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張三和富貴才趕著馬車回到張家村。到了家里,張三一顆心也算是安定下來了,畢竟算是到了自己的地盤。
張三給富貴拿了一些點心讓其帶回去給孩子吃,這兩次進城都是麻煩富貴,張三也過意不去,本想給點錢的,但是富貴死活不要。
送走富貴,小妹纏著張三要聽那曲江詩會熱不熱鬧,張三便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和小妹說了一遍,當然沒有提自己和鄭世德賭斗的事。
當小妹看到三哥帶回來這麼銀子,很是歡喜,詢問張三這些錢是怎麼來的,張三說是自己在詩會上作了一首好詩,人家獎賞的。
小妹聽后,更是對張三佩服的五投地,又問張三何時學的作詩,張三也只好說自己在道觀送藥的時候,沒事喜歡看一些老道的藏書,字也是跟著道觀里面的小道士學的,詩詞是從書本上學到的,小妹這才作罷,喜滋滋的拿著銀子藏到柜子里去了。
最近家里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讓小姑娘有種不真實的覺。把錢安置好后,兄妹二人又的吃了一頓晚飯,才各自睡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張三早早起床去看了下種在院子里的土豆,發現長勢良好,便放下心來。這可是以后和小妹發家致富的寶貝之一,在這個農業社會,新糧食才是最重要的立本。
早上吃過早飯,小妹便再次跑到小庫房里面去清點錢財去了,看到小妹這樣,真怕小妹變一個小財迷。當然張三也沒有多說,這才剛開始,以后錢多了就好了。
一個人出去溜達一圈,順便看看自己的邸建設的如何了。實地看了營建的速度,想來五月底便能夠住進新家了。
心大好的張三哼著小曲晃悠悠的往家里走去。回到家后,小妹正在給土豆澆水除草。這讓張三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自從張三把土豆種到地里后,便沒有怎麼管過。
現在看到小妹在小心的侍弄秧苗,讓張三這個做哥哥的有點過意不去。前世這麼大的小孩,還都在學校里上學的,哪能會種植莊稼這麼高深的學問。
小妹看到哥哥回來了,便了把臉上的汗滴,開心的和張三打招呼。
“好了小妹,快來休息下,土豆不用那麼細照顧的。”
“好的三哥,我這就弄好了,你先坐那休息下吧,我不累的。”小妹甜甜的回答道。
張三沒辦法,也就隨去了,想著小妹現在年齡還小,家里現在也是不差錢了,是要找幾個下人回來打理下了,這樣小妹也有時間去做這個年齡應該做的事了。
因為新府邸沒有建好,張三也沒有想這些。現在看來是需要提前準備下了。
便準備找村正說下,讓其給自己從村里挑選幾個機靈靠譜的傭工。再給小妹找個教書的先生,這麼大的孩子不上學可不是好事。
現在自己為爵爺,而且家里也不缺錢了,所以張三決定還是找人來代替小妹做糖,即使被外人傳出去,張三現在也不擔心了,自己前世吃了那麼多種口味的糖果,夠別人模仿的了。
張三把自己的想法和小妹說了后,小妹自然不會反對。
“雖然讓外人來制作麥芽糖和糖,但是上次三哥說把這當你以后的嫁妝這事,可不變,你就放心好了。”張三聽小妹同意,想起上次和小妹說的話,便再次說道。
“三哥,不理你了。”小妹說完害的跑開了。
張三起來到村正家,把自己的想法和村正說了出來。聽張三準備在村里找人去家里幫工,而且要把麥芽糖和糖給外人來做,心思頓時活泛起來。
自己跟著賣了幾次麥芽糖和糖可是知道這東西的好,便手不好意思的說道:“爵爺,您看讓你嬸子和富貴老婆去學習制作麥芽糖如何?我保證們不會把學到的手藝外傳的。”
看村正一臉不好意思,但又是無比的樣子,張三笑著對村正說:“既然早先讓你負責人事安排,以及外銷的事,這事自然你做主就行,讓嬸子和嫂子去幫忙,我也放心。”
“謝謝爵爺,我……我一定讓們好好做。”村正聽張三這麼說,激的語無倫次。
“村正你還是我名字好了,爵爺這名字聽著不親切,原先您那麼照顧我和小妹,我都記在心里呢。”張三笑著回道。
“好,好的,你是咱們村的驕傲啊!”村正看著張三雖然貴為爵爺,但是對自己還是那麼尊敬,很是,加上張三還讓自己婆娘和兒媳去那里學習制糖,更是對張三激不盡。
“自己原來果然沒有看錯人啊!”村正心中說道。
張三讓村正選一作為糖作坊的地方,又讓村正找人去縣城多買些麥子等原料回來,包括后面的用工、銷售等和村正簡單說了下,便離開了。
事給了村正,張三也便閑了下來,就這樣過了幾天的舒適時。那天張三也托村正給自己了幾個幫工。兩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三個三十多歲的婦人,都是家里因為戰,男人沒有了,留下來的孤兒寡母,有了這份工作,也能改善下家里的生活困境。
現在們白天來張三這里做工,晚上在回家睡覺,畢竟現在張三這小屋子可住不了那麼多人。
說是做工,其實也就是過來做個飯,洗個服,兩個小姑娘就是陪著小妹玩耍。這麼大點的家還真沒有什麼事可以做。田里村正也大包大攬幫自己看著,也不用張三費心。
這天天不亮,張三便被一陣馬蹄聲吵醒,起后便聽到尉遲寶琳那個大嗓門隔著籬笆院子張三。
把寶琳和幾個隨他來的家將請進院中,便聽寶琳說道:“張三我是來接你去長安玩的,程墨那家伙好的差不多了,邀了幾個朋友一起去慶祝下,要不是他現在還不能騎馬,便自己過來喊你了。”
“這好啊,我也在家沒啥事干,最近也是閑的慌。”
張三自從來到大唐后也沒有什麼朋友,唯一算是有點的便是程墨和尉遲寶琳幾人了,便和小妹說了聲早飯也沒吃就陪寶琳一起坐馬車去長安了。
臨走前,尉遲寶琳還對小妹說了聲晚上不回來了,讓晚上不用等張三了。張三也沒覺得有啥,畢竟對于過慣了夜生活的張三來說,來到這里晚上除了睡覺啥也沒得干。
現在和朋友出去好好耍下,也是不錯的。便叮囑那兩個小丫鬟讓其晚上留下來陪小妹。
趕到長安城后,張三隨寶琳一起來到一個名曲江樓的地方,上次在曲江池張三本想著邀請孔穎達幾人來此吃飯呢,自己最初剛到長安便聽到過這里的名氣。
一直想來看看,今天終于算是見識到了。
只見一座三層閣樓,氣派恢弘的矗立在曲江池的一畔。雖然還沒有到飯點,但是已經有很多人在里面吃飯了。隨著尉遲寶琳在一名小廝的帶領下走到三樓一個包間旁,還沒進去便聽到程墨嚷嚷聲。
“子,哥們來了。”尉遲寶琳一推門喊道。
“哈哈哈,小三,小寶,快進來。”程墨看到張三二人很是高興。
聽到從程墨中喊出來的名字,張三心搐了一下,尉遲寶琳也是怒目圓整,沖著程墨喊:“滾一邊去,下次再老子這個名字,跟你沒完。”
“好的小寶,來來快進來。”程墨不以為意,拉著張三和尉遲寶琳便進到里間。
對此尉遲寶琳也無可奈何,這個名字都是自己母親的名,也不知什麼時候起程墨幾人知道了也都這樣了。
“小三來來給你介紹個兄弟,這個是秦懷玉,‘懷孕’。”程墨拉著張三對站在那里的一個高大青年說道。
“滾一邊去,你才懷孕。”秦懷玉沖著程墨翻了一個白眼,拱拱手對張三說道:“早聽聞張三兄弟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張三也客氣的回答:“不敢當不敢當。”
因為不太悉,張三也沒有多說什麼,但是這個名字還是很耳,貌似是秦叔寶的兒子吧?張三心里想著,果然今天來的都是一些二代勛貴之家。
“好了,我們先等一會,馬上長孫沖,房應該也到了。”
果不其然,不盞茶的時間,二人便聯袂而來。
因為早先已經認識了,在此便也沒有相互介紹,便一同席。
“今天兄弟們再聚首,客套話不多說了,前段時間因為傷,躺在床上可把我悶壞了,今天大家過來主要是樂呵樂呵。”
程墨端起一碗酒沖著幾人說完便一口悶掉。
看著豪爽的程墨,幾人也不落后,紛紛端起酒喝起來。
張三起先還有點擔心一碗酒下肚,自己要是暈倒了就笑話了。
可是看到大家都是如此,也不想不合群,便一仰頭慣了下去。
“額,貌似一般般,我當是前世的白酒呢。”張三喝完心里突然想起,這時候還沒有高度白酒呢,撐死十幾度的酒,對自己來說就跟喝碗啤酒差不多。
當然味道也就一般般了,有子味,不過還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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