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是從小被養在謝家的,跟謝琛從小一起長大,相當于謝的孫一樣。
多年來一直在國外上學,念書,學習東西,直到最近才聽說了一些事,回到了謝家。
一頓飯的功夫,慕千雪已經把況了解得差不多了。
更清楚的是,這個魚說是謝琛的妹妹,其實對謝琛有著男之間的。
那個眼神,是不會看錯的。
吃完飯,江清月打電話過來,隨著跟去了醫院,在路上把況跟江清月說了一下。
江清月撐著額頭笑:“不用擔心,那小姑娘去國外的時候才十歲,能懂什麼?”
“才十歲?怎麼走那麼早?”慕千雪微微松了一口氣,隨即好奇。
江清月拿起一邊的水喝了一口:“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當時謝家太了,能容得下一個謝琛已經是謝極力護著了,再加上謝琛又是親生的脈,但魚不一樣啊,一個外人,撿來的小姑娘,謝護不住了,只能把人放到國外念書,一直都是寄宿學校的,原本是一年回來一次,年后倒是回來的了。”
慕千雪忽然就有些同了:“這麼慘啊,過得也辛苦的,原本我還擔心...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沒有那種想法的話我也不會說什麼。”
“放心。”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兩人一塊上樓,到了舟飛白的病房。
門是敞開的,走進去一看,舟飛白和陶好一人坐一邊,互相背對著,都是氣鼓鼓的樣子。
“喲,這生什麼氣?小朋友打架嗎?”江清月調侃地緩解氣氛。
慕千雪跟著笑:“我看是這樣的,兒園的小朋友可不就是這樣玩的嘛。”
陶好先忍不住:“誰跟他玩了?你們眼睛有病可以去治治。”
“我們的眼睛可好著,雙眼視力都是1.5,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哦。”
“看清楚什麼?你們不是說不來的嗎?怎麼又來了?”
這話是慕千雪說了,不是江清月說的,所以慕千雪先接茬:“我是為了昨晚的事,你不是守著舟飛白嗎?昨晚去哪里了?”
陶好眼神一閃:“沒去哪里,我回家睡覺,我說守著他,又沒說時時刻刻守著。”
慕千雪:“哦,原來如此,那你現在又跟他吵什麼?他現在就是個小孩子,你跟他吵架沒用的。”
舟飛白終于找到了支持自己的人,眼睛亮晶晶的:“千雪,你終于來了,我就知道你還是想著我的。”
那個語氣,那個神,慕千雪頓時捂住臉,不忍心看,我的歌神,我的偶像,你怎麼就變這樣了呢?
舟飛白一臉好奇:“你怎麼捂著臉,你不舒服嗎?”
陶好冷笑:“那是在發癲。”
江清月笑得直不起來腰,走到舟飛白面前,了他的臉蛋,看他往后躲的樣子,更是笑得過分:“你真的變傻子?可真有意思,我覺得變傻子的你更好玩啊!”
舟飛白:“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江清月嘖了聲:“還會罵,你知道嗎?你要是不給我道歉的話,我現在就把你的千雪帶走。”
舟飛白立刻道歉,那速度的快得令人咋舌,同時令陶好到傷心。
站起來就走了,沒有做一點停留。
氣氛尷尬,慕千雪想了想,坐到舟飛白邊,問:“走了,你開心嗎?”
舟飛白皺著眉頭,不自己心中的想法,但確實是不開心的,他如實說,惹得江清月和慕千雪心中都是一陣怪異。
為什麼就偏偏把陶好給忘了呢?
這個答案很快就顯出來了。
當時慕千雪正抱著孩子認字,小夏天現在的年紀,認識字已經是很正常了,但稀罕的是他的認字速度,快到不可思議,幾乎可以說是神了。
接了電話,慕千雪就連忙往醫院趕,還沒進到舟飛白的病房,就聞到一陣濃烈的腥味。
江清月拽著不讓進去,小聲說著里面的況。
“跟舒合作的是人是陶好,是讓舟飛白失憶的。”
“什麼?”
慕千雪不敢相信,以為自己的耳朵有問題,聽錯了。
“那麼喜歡他,舟飛白也喜歡,兩個人過得那麼好,為什麼要這樣?”
江清月嘆氣:“我也不知道,可能只是表面上過得好?其實還是怨恨他的?”
畢竟誰也不是陶好,誰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那現在況怎麼樣了?”慕千雪問。
江清月指了指里面:“舟家人和陶家人都來了,陶家到底還是舍不得這個兒,護得,即便陶好把舟飛白的手臂給捅傷了。”
慕千雪心中一:“我進去看看。”
江清月攔不住,只能跟著過去。
里面確實和江清月說的一樣,兩家倒是沒吵架,但氣氛劍拔弩張。
慕千雪進去后,先看了眼坐在一邊的陶好。
陶好低著頭,長發擋住了大半邊的臉。
“陶好。”慕千雪了一聲:“你為什麼那麼做?”
陶好冷哼了一聲,沒說話。
舟家人不愿意了:“人家問你話,你那是什麼態度?為什麼要對我們飛白做那種事?你是不是瘋了?我們飛白哪里對不起你了?”
陶好終于抬頭,陶父說:“你不用管,不用說話,我倒要看看舟家能拿你怎麼樣?”
“我為什麼不說話?是我心虛嗎?我一點也不心虛。”
陶好義正嚴詞,語氣十分堅定:“他口口聲聲說我,喜歡我,失憶了之后卻只記得別人,他在騙我,難道不是嗎?騙我的人只是捅了他一刀,沒有讓他死已經是我仁至義盡了。”
“仁至義盡?”舟夫人直接氣得不雅觀得翻白眼,沖過來要打,陶父攔著,但陶好的話實在是把人給惹惱了。
一時間打鬧得厲害,慕千雪往后退了幾步,跟江清月一起出去。
慕千雪去了舟飛白的主治醫生:“之前不是說他的失憶是選擇的嗎?現在有新的結果了嗎?”
醫生有些迷茫:“沒有,您說的新結果該是什麼?”
“該是什麼?”慕千雪冷笑一聲:“你要是不說實話,我現在就讓你丟掉工作。”
醫生眼神一慌,卻依舊很堅持:“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慕千雪再進一步,學著謝琛發狠的樣子質問:“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不說的話,以謝家,舟家的能力,就算你逃出國外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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