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倉庫待了一晚上,又冷又,落晚晚早已經是撐到了極限。
可面對眾人,尤其是面對寒初恩和寧馨兒,一點都不想怯。
是強撐著仰起頭,杏眸中仿佛落了璀璨星河,耀眼奪目。
寒未遲的視線,不自覺被吸引過來。
“我大嫂怎麼管教孩子,還不到你這個嫌疑犯來手。”寒初恩立馬幫寧馨兒說話。
又拿出整理好的資料,甩到落晚晚腳邊,“這都是從你的辦公室找到的,你從書房了寒氏的獨門技,賣給一個小公司,再舉薦自己來設計,好賺雙份的錢,對不對?”
落晚晚看都不看地上的資料,只問寒初恩,“如果是你,會傻到把資料藏在自己的辦公室嗎?”
“我當然沒有你這麼傻,”寒初恩譏諷開口,“只有你才會做出這種蠢事!”
聽聞這話,落晚晚便滿臉可惜的搖頭,“你會這麼想,只能說明你真的不聰明。”
“你再說一遍!”寒初恩頓時惱怒的紅了臉頰。
IQ240,十八歲便從哈佛大學法學院畢業,又被保送了碩博連讀,如今二十一歲,便已經是京市數一數二的高級律師。
旁人見了,都要艷羨擁有完的大腦。
落晚晚這個名不經傳的普通人,憑什麼說不聰明?
有什麼資格!
“我說你不聰明,”落晚晚坦然的重復一遍,“寒小姐,你仔細看過那些資料,以及裕華集團和那個擁有寒氏技公司的合同嗎?”
“那些我都看過了,沒有任何問題,問題只在你,你留在寒家,就是個最大的問題。”寒初恩說道。
落晚晚頷首,“如果你真的仔細研讀過那份合同,那你就該清楚,那份合同里的法定負責人,不是裕華生集團,而是負責簽合同的人。”
聽聞這話,寒初恩楞了一下,便趕去檢查合同。
簽字欄上,赫然寫著的是江星的名字!
“這能證明什麼呢?”寒初恩又問道。
落晚晚聳了聳肩,“當然是說明這份合同都是一個人在經手,和公司沒有半錢關系,如果你真的要追查的話,就該去問問江星,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資料。”
說完,落晚晚還偏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寧馨兒,“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江星和寧小姐是好閨吧?”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了寧馨兒一個措手不及。
直到落晚晚問話,寧馨兒才茫然的回過神來,慌張解釋道,“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你別污蔑我。”
寒初恩也站在寧馨兒這邊,“我大嫂才不是那種人呢,是你想誣陷吧?”
寧馨兒點點頭,眼神中帶著悲切和難過,“落小姐,你誣陷我沒關系,可你不能拿寒氏的生意開玩笑啊,那麼重要的資料,你說帶出去就帶出去,你知道會讓寒家損失多嗎?”
寧馨兒想得很清楚。
反正已經把自己進出書房的證據都抹除掉了,私下和江星做易也沒有人知道。
怎麼查,都查不到頭上來。
倒是要看看,落晚晚要怎麼給自己洗清冤屈!
“各位,”落晚晚清了清嗓子,“我在國外的時候,知道一種藥,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就把江星和我都抓起來,吃這種藥,看看我們誰說的是真話好了。”
“是……是那個很可怕的藥嗎?”落甜恬立馬捂住了雙眼,驚恐的問道。
落晚晚抿著紅點頭,“對,就是那個藥。”
“媽咪不要啊,”落甜恬上前抱住了落晚晚的大,“那個很痛苦的,定力再強的人都會發瘋,我不準你這麼做。”
說著,小丫頭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哭得寧馨兒心中發慌。
那個藥是什麼要啊?
真的有落晚晚說的那麼可怕嗎!
要是真的給江星用那個藥的話,江星不會把給供出來吧?
寧馨兒一時間,心中開始慌張起來。
而旁邊的穗蓉夫人已經心疼的握住了落晚晚的手腕,“好孩子,你千萬不要折騰自己,我相信你,肯定不是你!”
“是啊,落小姐,這件事我們再查就好了。”寧馨兒趕忙開口道。
寒初恩還有點不樂意,可拗不過大家,只得跺腳放棄,從頭查起。
原本還沒什麼頭緒的,結果到了下午,就有一個傭人跑來主認罪了。
說是把資料給賣了出去,想賺一筆錢。
時間和機什麼的都對得上。
甚至賬戶上,兩天前還有一筆兩千萬的進賬。
人證證在,寒初恩只能把這個傭人給送去警察局。
等回來之后,郁悶的坐在沙發上,“大嫂,我覺得不太對勁,證據明明都指向落晚晚的,為什麼最后會是傭人出來認罪呢?”
寧馨兒溫的拍的后背,安道,“我知道你想幫我收拾落晚晚,但很得大家喜歡,今天的事,既然查出來是傭人,那就算了吧,只要資料回來了,不就好了嗎?”
被寧馨兒這麼一顛簸,寒初恩就明白了。
肯定是落晚晚隨便找了個傭人頂罪,而姑媽和大哥他們都向著落晚晚,所以就裝作不知道了。
寒初恩氣得咬牙關,“這麼大的事都能洗關系,真是厲害啊!”
“要不然算了吧,”寧馨兒嘆了一口氣,“只要我還能留在寒家看著禹寧和果果長大,我就知足了。”
寒初恩趕握住了的手,“怎麼可以算了呢,大嫂,都快騎到你頭上撒尿了,而且還明目張膽的寒氏的設計圖,下次萬一了寒氏的公章怎麼辦?”
到時候整個寒氏都得被落晚晚這個人給走!
“我就不信了,找不到辦法拆穿這個人的真面目。”寒初恩咬牙切齒說道。
寧馨兒又假模假樣勸了兩句,這才回樓上的房間去。
剛關上房間門,電話便瘋狂的響了起來。
看見上面的來電顯示,寧馨兒趕跑去反鎖了房門,這才躲在洗手間,接通小聲道,“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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