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季寒韻說的,霍起淵來陸氏找陸雲。
“臉傷這樣,為什麼不去醫院?”霍起淵抬起下顎,看見一邊臉紅腫的樣子不由怒從心來。
媽竟然把燙這樣!
見他那表像是恨不得砍了誰一樣,陸雲一把拍開他手,冷道:“霍總這關心莫名其妙,是想掐死我嗎?你怎麼不去沖你媽發火,我這臉托的福!”
“我聽說了。”霍起淵的怒氣陡然消了一半,滿是真誠地看著,“對不起,做了傷害你的事。”
“對不起要是有用,警察也就不必當擺投了。”陸雲冷嘲,“你們霍家上下,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典范,反面教材舍你們其誰。”
“陸雲!”霍起淵冷了俊臉。
陸雲的嘲意更深,“怎麼,我有說錯嗎?老到你爺爺,小到你妹妹,除了你爸還沒手,哪個沒對我過手腳的?”
霍起淵知道說的都是事實,無以反駁。
他的手機鈴聲這時候響了起來,季老太爺來的電話,于是走一邊去接通。
“霍總,今天的事我已經聽說了。最近發生的事比過去一年發生的還要多,雖然我們家都很看得起你,但你后的霍家,修養浮于表面,我家阿韻跟和你婚禮,就此取消吧!你若不同意——”
“我同意!”霍起淵立即說道,“您選個時間公布吧,我沒意見。”
季老太爺在電話里無奈地長嘆一聲氣,掛了電話。
收好手機,霍起淵轉回看陸雲,見竟然還繼續辦公,臉上的傷依舊不管。
是想把好好的臉給毀了不!
“現在跟我走!”他走過去走的筆,拉起來。
剛要簽字,筆一下子被走,陸雲氣得火氣直往腦門沖,“你又發什麼瘋!”
霍起淵拉著就出辦公室,完全不管書看他們的是什麼吃驚眼神。
到了醫院,霍起淵直接把往皮科送,代醫生幫理傷勢就走了。
他不在這里,陸雲再大的氣也不可能撒在醫生上,何況本來也想下了班來醫院理。
在理傷勢期間,陸霜的回復消息來了——
“世家會所放姓霍的人進去還被霍家的人砸,爸很生氣。我剛剛給你另一張卡打了錢。”
看見回復,陸雲證實了心里想的,苦地扯了下角,并沒忘記答應季寒韻的服,順便跟陸霜說。
“行,到時候你把付的服錢收著用。”
陸雲的心好了些,抿淺笑著回了句“知道了,謝謝姐姐。”
…
霍氏
霍起淵回到公司直接找到霍云釗辦公室,此時霍云釗正在接電話,看見他一臉著脾氣的樣子。
“有事?”放下電話,他問淡聲問,心里其實在因為他不管霍星瑜生著氣。
其實霍云釗沒有特別喜歡和不喜歡霍起淵,只要是對公司有利的,他都高興,但只要是對公司不利的,不管是誰都會怒斥,尤其是這個人還是霍起淵的時候。
“爸不知道嗎?”明知季家不可能這麼快通知他,霍起淵故意問。
“知道什麼?”看他的樣子似乎嚴重,霍云釗不免重視起來。
“媽把我跟季家的婚事攪黃了,季家已經打電話給我,取消婚禮!”霍起淵道。
霍云釗猛然怔愣,怒火瞬間高漲,沉聲問:“什麼時候打電話給你的?”
“半小時前,最遲明天上午,季氏就會發布聲明。”
霍云釗覺得不可能無緣無故,立馬將錯都歸到他躺在,“是不是你跟陸雲還沒斷,所以季家那邊才要退婚!”
霍起淵暗瞇眼,平靜道:“因為霍星瑜去世家會所鬧事,被趕出去后找大哥幫忙,大哥昨晚砸了世家會所,但也因此進去一個月,媽一早就去陸氏找人家陸總算賬,還潑了熱咖啡到人家臉上,半邊臉都沒法看了,當時季寒韻在那里,親眼看見媽潑人家咖啡,季老爺子的退婚電話就打到了我手機上。”
所以說來說去,罪魁禍首是霍星瑜,要不是沒吃飽撐著跑去鬧事,也不會有這事!
!
霍云釗猛然一拍桌面,氣得怒罵:“臉都給他們三個丟了!真是慈母多敗兒!”
霍起淵冷眼看著他發怒,心里估算著這次怒的指數。
“你以為你就沒錯嗎?”霍云釗怒呵他,“季家退婚也有你一份功勞在里面!要不是你跟陸雲糾纏不清,就算你媽他們鬧這樣也不至于退婚的程度,說白了就是因為你搞,偏偏搞的還是陸雲那只舊鞋!明知我們與陸氏勢不兩立,還要故意搞!”
用舊鞋來形容陸雲,刺了霍起淵的心。
“要這麼算的話,大哥比我錯得更離譜。”
霍云釗皺眉,“再離譜也沒你離譜。”
“大哥明目張膽喊著喜歡季寒韻,還約季寒韻見面,在別人眼里就是搶弟弟的老婆,這不離譜嗎?當初就該讓大哥跟季寒韻訂婚約,也就沒今天退婚的事了。”霍起淵冷淡說道,“我再怎麼對,在你們眼里也是錯的,大哥再怎麼錯也是對的,既然如此,又何必讓我在你們眼前晃,眼不見不就干凈了。”
說完這些,霍起淵轉走人,而且是明明白白的甩脾氣走的。
一通話下來,霍云釗有些啞口無言,因為是對的,可心里覺得他沒資格生氣,因為不配。
“李月如,你給我滾回家等著!”
霍起淵直接離開了公司,折回醫院找陸雲。
陸雲原本理完燙傷就想走了,但醫生故意讓坐在辦公室里觀察一段再走,就是為了拖時間等到霍起淵來到。
“你真的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看完最后一名患者,李卓然終于忍心不問陸雲。
陸雲聞言,一臉迷的看向他。
“我跟你今天才見過。”這是斬釘截鐵的語氣。
李卓然不知是氣笑還是真的覺得好笑,失笑地搖了搖頭:“老霍的老婆,記這麼差啊。”
“前妻。”陸雲一本正經糾正他,“我見過你?什麼時候?”
見過也是沒離婚前,可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李卓然只好說道:“有一回你們家搞中秋燒烤,我作為老霍的朋友去了,那晚老霍還咨詢過我備孕的事,后來沒三個月就聽說你們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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