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圓整個人像是被定住,腦子里一直盤旋著安旭宏最后那句話。
“你是當姑姑的!”
“哥,你、你是說,這個安如意就是、是……小如意?”
安旭宏冷冷看著,“是啊,我的兒就是你口中那個滿腹心機的跳級生。你還真是個好姑姑,連自己侄什麼都不知道,我原想給你個臺階,不把臉皮扯破,你倒好,上桿子我把話說開。”
“哥,我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口口聲聲你侄子了委屈,看來,你眼里心里確實沒有我這個便宜大哥,我的兒又怎麼比得上你丈夫那頭的親侄子?”安旭宏的話說得犀利又刻薄,他確實不愿意一家人撕破臉,但不代表他害怕失去。
都是各自結了婚的年人,誰離不了誰?更別說他妻子溫漂亮,兒子們聰明懂事,兒天真可,家庭事業他差哪樣?就連對待父母他也敢拍著口問心無愧,還差一個不著調的妹妹?
連自己侄兒什麼都不知道,一心一意維護丈夫的侄子,他這個當大哥的自然不會攔著,頂多以后來往!
“大哥,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不知道……”安月圓張了張,知道自己這是把安旭宏得罪了。
安旭宏是兒奴,這是安家人都知道的,別人不喜歡安如意沒事,但是絕對不能當著安旭宏的面兒表現出來,更不能當著安如意的面說些有的沒的。
安旭宏的份地位,說出的話可不是兒戲,他大多時候不會認真,但是他認真,那就是不會口頭說兩句了。
“你確實不需要知道。”安旭宏坐在黑的辦公桌前,油亮的桌面倒映在安旭宏嚴肅的臉,抿的角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怒意,“我的兒也不需要別人關注,各自管好自己就行。你今天的事,恕我無能,幫不了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請回吧!”
說著,他手按鈴,書出現在門口:“安總?”
“請安士出去。”安旭宏說完,低頭翻看文件。
安月圓心慌,以前跟安旭宏聯系也不多,關系也沒多親近,但是不慌,也有依仗,畢竟知道這是自己親哥,他不會管自己,哪怕死要面子不找他,那親哥還在,資源也在,只要開口,安旭宏就會幫忙。
可現在這種覺一下就消失了……
“哥,哥你聽我說……”安月圓朝前走了兩步,安旭宏卻連頭都沒抬一下。
書微笑著上前:“安士,門在這邊。”
安月圓抖著,最終無奈地走出辦公室。
安旭宏冷著臉,欺負他兒?當他死了嗎?
一想到他小閨在學校被人欺負,還努力拉攏其他人幫著云冽,安旭宏就心疼得要死,他小閨才三歲啊!
那些狗東西怎麼忍心欺負他那麼可漂亮的兒?
難道是因為他太低調的緣故?
可老婆說了,他們家就要低調一點,樹大招風,孩子年紀都還小,如果宣揚得到都是,誰知道外面那些人安得什麼心?
故意接近的人,誰知道是不是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網上經常傳出富商被人綁架勒索的事還嗎?
幾個孩子邊都安排了保鏢,這是保護孩子安全,他們家人低調,同樣是為了保護孩子安全。
特別是安旭宏這張臉,多人盯著呢,誰能沾上一點,那就是資源、就是財富。
所以安旭宏很低調,經常往來的也就是夫妻雙方的一些舊相識,就這,安旭宏還習慣保持警惕。
比如,他瞧著廖娟娟覺得那人跟稱心不是一路人。只是這話他不好跟稱心講,只能自己擱心里,只要沒傷害到稱心跟孩子,他這人也不會隨便干涉妻子朋友。
創業園距離孩子上學的地方有點遠,所以一般他很有時間接送,
安旭宏認定小寶貝委屈了,看看時間,決定今天去接兒。
陪育小學門口站滿了接孩子的家長。
林彩玉有點張,安總今天怎麼要來接小如意了?
安旭宏站在旁邊,還沒到一(三)班的小孩出來,現在排隊的是一(一)班。
教導主任正對幾個巡邏的安保訓話,人來人往的時候,他不讓工作人員執勤,非這時候拉著訓話,什麼人多,什麼要保證學生安全,他拽著人家,人家還怎麼巡邏?怎麼保證安全?
安旭宏想到這人一把年紀,跟兩個加起來剛十歲的孩子過不去,心里有些不舒服。
欺負孩子倒是一把好手!
教導主任無意中一瞥眼,一眼看到了安旭宏,一張老臉頓時湊到一塊,像朵盛開的老花,“安總,您今天怎麼有時間來了?是要找人?我幫你一聲!”
教導主任熱地握著安旭宏的手,拼命地搖著,熱得不想撒開。
安旭宏客套地點了下頭:“常主任。我不找人,待會兒他們自己會出來。”
“好好,安總您真是稀客!”
安旭宏道:“怎麼會?我和我夫人前些日子還過來了。”
“是嗎?哎呀哎呀,我竟然錯過了,真是太憾了!”教導主任的表和聲音乃至形都有些夸張,安旭宏站在原地沒。
為了顯示自己對學校的學生很了解,教導主任指著一(一)班剛被接走的一個小孩說:“那個學生是他們班的第一名,字寫得特別漂亮,而且很努力也很上進!后面那個就不行,差生,考試一考就是五十,也不知道怎麼考的……”
安旭宏只是偶爾才應一聲,教導主任努力表現,“現在來的是一(三)班,最前面的那個小孩別看長得可,死不寫作業。那是校長開后門弄進來的跳級生,也不知道老林怎麼想的,什麼人都弄進來,說什麼天才,要當跳級生!”
安旭宏忍著怒氣問:“常主任對那跳級生意見這麼大?”
“安總,我只是覺得,那孩子年紀不大,就被家長和校長聯合起來弄什麼小天才小神,這不是拔苗助長嗎?這行為直接導致那學生早,在校表現……哎,慘不忍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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