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轉過來,劣質燈泡散發著黃的,照在他們臉上。
一個男人長得獐頭鼠目,說不出的猥瑣。
還有一個看起來略正常一些,但也只是普普通通。
而看清林思瑤生父的長相,林雅頓覺晴天霹靂,雙眼一黑。
這男人長了一張大餅臉,簡直和林思瑤如出一轍。
明明看起來都四十多歲了,卻一臉的膿包。跟林思瑤最像的卻是那雙眼睛,看起來就一肚子壞水。
男人砸吧了一下,用舌頭抵著牙齒,攪了半天,不知道在攪什麼,舌頭帶著口水,發出難聽又俗的聲音。
而那牙,長得歪歪扭扭不說,還黃得好像刷了大糞,也不知道是多久沒刷了。
攪和了一會兒,男人放棄了,改用手進里去摳,終于摳出一片菜葉子,然后直接張吞了進去。
“嘔——”
林雅一個沒忍住,捂著打惡心。
男人發覺了的嫌棄,登時覺得不悅,但到底沒發作,而是解釋道:“中午我們可是去唐人街了一頓,中餐可不便宜,菜渣渣也是錢,當然要吃下去。”
林雅想到大家懷著同一個目的,不好撕破臉,勉強附和:“這倒也是。”
環顧了一下四周,有些不安地問:“大哥,我今天住哪呀?”
男人還沒吱聲,旁邊長得獐頭鼠目的那個先嘿嘿笑著說:“這還什麼大哥呀,你得管我們強哥老公。”
見強哥的男人不反對,獐頭鼠目那個又介紹道:“我是耗子,那個是阿智。”
林雅心想,這男人可真是人如其名,耗子太合適了。
眼看三人都盯著看,頭皮一麻,只得裝作高興地了強哥一聲老公。
強哥這才回答說:“晚上你當然是跟我一起睡。”
林雅瞪大眼睛,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三個男人里,就屬這個最臟最惡心,自己要跟他一起睡?還不如殺了!
耗子很會看眼:“不早了,睡吧。”
說完他就往中間的鋪上一躺。
那個阿智的,也默默躺到了最外邊。
強哥手就去拉林雅,要進最里面的床鋪。
林雅一百個不愿意,又不敢貿然拒絕激怒他,急之下決定拖延時間:“我、我總得先洗漱一下,在哪里洗漱?”
掙扎著。
“哪需要天天洗,明天再說!”
強哥顯然是興致來了,手上力度加大,不由分說將林雅到床上。
“耗子,去關燈。”強哥啞聲說。
“哦,好。”耗子的聲音里竟有一些失,仿佛為看不到直播而憾。
剛才在外面他也了林雅好多下,現在也燥熱著呢。
隨著“啪”的一聲,屋重新陷黑暗。
強哥迫不及待地扯掉林雅上的外套和其他多余布料,開始一邊一邊胡親了起來。
一口臭混著味撲面而來,林雅整個人都不好了,還以為今晚能逃過一劫,沒想到還是淪為了陪睡。
只不過,陪睡對象從三個變了一個……
這麼臟的男人,而且連一點遮擋都沒有,旁邊還明晃晃睡著另外兩個人。
林雅實在難以接:“……老公,旁邊有人。”
“不要,都是兄弟。”強哥用啞的聲音說,“想就吧。今晚耗子和阿智吃不到,給他們聽著過過耳癮。”
“媽的,強哥你真損。”阿智笑罵一句,“老子有五指山,不求人。”
這個晚上真是魔幻極了,林雅被強哥折騰了一次又一次。
睡在旁邊的耗子和阿志,也自強地攀登了高峰一次又一次。
此起彼伏的聲、吼聲彌漫開來,過窗戶飄了出去,被濃重的夜悉數吞沒。
第而天早上,林雅是因為悶不過氣而醒過來的。
睜開眼睛一看,只見自己的上橫著一條壯的。
要命的是,小上滿是泥垢,還長滿了,盡頭的腳丫子傳出一陣陣難以言說的味道。
“嘔……”
林雅一個沒忍住,再次干嘔了起來。
這靜把三個男人都吵醒了。
發現耗子和阿智看向自己的眼神有點直勾勾,還盯著的口,林雅才恍然自己沒穿服。
趕忙一把撈起被子,把自己藏起來。
“你這娘們怎麼回事,整天嘔嘔嘔的,不是又懷孕了吧?”
強哥不高興地說道,說完還手,隔著薄被不輕不重地在屁上拍了一下。
耗子和阿智不由有點羨慕,強哥都吃飽了一個晚上,一早起來又在調。
不像他倆,邊沒個娘們,沒勁。
“當然沒有。”林雅尷尬地說。
“那邊都是我的服,你隨便找件出去穿上,然后買點早飯回來。”強哥理所當然地吩咐說。
林雅愣了愣,這男人居然讓做事?不會是把他當老媽子了吧?
“我去吧。”耗子看林雅臉不對,機靈地說道。
“你去什麼去。”強哥揮揮手,“讓去,老娘們不就是伺候男人的嗎?”
強哥都發話了,耗子便坐了下。
林雅見強哥兇神惡煞地看著,一副不照辦就要家暴他的樣子,害怕地趕說:“對,我去就行。”
裹著被子去拿強哥的服。
那一堆服都不知道多天沒洗,味道十分人。
林雅被熏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好不容易挑出一件不那麼粘手的,躲在被子里穿了,問強哥:“我能回去一趟嗎?離這里不遠。我家有換洗的服。我去換一套,這樣穿你的服總是有點別扭。”
強哥看了一眼林雅上那件寬大的t恤,t恤到膝蓋以上,松松垮垮別有滋味,但走出去終究是不樣子。
“那去吧,快去快回,早飯你就在前面的跳蚤市場買點。”
林雅答應下來,匆匆離開。
走出門,大口地呼吸著外面新鮮的空氣
一瞬間,林雅有一個念頭,干脆走了就再也不回來了。
在這里跟三個老混混待在一起,還要伺候他們,晚上還要陪睡,是人過的日子嗎?
林雅一邊走著,這念頭越發強烈起來。
想到這里,不有些奇怪,這個強哥就這麼放心讓走?不怕跑了嗎?
悉季家。要綁架檬寶,可離不了。
難道自己有什麼把柄在強哥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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