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這一片的酒店檔次都不高,齊大柱盡量找了家環境好些的給我訂了間房,又帶我在餐廳放開吃了一頓。
他一直問怎麼救康燕的爺爺,我讓他不用著急,只管等就是了。
回到房間,我看了下表,說:“現在是上午十點,你到晚上七點的時候過來就行,小康心里不好,多陪陪。”
齊大柱也牽掛著康燕,點點頭,道:“那行,你先休息,有什麼事了給我打電話。”
我‘嗯’了聲,把他送走后,便反鎖住門,躺在床上補覺。
昨天晚上確實把我累的夠嗆,一下睡到了六點多鐘,要不是被尿憋醒,我估計還能再躺一兩個小時。
我上完廁所后,出來洗了把臉,看看表已經快七點,便坐在沙發上,點了煙,給自己提神。
這時,林先生的電話打來了,他說事已經辦妥,問我在什麼地方?
我用微信給他發去了位置,半個多小時后,林先生便來到了我的面前,他手里拎著一個黑大麻袋,道:“全在里面了。”
我把口子打開,朝里面看去,共有五樣東西:一個裝了黑的籠子,一個裝了筷子長短毒蛇的玻璃瓶,一個被捆著的蟾蜍,一個白的塑料袋,還有一個鐵盒子。
我把白塑料袋打開,里面有黑的頭發,指甲,還有…一團衛生紙…我奇怪的打開,差點沒被雷的外焦里…
這…
“你真是什麼都拿啊…”我一陣無語。
林先生笑道:“我請那小子去洗浴中心泡了個澡,完事后又按了按腳,結果這小子來了興致,竟然把人家姑娘給推倒了,我花了一百塊錢,就把他那個玩意兒給買來了。”
“楊先生,你不是說發,指甲,?”
我搖了搖頭:“你聽錯了,我說的是任意一樣。”
不過,用的話,效果確實會更好。
我取出盒子,打開后是一個小鐵碗,下面是四拇指細的紅蠟燭,還有一中指長短的鐵。
我把這些東西拿到正西方位,剛準備盤坐下,就有人在外邊敲門。
我警惕的拿了塊浴布蓋上,害怕進來的是酒店工作人員,我給了林先生一個眼神,讓他去開門。
林先生點點頭,小心翼翼的照辦,沒想到進來的是齊大柱!
我和林先生這才松了口氣。
齊大柱見林先生也在,笑著問:“楊老板代你的事,全都干完了嗎?”
林先生‘嗯’了聲,指了指我,說:“馬上開始。”
“什麼開始?”齊大柱不解。
我讓他和昨天晚上一樣,守住屋子的門,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許讓人進來,至于我要干嘛,等下他就知道了。
齊大柱見識過昨天晚上的景后,知道我這話的分量,當即保證:“放心吧,還是那句話,除非我死,否則誰也別想過這扇門!”
我把浴巾扔到一邊,然后盤坐下,又取出那四蠟燭,分別點在了我旁的正東,正西,正南,正北方位上。
然后,我兩手捧著小鐵碗,舉過頭頂,開始念誦咒語。
沒過多久,周邊的氣溫就開始下降,更加詭異的是,窗戶閉,沒有任何風吹進來的屋子里,四蠟燭的火焰,竟然開始搖擺不定,發出了‘噗嗤噗嗤’的聲音!
我把小鐵腕慢慢放在了自己跟前,然后猛然手,抓出了籠子里的黑!把它的整個腦袋送進了里!
那黑驚之后,翅膀拼了命的撲扇!腦袋也在我的里發出了‘咯咯咯’的悶聲!我用力咬住它的脖子,兩只手抓著它的,就往外邊拽!
噗!
一只完整的黑,竟然被我給生生咬斷了腦袋!
我把它的扔在地上,沒了頭顱,它依然活著,又站起來圍著屋子跑了好幾圈,濺的到都是!看上去十分恐怖!
我一邊念誦咒語,一邊用力嚼著那只頭,然后,呸的一口全吐在了面前的鐵碗里!
我又抓出蟾蜍,毒蛇,如法炮制的咬斷了它們的腦袋,并在嚼碎后吐進碗中!
我拿出那團衛生紙,解開后把曹先生的‘’了進去。
然后,我咬破自己的中指,用力了三滴在碗里!
以為祭!降頭速!連吾命脈!與吾同生!
我抓起鐵,一邊念誦咒語,一邊又攪又搗!
過了有大概十幾分鐘,我把鐵放在一旁,雙手托住鐵碗,放在面前一蠟燭的火焰上去烤!
我念誦咒語的速度也開始加快,四蠟燭的燃燒速度,也跟著詭異的變快不!
蠟燭在眼可見的短著!我手中的鐵碗里,那團混合著爛,水,的穢,竟然冒出了白煙,并發出了滋滋的響聲!
如果你這時站在我的旁邊,會發現那些東西,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溶解著!
滋!
蠟燭燃燒完了最后的軀,火捻到地面滅掉。
而我手中的小鐵腕里,也只剩下一灘淡黃的濃稠!
我停止了念誦咒語,從口袋里取出準備好的拇指大小玻璃瓶,把這些全部倒了進去,并且擰上蓋子。
林先生和齊大柱早已看呆了,他們大張著,表驚恐。
我站起來后,走到林先生跟前,把這個玻璃瓶給了他,說:“你想辦法抹到曹先生的上,這個降頭就功了。”
齊大柱驚愕道:“降…降頭?”
我‘嗯’了聲,說:“這是疾降,會讓曹先生弱多病,連醫院都查不出來,更沒辦法去治。”
齊大柱解氣道:“碼的,對于這種敗類,就該這麼辦!”
“楊老板,你為了給康燕和爺爺出氣,也真是夠辛苦的!”
我搖了搖頭:“不是出氣,而是為了救康燕的爺爺。”
“救他?”齊大柱很奇怪:“可…這和給姓曹的下降頭,又有什麼關系?”
我笑了下,說:“以后你自然會明白。”
齊大柱滿臉疑,心里跟貓爪子撓一樣,求著我一些給他,我則是搖了搖頭,沒再理會。
我看向林先生,說:“你可以去辦下一件事了。”
林先生點了點頭,拿著玻璃瓶離開了。
齊大柱送走他后,問道:“楊老板,你可以不回答我怎麼救康燕的爺爺,但我很好奇,你咬斷黑,蟾蜍,毒蛇的頭,就不覺得惡心嗎?”
我一邊朝著廁所狂奔,一邊喊道:“你說呢?”
嘔!
我到廁所后,恨不得把膽都給吐出來,但沒辦法,下降頭的步驟就是這樣,必須要忍過來才行。
而且,這個降頭下在他的上,對我來說是一個潛在的風險。
如果他找懂行的風水師來解,就會出現以他的為介,我和那個風水師斗法的況!失敗的人,會重傷,搞不好還會喪命!
所以下降者,除非收了很多的錢,或則仇恨極大,否則絕不會冒險。
當然,也正是因為這樣,降頭在我們邊并不多見,或許就是因禍得福吧。
否則代價小,誰看不慣誰,都給下個降頭,那還不套了?
我吐完出來后,便讓齊大柱回去照顧康燕,自己則因為太累,躺下后又睡著了,大半夜的,我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
我急忙拿過來一看,是林先生打來的。
接通后就聽到他著急的聲音:“楊先生!不好!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了下!怕什麼來什麼!第一次給別人下降,就發生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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