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向中學后,江辰跑去城郊一些老巷子逛了逛,企圖遇到一個丁香般的姑娘。
未遂。
他又去江北市,各種偏僻、人的地方都搜了一圈。
主要前天回來后,已經一整天沒驅鬼了,他覺干什麼事兒都提不起興致,食不振,妹子不想看,煙不想,屬實有些難。
可惜的是。
似乎為了即將到來的那件大事,曹最近執行了一次清除,已經將市的大小靈異事件統統解決了。
江辰跑了半天,毫無收獲,越想越氣,于是在腦袋上套了個,跑去鄭家、秦家,把鄭明、秦澤、秦天的爹媽兄弟全打了一頓。
出來后心舒暢。
等他接上小海回到家后,天剛剛轉黑。
一夜,一條消息就在手機上響了起來。
【暗盟無道,共誅殺之】
發布者是曹江北分局方,容簡明扼要,就一句話,自現在開始,全城奇人、差,放下手頭一切事,共同獵殺藏進來的暗盟員。
獎勵積分按平時的五倍計算。
下方還附有一批資料。
江辰翻看了幾個之后,都不有些脊背發寒,曹的手段,堪稱鐵。
在此之前,他還一直以為,對于那晚闖進來的暗盟員,曹只能選擇放任。
因為一個市太大了。
暗盟員也不會像鬼一樣傻,在一個地方不,他們會藏、會躲。
想在一座千萬人口的城市中,找出幾百人。
太難了。
可這些資料上,不標出了暗盟員可能的藏點,甚至還有他們慣常的行軌跡。
依靠的,則是一條條生命!
沒錯,普通人的命。
盡管早就被警告,進了江北,要像老鼠一樣藏起來。
可如果能事事聽令,那暗盟員,也就不是暗盟員了,他們此前呆在海上,早就憋壞了,進了城市,殺人放火、的事自然沒做。
為了不被發現,他們以自認為完的方式,偽造了現場。
治安所則在曹的安排下,將錯就錯,順著偽造的證據追查下去,明面上查了個空,實際上卻將一份份報,暗中遞曹。
經過整理、分析。
兩天以來,曹早就掌握了一名名暗盟員的蹤跡。
但如果以差自的力量開始行,只會打草驚蛇,因為此次混進來的人太多了。
實力也都不弱。
于是江北分局便沉著一口氣,一直等到今晚。
匯聚全城奇人界的力量。
一舉收網!
雖然從道義上來說,那些死去的普通人很可憐,但末世,哪來的道義?
“小海,不用上樓了。”
江辰咧笑了笑:“今晚吃魚。”
……
一不起眼的城中村,最外側有一間廢棄的自建平房,周圍堆滿了垃圾,一般沒人愿意靠近。
最近房子里偶爾會傳出男人人沉重如野般的息,但仔細一聽,又好像什麼聲音都沒有。
附近有人好奇進去看過,發現里面空無一人。
“蝮蛇,你的習慣該改改了,辦事的時候故意打開蔽陣法,滿足你惡心的嗜好,萬一有差路過,我們都得玩兒完!”
房中,一個清脆的人聲音響起。
“百靈,你還說我?有人進來的時候,你不是也很興嗎?”一個赤上,格壯碩,皮上紋著妖異圖案的頭咧著一口大白牙開口。
“今晚如果沒有獵來,要不你也便宜便宜我?”
他盯著面前皮白膩、長相,一舉一都散發出勾人氣息的人,出邪笑,毫不掩飾臉上的垂涎之。
“你也配?”人冷冰冰開口,聲音婉轉,如同百靈鳥。
兩人后丟著五六赤的尸,有男有,渾干癟,表恐懼中帶有一暢快。
突然,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笑了起來。
門開,一個年輕男人帶著一個小男孩走了進來,小心翼翼打開燈,面張的掃了一圈屋,看到沒人后,似乎松了口氣。
“太好了小海,這地方果然沒人,我們今晚有地方住了。”
“叔……是啊哥哥。”
小海忍不住朝屋兩人瞥去,不明白叔叔為什麼要裝作沒看見這兩個壞人。
江辰本來還想開口,說些什麼。
誰知兩人也不簡單,發現小海的目后,一閃就近了過來。
“小朋友,你是不是看到姐姐了啊?”百靈的人勾下腰,拿著一柄蛇形彎刀,盯著小海聲問道。
小海有些扭。
他倒不是怕了對方,只是覺自己好像破壞了叔叔的計劃。
“有什麼事沖我來,別嚇著小朋友。”江辰出一只手,攔住對方。
百靈愣了一下,瞳孔突然一點點放大,口中艱難的喊出兩個字:“…………符?”
“什麼,還有這種意外收獲?”頭大漢興的向了江辰。
誰知人突然發了瘋似的退,撞踏一面墻,上竄出無數只白蝴蝶一樣的東西,托著沖天而起,不顧一切的逃跑。
“蠢貨!如此鮮紅的符,他到底殺過我們暗盟多重要人!?”
聽到這聲叱,原本出大手抓向江辰的壯漢作一滯,余瞥去,看清江辰手上的符后,他覺頭皮一陣發麻。
好消息:有紅名。
壞消息:太紅了!
“嗤”
壯漢只到一陣天旋地轉,口傳來涼意,自己似乎被貫穿在了一個錘柄之上。
而那個男人已經躥了出去,追向百靈。
他掙扎著想要趁機逃離。
但下一瞬,一只只冷冰冰的手從背后死死拖住了自己,且這些手竟然散發出堪比厲鬼、的恐怖氣息。
壯漢心一陣陣發,靈魂都在栗。
“艸啊……我背后,到底有什麼鬼東西?”
他的一張臉逐漸化為煞白,恐懼像毒藥一樣,一點點侵襲全。
這一邊,江辰高高躍起,一把就掐住了人脖子,咧笑了笑,顯得十分和善。
“我一般不對活人進行服務。”
“但你們很對我的眼緣。”
“權當兩個朋友了。”
一邊說著,一邊猛的用力。
“噗”
人被砸下去,錘柄貫,鮮不斷從口溢出。
江辰落地,一步步走過來,居高臨下的向他們,表平靜得仿佛一汪死水。
兩個暗盟員面不安,拼命祈求。
“不……不要……不要啊!”
“放過我!放過我!我什麼都可以做,你看看我的,我什麼都會!求求你!”
作為亡命徒,他們其實并沒有這麼畏死。
只是眼前這個男人平靜的外表下,所潛藏著的那種癲狂氣質,實在太過令人恐懼。
他甚至沒有眨過一下眉頭,就將自己兩人串了起來。
誰也不知道,他口中的服務,會是一種怎樣恐怖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