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話,病房里的三個人都驚了。
尤其是寒未遲,立馬就準備翻下床。
“你別,”落晚晚趕攔住他,“你現在什麼都看不見,去了也沒用啊,躺回去好好養傷,我和如月過去看看。”
說著,將寒未遲押回了床上躺下,就直接走了出去。
到了寒初恩的病房門口,就聽到了里面的喊聲。
歇斯底里,充滿了絕和痛苦。
落晚晚的心莫名一揪,快步走進去,就看見了正舉著一個針筒在扎自己的寒初恩。
旁邊則是好幾個護士,因為忌憚寒初恩會扎人,都不敢上前,在角落,滿臉恐懼的樣子。
落晚晚并不害怕,直接沖上前去,一把按住了寒初恩,“你冷靜一點,寒初恩!”
魏如月則是趕催促護士,“還愣著干什麼啊,鎮靜劑,快給打鎮靜劑!”
護士這才回過神來,倉皇不已的給寒初恩打了一針鎮靜劑。
在藥的作用下,寒初恩的眼神逐漸渙散,然后就躺在了地上,大口氣,臉上一點戾氣都沒有了。
隨后,幾個護士搭手,將寒初恩弄回了床上。
落晚晚和魏如月后背都被汗給打了,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冷汗而已。
“你們怎麼搞的?”魏如月訓斥那幾個護士,“你們不知道定時打鎮靜劑嗎,為什麼還讓醒過來了?”
護士們委屈無比,“我們按時打了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嚷嚷著好難,然后就突然爬了起來,拿針筒使勁扎自己。”
“你們還敢狡辯!”魏如月更生氣了,“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都別想好過。”
還準備繼續訓斥的時候,卻被落晚晚給拽住了。
落晚晚表十分凝重,“不對,應該不是突然醒過來自殘,這不是自殘。”
魏如月低頭看了一眼寒初恩千瘡百孔的胳膊,“這還不自殘?”
一時間有點好奇,到底什麼標準,在落晚晚眼中才是自殘呢?
“不是說好難嗎,然后才扎自己的,明明有更好的選擇,撞墻,或者直接從樓上跳下去。”落晚晚分析道。
但是寒初恩并沒有這麼做。
不是因為沒想到,而是這樣做,并不能緩解心里的難。
選擇用針筒,是因為這是個用藥的作。
聽聞這話,魏如月恍然大悟,“在某種能讓舒服一點的藥!”
“對,這種藥應該就是在國外到殘害時候用的。”落晚晚點點頭。
所以當務之急,不是讓寒初恩一直保持昏睡狀態,而是幫戒斷對這種藥的。
他們之前一直弄錯了方向,所以寒初恩才沒有好轉。
魏如月就明白了,“那我現在就去找霍停歸,霍停歸肯定有辦法能幫他戒斷的。”
落晚晚則留下來,陪著寒初恩。
因為注了鎮靜劑的緣故,寒初恩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
陷了昏睡,眉頭蹙,里還在嘟囔著什麼。
落晚晚湊近了去聽,想看寒初恩是不是想要什麼東西。
然后這個時候,就聽到了一個很悉的名字。
易知難!
寒初恩說的是,“求你們,放過我和易知難,求求你們,好不好?”
落晚晚的瞳孔頓時震起來。
這什麼況?
易知難也被關到了和寒初恩一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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