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消息而已，為什麼需要解釋？

他有什麼資格要的解釋？！

“顧修遠，我以為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

“所以，你是承認為了顧修文！！”他吼著，用力摔下的手機。

嘭！

手機狠狠地砸在地板上，紀舒語閉眼，微微肩膀。

“紀舒語。”顧修遠咬著牙，“告訴我，事不是我想的那樣。”

呵……

“你想的什麼樣？”紀舒語問。“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嗎？”

“……”

“我就去看他了又怎麼樣？”

“我給他燉湯了，又如何？”

“我有做什麼逾越的事嗎？”

“顧修遠，你憑什麼用這樣質問的眼神看著我？！”

尖聲吼著，眼眶都開始泛紅。

看著眼眶通紅的模樣，顧修遠的手地攥起來。

對著顧修文笑得那樣開心，甚至找到工作都第一個跟他分，還敢這樣大聲反問自己做了什麼？！

那把他當什麼？

門鈴，被按響。

阿姨走過來，猶豫著開口:“小姐，閃送的人到了……”

紀舒語深吸口氣，正要轉，顧修遠甩手將灶臺上的湯壺揮了出去。

保溫壺里的湯晃出來，澆到手上，他痛得狠狠一哆嗦。

嘭——

湯壺倒在灶臺上，湯嘩嘩地流淌下來，灑了滿地。

紀舒語閉眼，穩了穩呼吸，然后推開他，撿起摔得屏幕碎裂的手機上樓。

手背上通紅一片，可比起皮上的疼痛，心里痛得更厲害。

竟然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紀舒語上樓，昨天有些傷到腳踝，今天又跑來跑去的，腳痛得有些厲害，作也就慢了一拍，所以在聽見后疾步而來的腳步聲時，想加快速度，已經來不及了。

原本想去書房，還未到門口就被顧修遠扯著手臂拉進臥室里。

“你干什麼，放開我！”紀舒語掙扎，他便抓得更用力，扯著的手腕，直接將拽進房間，然后狠狠甩上房門。

“顧修遠，你到底想怎麼樣！！”

顧修遠看著因為嘶喊而通紅的小臉，一時怒極，扣住的下便吻下去。

紀舒語

用力地撇開臉，他的堪堪從的頰邊過。

他的手慢慢攥，“你，在拒絕我。”

他的聲音，冷得骨。

紀舒語不由得了，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放開我。”

“所以，你之前，就是在躲著我。”他用力扯著的手腕。“因為誰？”

紀舒語閉眼，“放手。”

“我問因為誰？！”

“我說放開！！”大聲地吼回去，吼得聲嘶力竭。

他心里想著蘇，對做著那樣的事，還有臉問因為誰？

顧修遠瞬間被激怒，住的雙頰，狠狠地吻了下去。

唔——

紀舒語驚得瞪大雙眼，用力地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被擁得更，下一秒人已經被推到床上。

“放……”

吻再度落下，他的作那樣兇狠，齒間盡是腥的味道。

怒極，甩手便打過去，可手腕被攥住，下一秒他的作便更加兇狠。

顧修遠攥著的手腕，怒火燎原……

越是拒絕，他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

從什麼時候開始？

好像自從他這次出差回來，就有事沒事的都呆在書房里，每次都拖到很晚，甚至好幾次都是他過去將人抱回來的。

所以，不是在忙，是在躲他！

想到這里，中怒火更加不控制，他手扯住的領，服應聲而裂。

隨著這道撕裂的聲音，紀舒語掙扎的作突然停止，他落到頸間吻，也那樣僵住……

紀舒語好像耗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都被空了一般。

他撐起子，看著通紅的眼眶，……就這麼不愿意？

“顧修遠，你到底要辱我到什麼地步才滿意？”無力地呢喃著，淚水一顆接著一顆地往外滾。

辱？

他的手慢慢攥，看著淚水從的眼角落，心臟狠狠搐，可著，卻發不出一聲音。

“我都已經退讓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怎麼樣？！”

無力地著他。此時，眼中的淚水、上的跡、撕裂的領，都是對他暴行的控訴。

顧修遠，你在做什麼？！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

“小

語……”他懊悔地幫拉好領，然后手來給眼淚。

紀舒語把臉撇到一邊，避開的。

他的作一僵，有些不知如何才能彌補自己的過錯。

連他的都開始介意了？

因為顧修文？

不，不可能。

他很快就在心里否定了這個答案。

可是，為什麼現在寧愿對著別人笑，也不愿意給他一個笑臉了？

為什麼找到工作的事，顧修文都知道，卻沒有對他提起過……

“現在，可以放開了嗎？”

聽著無力的呢喃，顧修遠迅速松開，然后起。

紀舒語背過去，用力蹭蹭，在手背上留下一道的痕跡。

這個嫌棄的舉，與顧修遠來講真的辱至極。

他地攥著拳頭，最后甩手出去。

他怕繼續留下，自己還會做出什麼不控制的事。

聽著嘭的關門聲，紀舒語子重重一，然后慢慢蜷起來，瘋狂涌出的淚水滴落進被子里，暈開一片淚的痕跡。

……

顧修遠開車離開郁園，車子一路疾馳。

他的手機響了一次又一次，看著母親的來電，他煩躁地將手機關機，然后狠狠丟到后邊。

耳邊終于清凈，可他的心中卻更加煩。

他地握著方向盤，手背上長長的抓痕穿過那塊燙得紅腫的皮，整條皮都落，傷口看著有些恐怖。

這個小丫頭，還真狠。

吱——

他一個急轉彎，然后一腳踩下剎車。心臟一陣劇烈地搐，口里的疼痛，要比那傷口強烈千萬倍。

從前，哪怕他皺下眉都會很快察覺，可現在他在眼前傷，都視而不見，所以……是不是真的不在乎了。

……

永夜

秦川兩個趕到的時候，顧修遠正在一個人在喝悶酒。

“喲，這是傷啦？”

秦川坐下就是揶揄。

雖然他在宴會上幫著顧修遠做了掩護，可他也真沒想到在紀舒語和蘇同時遇險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蘇。

“滾——”

“我是要滾的。”秦川笑。“不過滾之前，我這里有個消息，你想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