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餐廳,兩人便上了車。
系安全帶的的時候,阮安夏目從裝飾華麗的餐廳轉到了男人的側臉上,瞧著他略顯急切的模樣,忽然有點點怯。
“要不我們再找個地方逛逛?”
“你上了一整天的班還不累?明天上了班晚上還要去答謝宴,今天不得好好休息。”
他還真沒多想別的,只是心疼孩最近瘦了。
對了關注的這段時間,每天上班忙碌而辛苦,看過去,臉頰消瘦了不。
阮安夏心里既是甜又覺得是負擔,便只緩緩點頭。
“好嘛。”
男人側過去幫調了調座椅靠背,鼻息正好落在臉頰一側,溫熱的呼吸刷過時,讓整個背都僵了。
“你別張。”
薄云牧順勢親了親的臉頰,“放低一點,回去的路上你就瞇一會。到家了我你。”
眼底已經有了一層青,想來最近幾日沒有睡好。
阮安夏小臉上的笑帶著淡淡的緋,點了點頭。
其實就算薄云牧不說,也是真累了的,靠在舒適的椅背上,腦袋便開始昏昏沉沉起來。
可過了半晌之后,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在路燈綽綽的夜幕下輕聲開口。
“你最近都很忙嗎?”
“嗯。有一點。”薄云牧順勢答,趁著紅綠燈的時候,靠近在邊,握著的手親了親,啞聲解釋,“抱歉,我可能忽略了你。”
“所以我還準備了一些禮,在后備箱。希你能原諒。我保證下次不再犯了。”
他道歉道得太誠懇了。
阮安夏到邊的那些小抱怨小委屈,都只能生生收回去。
尋不到任何可以找碴的機會。
男人始終用那雙黑眸直直凝著,熠熠閃爍著的亮,總能讓人深陷其中。
需要費好大的力氣才能把注意力移開。
“綠燈了。”
“好。”薄云牧應聲,松開剎車緩緩行駛出去。
好長時間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阮安夏看著車水馬龍的公路燈,眼角余卻始終落在側的男人上。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僅僅是和一個男人坐在同一輛車上。
就因為目的地是他們的“家”,心就能那樣平和。
……
到了家里。
薄云牧從后備箱里搬出來兩大箱子東西。
包括但不限于孩子平時常用的套護品,一整盒全系口紅,兩個限量版的大牌包包。
阮安夏看著上面的logo和款式,眼睛都直了。
“馬仕的包包……還有一只soblack系列小包?”
有些震驚。
“這個很難買的!”
雖然很會購買奢侈品,但阮琳琳卻是個中好者,耳濡目染之下,大多也了解一些。
這款價格在同品牌的包包里不算貴,但卻因為設計特殊而極孩們歡迎,目前市面上已經很難買到了。
薄云牧看著臉上的表,稍微松了一口氣,“你喜歡就好。”
“我托人去收的……”
見好像不太相信,薄云牧重新解釋了一遍,“他是專門做二手包包買賣的人,所以這些包其實價格都不貴,另外兩只也是這麼買來的。我選了好幾種風格。”
他語氣真摯。
要不是有過幾次前科,阮安夏差點就信了。
可現在只能默默搖頭,“買的渠道我相信你有,但錢……是你們家里的人給你的吧?”
他無所謂地淡笑開,“這不重要,夏夏。”
重要的是喜歡。
阮安夏搖了搖頭,在旁邊坐下,小臉上忽然有了些凝重的緒。
“以前我也是不在乎的,畢竟你本來就比我小,我相信你跟我在一起也存在有沖的原因在。所以最好了隨時分開的打算。但現在,薄云牧,我承認我舍不得你了。”
男人黑眸發亮,轉而握的手。
“舍不得,不好麼?”
他太喜歡這樣認真表白說話的樣子了,眼睛里帶著些可,臉頰上有很淡很淡的緋。
然后還那樣張他……
阮安夏忽然長長嘆了一口氣,“你姓薄。”
提到這個,秀氣的眉便已經皺了起來,“單單這一點,我們之間就已經有無法逾越的鴻。”
原來在擔心這個。
薄云牧畔揚起一抹弧度,溫雅清淡,一雙黑眸筆直眼底,單手捧著的臉。
“我家里的長輩雖然很想用我來家族聯姻,但已經被我拒絕了。所以這些方面你不用擔心。”
“那你爸爸媽媽他們……”
“他們常年在國外,思想開放。并不會干涉我的婚事。”
阮安夏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稚面龐,說出的話卻而有擔當,一時間心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好像都消失不見了。
“你不怕就好。”
這邊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我想,或許是因為我最近工作太忙沒有顧及到你,所以讓你了一些安全。夏夏,我保證一定會改,嗯?”
他言辭鑿鑿,認真解釋。
像是生怕阮安夏不相信似的,還主舉起了一只手。
阮安夏眼眸里斂起復雜的神,過男人漆黑的眼睛,還能在里面看見自己的表。
心一下子被填滿,充實和溫暖幾乎要將整個人融化。
到底是何德何能啊,才能擁有一個這麼好的男朋友。
“夏夏,你還是不相信我麼?”
他聲音很輕,臉上滿滿都是張和擔心。
好像生怕不要自己了。
那一刻,阮安夏哪還顧的了其他,想也不想的就沖過去抱了薄云牧。
“我相信,相信的。”用力解釋。
將腦袋埋在男人膛里,雙手圈住他的腰,用盡全力抱。
“薄云牧,你說什麼我都信……”
薄云牧出手著的發,終于捧起的臉,親親吻了下去。
電似的覺在兩人中間傳遞,那瞬間阮安夏只覺得渾都了一下。
哪怕兩人已經發生過更親的關系,可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比不過這一刻的悸。
“夏夏……”
他沒有繼續下一步的作,而是抱住,像是恨不得要把進骨子里。
所有的話都留在了心底并沒有說出來,只能化為肢作表現。
薄云牧不敢說他此刻有多慌張,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想的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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