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對呀。怎麼也不介紹給我們認識一下?”
阮安夏皺眉看了看們。
這群人都在外邊看著呢,卻沒有一個人進去幫手。
還是白英過來跟道謝,低聲問:“謝謝你啊夏夏,這次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就……”
阮安夏擺擺手,“沒什麼。”
白英跟鐘淑不一樣,大一到研三一共六七年時間,幫自己逃課抄筆記代點名,算是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了。
“所以夏夏,你男朋友到底是做什麼的呀?”
“藥代。”阮安夏如實相告。
“藥代?”
阮安夏斟酌著,也有些不準,“可能是比較厲害的藥代吧。”
至于私生子什麼的,自然不能隨便往外說。
大家瞬間不理解了,現在藥代比醫藥老板還囂張的嗎?
“普普通通的藥代怎麼會跟白公子扯上關系?阮安夏你撒謊也弄個有說服力的吧!”
鐘淑現在憋了一肚子火。
好好安排的局,怎麼到頭來什麼作用都沒有,反而還讓阮安夏在同學勉強出盡了風頭。
太氣人了!
可阮安夏只是似笑非笑看著,“你這麼惱怒,是不是不甘心自己的安排失敗了?”
“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哪有安排!我本來以為王老板是開玩笑的好不好。”鐘淑恨恨盯著,也知道同學們會因此對自己有抵。
立刻換了個臉,“大不了明天我請大家吃飯,吃大餐好了。到時候讓阮安夏上他男朋友,正好大家認識認識。”
阮安夏心說你請就請,非要我男朋友干什麼。
可白英拉了拉的袖,“我也想當面謝謝他的。”
被孩子這麼糯糯一撒,阮安夏頓時有點抵擋不住。大風小說
“我到時候問問他,不保證。”
鐘淑看著這一幕,眼底卻閃過一抹憤恨。
很快給何瑋發了消息過去。
“你知不知道男朋友到底是什麼人?”
“就是一個普通的藥代而已!只要你跟我合作,院系第一、優秀畢業生,都是你的!”
鐘淑暗自下定決心,忽然看著阮安夏笑了,“趕各回各家吧!”
這次就算了。
反正何瑋也不會放過阮安夏。
已經開始想象阮安夏名聲盡失的場景了。
阮安夏卻是直接抓住了,“一起啊!”
“干嘛一起?”
不順路吧?
“我要去醫院看媽媽,蹭個車!”
鐘淑看著上車,臉都綠了。
誰允許你蹭車了啊。
……
“人都走了,七叔。”薄深白在包廂里焦急等著。
今天來的是一個大人,能跟七叔會見談要事的,必然事關重大。
可薄云牧長指扣著桌面,另外一只手拿著手機發消息。
“夏夏,忙完了不?”
表包“想你想你”
表包“我等到花兒都謝了”
“夏夏,你已經一整天沒回我消息了。”
薄深白瞄了一眼,差點震驚掉眼珠子。
狗!
這絕對就是狗!
七叔這種老和尚,平時管教他們兇得一批,原來骨子里竟然是狗一枚,太讓人瞧不起了!
可這時候,他手機里的對話框,卻終于有了回復。
“你是不是認識十里洋場的白公子啊?”
“嗯?”
薄云牧直覺不對勁。
“他今天幫我了,還說跟你悉的呢!能認識這樣的大人,你該不會不是普通人吧?”
該死,夏夏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最不喜歡富二代來著!
薄云牧一直有這個認知,忽然慌了!
“七叔,你忽悠什麼了?”薄深白還好死不死問了一句。
就發現眼前一片冰涼,薄云牧看向他的眼神,簡直比冰塊還要冰!
而后直接起,眸仄:“你剛剛跟說什麼了?”
“我什麼也沒說啊!!!”
“呵。”
薄云牧沒時間跟他解釋,迅速往外走。
薄深白只能可憐追在后面解釋,“七叔,我冤枉啊我!”
……
阮安夏萬萬沒想到,蹭車卻蹭到了個車禍。
那個看起來比人還要好看的大帥哥卻格外不配合,全責讓他走保險不肯走,讓他賠錢不肯賠,非要哭唧唧打電話別的男人來理,以至于路上足足耽誤了四十分鐘!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夜昏昏沉沉之下,阮安夏從專屬電梯一路上了特級病房。
還在外頭卻已經聽見里面傳來說話的聲音。
“也就小薄你有心了,我們家那笨丫頭以后還得多靠你。”
干凈的病房里,除了躺在病床上的秦燕之外,還有一道瘦削的影坐在床邊。
正在低著頭削水果,聞言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哪里,夏夏一點都不笨,很聰明的。”
阮安夏立刻挑了挑眉,一晚上的郁悶一掃而空!
便直接推開門走進去,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媽,我來啦。”
“看看,這笨丫頭大晚上的還非要過來看我一眼,晚上孩子一個人走夜路多危險呀。”
阮安夏把包包往旁邊一放,直接半躺在旁邊的沙發上,“我蹭車過來噠。”
“給你聰明壞了呢!”秦燕沒好氣地拍了拍,示意薄云牧將剛削好的水果遞過去,“看小薄多好,下班之后急急忙忙趕過來一的汗,立刻就幫我削了兩個水果。還不趕謝謝人家。”
結果那削得有點一言難盡的蘋果啃了一口,抬起頭亮晶晶的雙眼看著薄云牧。
“云牧哥哥,你猜我今天遇到了誰?”
“誰呀?”薄云牧面上沒有任何波瀾,就知道要問。
“‘十里洋場’的白公子,他說是你朋友,今天幫了我呢。”
薄云牧長長“哦”了一聲,無奈笑開,“他呀,是認識來著。”
“你們怎麼認識的?那白公子可不是一般人。”
“就……生意場上的飯局,吃過幾頓飯就悉了。”
這番說辭,阮安夏顯然是不相信的,滿臉狐疑地看著他,“我可聽說那白公子是超級有錢的大富豪,能跟大富豪做朋友的人,那肯定也不差。”
薄云牧瞬間張了起來,“我沒有,我不是我跟他不!”
“就是喝過幾次酒!”
“當真?”
瞇起眼,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可旁邊的秦燕卻是直接拍了一下,“你在問小薄啊?他做藥代的,生意場上認識幾個朋友多正常?都什麼年代了你該不會是連人家朋友也要管吧?!”
阮安夏都驚了,“媽你又揪我耳朵!”
“很疼的呀!”
“知道疼才對,你這壞脾氣,也就小薄得了你,還不給我多收斂著點。”
秦燕好好訓斥了一番才松手。
阮安夏只能委屈自己耳朵,回過頭發現秦燕正拉著薄云牧的手說話。
雖然還是那副病懨懨的模樣,可比起先前,臉上卻多了一分神采奕奕。
好像……忽然有氣神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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