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愛你情深入髓 第25章 你指的危險是像你這樣的人嗎?

《愛你情深入髓》 第25章 你指的危險是像你這樣的人嗎?

陸宥言聽著于芷彤的話,才總算明白了這一趟來的目的。

“芷彤,你想多了,我開除們,跟你沒有關系。”

陸宥言今天緒本就不好,所以此刻也實在沒有心力去跟于芷彤多解釋什麼。

“可是,宥言,一個部門最怕的就是人心渙散,在這個節骨眼上,一下子開除了這麼多人,我真的很為難。”

“你就當幫我一下,暫時先別開除們,好嗎?”

“我看們中有幾個已經在晉恩工作了幾年了,對晉恩各方面都很悉,現在翻譯部正是用人的時候,你可不可以讓們戴罪立功?”

“芷彤。”陸宥言的聲音稍稍重了些,打斷了于芷彤的說

“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們這樣的人,晉恩是不會留用的,明白嗎?”

“你要是覺得翻譯部人手不夠的話,你可以提申請,我讓人急招都可以。”

陸宥言看著于芷彤,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看著他這副模樣,于芷彤心里突然沒著沒落的。

是當自己是他朋友來跟他談的,是帶著他們之間多年分來跟他商量的。

可是陸宥言的態度卻好像只是他的下屬一樣,別無其他。

原地愣怔了好一會,明知道陸宥言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自己應該識趣地離開的,可是于芷彤卻還是沒忍住,看著陸宥言出聲道,“是因為們在背后議論了南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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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這個,所以才必須要開除們嗎?”

于芷彤攥了雙拳,看著陸宥言,等著他的回答。

其實在真的問出口的那一瞬間,于芷彤就有些后悔了。

因為不管陸宥言怎麼回答,注定都只會將他們之間原本就脆弱的關系傷得越發徹底。

可是話已經出口了,此刻能做的,也只有等著他的回答了。

“這跟紀南喬沒有關系,工作時間議論領導家事,拉幫結派,詆毀同事,這原本就是晉恩的大忌。”

冠冕堂皇的回答。

于芷彤卻也只能出了一笑容,“好,我知道了,那我回去工作了。”

走出辦公室的那一刻,于芷彤臉上最后的一笑容跟著徹底散了。

哪個公司沒有這樣的人?

可是哪個領導不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最多也就是開除一兩個出挑的,殺儆猴,有誰像他這樣一下子就開了這麼多的。

他這個做法就是在幫紀南喬出氣,他這麼一來,翻譯部上上下下哪里還有人敢在背后說紀南喬的壞話?

呢?他想過境沒有?

昨天大家還都上趕著,但是今天一個個看到除了禮貌地打招呼之外,都恨不得退避三舍。

苦心經營起來的一切被他那麼輕易地就推翻了。

于芷彤是真的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有什麼用。

缺失的那五年,紀南喬時時刻刻都在他的邊,日久生,這是的短板。

和陸宥言之間的只談了三個月就因為那場意外戛然而止。

三個月的,能有多深的

撐著他不停找自己的最多的還是那份責任吧。

既然他覺得是他虧欠了自己,那就必須讓他一直這麼認為下去,還得讓他覺得他對自己的虧欠越來越多。

這麼想著,于芷彤便抬步向著電梯走去。

剛走到電梯門口,信息就發了過來。

【查到了,紀南喬,肺癌,現在在方慧醫生那里治療。】

看著信息的容,于芷彤眼中閃過了一笑意。

肺癌啊……

原來還真是得了絕癥了。

緩步走進電梯,于芷彤眼中的笑意逐漸明顯了起來。

紀南喬,你都得了絕癥了,為什麼還要霸著宥言不肯放呢。

這最后的日子是你自己不讓自己好過的,可別怪我。

-

晚上。

回到家打開門的一瞬間,陸宥言就煩躁地把手上的外套丟到了沙發上。

想著手機里紀南喬的行程安排,航班,預訂的酒店,所有的一切此刻都在腦海之中清晰地呈現。

陸宥言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有功夫把這點信息記得這麼清楚。

五天四夜,一想到一個人在大理,在那里邂逅什麼狗屁浪漫,陸宥言就本沒辦法讓自己心平氣和。

站起快步走出了門,陸宥言直接讓人定了最近一班飛大理的航班。

-

雙廊深一座鬧中取靜的清吧里,紀南喬穿著程詩詩送的那條墨綠子,一個人靠坐在落地窗邊的角落,看著窗外的洱海,喝著酒。

清吧的燈下,紀南喬白皙的皮很是惹眼,即使坐在角落都惹得好幾個走進來的人頻頻回頭。

整個清吧,那麼多的目落在上,只有自己好像毫沒有察覺到一般,只依舊這麼看著窗外,悶悶地喝著酒。

“天都黑了,還能看到什麼嗎?看你看得這麼迷,我都有些好奇了。”

低沉的聲音傳來,紀南喬才緩緩轉過頭來。

是一個高瘦的男人,看著斯斯文文的,說話間就在紀南喬的對面坐了下來。

紀南喬很喝酒,一喝酒就上臉。

此刻幾杯酒下肚,臉頰緋紅。

的腮紅落在白皙的皮上,越發顯得整個人致俏皮,甚至帶著幾分讓人垂憐的破碎

近距離地看著這樣的紀南喬,眼前那人眼中的驚艷更加明顯,語調也越發溫了幾分,“怎麼一個人喝悶酒,不知道像你這樣的孩一個人在外面喝多了有多危險嗎?”

紀南喬聽著那人的話,輕笑出聲。

一笑,魅頓生。

喝醉了的紀南喬帶著幾分貓一樣的慵懶,在沙發椅上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然后看著眼前的人出聲道,“你指的危險是像你這樣的人嗎?”

大概是沒想到紀南喬會這麼嗆自己,那人微微一愣,隨即也跟著笑了,“可以這麼理解,所以,怕嗎?”

這麼說著,那人看著紀南喬擺在桌上的手,纖細白皙如蔥段一般,竟一下沒忍住,手一把抓住了紀南喬的手。

紀南喬眉心微微一蹙,下意識地想要回手,卻發現他抓得意外的用力掙了一下沒能掙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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