福開口了:“我以蜃樓掃視過四周,并未有其余王的氣息。”
“或許真是此子能力特殊。”
“繼續看下去,斬一尊王,已是絕大多數強者的極限,他會如何對付河伯?”
幽王氣勢這才收斂,冷冷看向蜃樓畫卷。
徐福說得沒錯,江辰的確快到極限了,為了在短時間殺死一尊王,他剛才那一擊消耗巨大,負荷更是驚人。
他現在妖力不足兩,上還有一道道細小的裂紋,無法愈合。
不過,他有藥。
一枚丹藥出現在手中,剎時吸引了所有人目,璀璨的紫芒照得人睜不開眼,仿佛一枚紫的小太。
正是當初二十萬積分一枚購買的青丹,所強化出來的紫丹。
丹藥腹,帶來恐怖的灼熱,江辰都不住面痛苦,而很快,他的妖力被補足,耳鼻間還有高溫的靈氣、氣在噴涌而出。
紫丹的效果無比驚人。
江辰上裂口也在快速愈合。
這時他看了看四周灰敗的景象,不住干咳一聲,有點不好意思,一次戰斗,就要締造一片死域,似乎有點過于邪門了。
真這麼打下去,等自己把區打沒,或許九州就了新的區。
“試試這東西……”
他略一思索,打算換一種方式來殺死河伯。
抬手一扔,把定海珠丟進了長河江,之所以三息時間才回來,就是撿它去了。
下一刻,恐怖的一幕發生。
長河江水,竟然在眼可見的下沉!
這無疑看呆了許多人。
要知道,江辰先前兩座千萬噸大山丟下去,讓普通人來看,也幾乎發現不了水面有任何漲幅。
可現在,水面下沉得也太明顯了!
最終,差不多四分之一河水憑空消失。
江辰一頭扎進長河江底,不久后,邁著無比沉重的步伐,踩踏著水流組的臺階走了上來。
此時的他,略顯凄慘。
兩只手共同捧著那枚定海珠,腰背都被彎了。
手臂夸張的鼓脹,青筋暴起,一些部位的腱都被撕裂,鮮流淌,拼了命,才能把這枚珠子,勉勉強強的抱起來。
每邁出一步,四周便會地山搖,似乎承載著難以想象的重量。
所有人都是一愣。
近一群人還沒反應過來。
東海邊的一尊尊王級,卻早已瞪圓了眼珠。
他。
托舉著四分之一條長河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