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送綿綿回到了住著的地方,綿綿幾乎是面無表的說了一句‘謝’的話之后,就轉離開了。
許白看著綿綿的背影,忍不住開口道,“小姐——”
正在走著的綿綿腳下步子一頓,但是卻沒有轉過來。
“今天大爺的行為,對于您而言,是唐突了一些,但是我陪了大爺這麼多年,只有在遇到跟大有關的事,大爺才會變得這般,我懇請您不要因此而厭惡大爺。大爺其實,也是一個很可憐的人。”
綿綿又想起了今天見到霍沉梟之后的點點滴滴,什麼話都沒說,繼續快速往前走了。
至于拿著頭發的霍西洲跟賀蘭簡兩人,如今已經在醫院里面了。
當然,霍西洲跟賀蘭簡兩個人,選擇在了時念安的醫院。
所以當霍西洲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告訴給時念安的時候,霍西洲覺自己的口水都要被說干了。
他一邊喝水一邊抱怨著,“以后我直接拿一只錄音筆,然后將這件事給錄進去,誰要是想聽的話,直接將錄音筆給他就好了。”
賀蘭簡翻了翻白眼,對著時念安說到,“這是那一位小姐的頭發,這是景佑的頭發,現在可以做DNA鑒定了嗎?”
時念安還在為霍西洲口中的這件事而詫異著,如今因為賀蘭簡的話回過神來,“好,我馬上去鑒定,不過鑒定結果需要一會兒。”
時念安說完,便拿著這兩份頭發離開了。
至于賀蘭簡跟霍西洲兩個人,此刻則坐在時念安的辦公室里面,等待著鑒定結果。
霍西洲有注意到時念安的辦公桌上面,還放著黎盛夏的照片。
照片上面,是黎盛夏穿著婚紗的模樣,笑容甜而又幸福。
霍西洲看著這一張照片,可能是天時地利人和的緣故吧,他突然間開始羨慕起了時念安來。
這臭小子跟黎盛夏長達十多年的賽跑,最終還是娶了自己一開始喜歡的人。
而他……直到現在為止,親眼目睹邊的人一個個都結婚了,只剩下他一個人,還是個孤家寡人。
霍西洲想到這,便悄悄的看了一眼賀蘭簡。
只見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低著頭玩手機。
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麼,賀蘭簡的臉上,滿是笑容。
霍西洲忍不住問道,“在看什麼?怎麼笑得這麼開心?”
“在跟一個人聊天,有趣的,是一個漫畫的畫家。”
賀蘭簡解釋的時候,甚至連頭也沒抬起來。
而霍西洲在聽完了賀蘭簡的話之后,仿佛是平靜的湖面,直接就炸開了一個重磅炸彈。
“什麼?你在跟人聊天?賀蘭簡你什麼時候開始和人聊天的?以前你不是討厭人嗎?為什麼你現在竟然跟人聊天。”
霍西洲覺得一個晴天霹靂,他的天就那麼的塌下來了。
大概是霍西洲的緒實在是太過于癲狂了一些,賀蘭簡抬起頭來,用著匪夷所思的目落在他的上,“我跟人聊天很正常,而且霍西洲,你不要憑空誣陷好嗎?我什麼時候說討厭人了?”
“我沒有誣陷,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跟哪個人在聊天!”
霍西洲說完,便直接往賀蘭簡的邊撲過去,作勢要將賀蘭簡的手機給搶走。
賀蘭簡自然是不會輕易將自己的手機給霍西洲的,兩個人便在椅子上面扭打起來。
如果是按照手敏捷的程度,霍西洲自然不可能是賀蘭簡的對手,但是如果是按照詭計多端的程度的話,賀蘭簡這麼耿直的人,就絕對不可能是霍西洲的對手了。
果不其然,霍西洲拿出了對付賀蘭簡的必殺技:撓!
賀蘭簡立馬就繳械投降了,直接將手機扔到了霍西洲的懷里面,“別撓了別撓了,我現在就將手機給你,你這個卑鄙小人!”
賀蘭簡無語了,反正自己的手機里面,也沒有什麼藏著。
霍西洲一副如獲至寶的表,立馬將手機拿在手中,開始檢查起來。
這模樣,仿佛就是家庭主婦在檢查自己的丈夫到底有沒有出軌!
霍西洲看到了跟賀蘭簡聊天的這個孩的頭像了,是自己的自拍照片。
長得非常的可,圓圓的臉蛋上面滿是膠原蛋白,看上去就讓人想要去咬一口。
這樣的生,簡直就是所有宅男的夢想啊。
尤其是照片上面,生那甜甜的笑容,人畜無害,仿佛看著這一張照片,都讓人覺到心變得無限好。
霍西洲平時喜歡的人,可是在見到這一張照片之后,也控制不住心生喜歡。
難怪賀蘭簡這個男人被迷得不要不要的,人家一口一個哥哥好有趣,哥哥好威風,好想要去哥哥曾經呆過的地方看一看,哥哥可不可以為我穿上軍裝,哥哥一定是最帥的……
這樣的人,試問哪一個男人能夠扛得住。
更別說是賀蘭簡這樣的菜鳥了。
霍西洲還點到了一條語音,一打開,又又甜的聲瞬間傳了出來:哥哥,晚安哦。木馬……
霍西洲:覺自己有被綠到。
“你看完了嗎?看完了就把手機還給我,你這個人有病吧,看我手機干什麼?”
賀蘭簡看到霍西洲已經不再看他的手機了,便手打算去要自己的手機。
只是霍西洲卻幽幽道,“這個人是誰,你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們已經發展到哪一步了?”
“這個人的名字做柳歲然,是我的相親對象,我跟已經聊了三個多月了,還見過面了。”
賀蘭簡一次回答了霍西洲的所有問題,而霍西洲只覺自己像是被什麼猛,一步步的往地獄里面拽去。
那種心涼的覺,比任何一次失都要讓人揪心。
“你喜歡嗎?”霍西洲問出最后一個問題的時候,仿佛是用盡了自己的全力。
他還沒有跟賀蘭簡這小子表明自己的心意呢,這個臭小子竟然就有別的人了?而且他們兩個人還聊了這麼長的時間,霍西洲覺什麼東西正在快速的從自己邊流失,可是無論如何,他都抓不住。
“當然喜歡啊,歲然那麼可單純,而且這樣好的孩子,誰不喜歡呢?”賀蘭簡說的是實話,歲然也是生,但是柳歲然這樣一看就讓人保護棚的人,簡直連人都拒絕不了好嗎?
霍西洲的緒,瞬間到了零下。
“霍西洲,你沒事吧?”賀蘭簡看著霍西洲整個人很明顯的不對勁起來,忍不住關切道。
霍西洲還來不及說些什麼,門口便傳來了時念安的聲音來。
“DNA鑒定結果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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