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照這樣下去,咱們要打到海龍屯過年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啊,哈哈哈哈!”
借著天黑前最后的亮,看著戰場上那尸橫遍野的叛軍尸,在西南打了半輩子仗也沒殲滅過這麼多敵人的劉綎,頓時不由得慨不已。
萬歷二十四年,臘月初二。在八路大軍齊出的第二天,作為主攻方向的江津一路,便在松坎取得了一場大捷,一舉盡殲了楊應龍派出的北路大軍五萬人。
而且這還只是播州叛軍的‘正規軍’,若是再算上那些紅、黑腳生苗,這一天的殲敵數量至還要再加上兩萬左右。
“過年?那是以前的估計!現在麼,呵呵,就算他楊應龍真有他號稱的十萬大軍,咱們這一戰也殲滅了他一半的人馬。他要是還能撐到過年,那咱們羽林衛和京營豈不是太沒用了?”
再次瞥了戰場上那些叛軍尸一眼,王冰卻是不屑的搖了搖頭。
這一次的平播之役,不同于原歷史上李化龍指揮的那次。在攻城掠地的同時,王冰更重視的卻是消滅叛軍的有生力量。畢竟你就是再險要的關隘,若是沒有足夠的兵力,那也是白搭。
……
“張維明、吳長生聽令,命你二人,負責攻打楠木、山羊兩。給我記好了,若是再敢像前兩天一樣不顧將士命魯莽行事,自已提頭來見!”
說起來,之前兩人攻打楊明棟所部時,傷亡加起來其實也不過兩百來人而已,而且五軍營還占了多數。但向來恨不得打仗零傷亡的王冰,自然還是警告了二人一番。
“嘿嘿,末將遵命!”
為了打掃戰場在松坎休整了兩天后,王冰再次下達了進軍命令。將楠木、山羊兩的攻打任務給了張維明和吳長生兩人,把簡臺留給了自已所領的中軍。
“誠銘,安排民夫把傷員和陣亡的兄弟送回江津,等班師的時候,再一并把他們帶回去!”
隨后,在安排好傷員的陣亡將士的事后,王冰自已也是隨即帶著中軍往簡臺而去。而在先前楊朝棟所立營寨的地方,一座新的京觀卻是拔地而起,震懾著一眾西南諸蠻。
……
“侯爺,這幾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想要攻破,恐怕這傷亡不會小啊……”
看到這位于崇山峻嶺間,占盡地勢之利的楠木、山羊和簡臺三,馬千乘不有些凝重的搖了搖頭。
在他看來,即便是他手下善于山地作戰的白桿兵,想要攻下如此天險,也肯定是要付出很大的傷亡的。
“不過是區區幾個山而已!雖然看似易守難攻,但只要找對了方法,其實也并不算什麼難事!”
看到馬千乘一臉凝重的樣子,王冰卻是輕松的搖了搖頭。
“哦?不知侯爺有何妙計?”
看到王冰信心十足的樣子,不馬千乘,就連正思索著攻山法子的秦良玉和劉綎也是不一臉好奇的了過來。
要知道,經過了前兩天的松坎之戰后,幾人對于王冰舍不得士卒傷亡的事可是有了一個全新的了解。
所以在考慮盡量減士卒傷亡的況下,他們也是對這攻山的事頭疼不已
“妙計談不上,無非就是放火煙熏而已!”
抬頭看了看掩藏于崇山峻嶺間的簡臺,王冰不冷冷一笑。
“侯爺,這個季節放煙,弄不好若是引起了山火,恐會傷及無辜啊!到時候朝廷那些言史們若是……”
正所謂天干燥,這大冬天的滿山枯草,這個時候用煙熏的方法,那不是放煙,那是在放火。一旦山火蔓延,那就不是燒一個簡臺能了事的了。
“傷及無辜?播州既敢反叛朝廷,屠我綦江城,那就沒有無辜之人!本侯只要我大軍能夠盡量減傷亡就行。至于言史,他們咋彈劾咋彈劾,那是他們的事!”
對于劉綎等人提提醒,王冰卻是毫不為所。
“侯爺,這放煙的事就給白桿兵去做吧,”
眼見王冰不為所,堅持要用煙熏的方式攻山,與馬千乘對視一眼后,秦良玉卻是主攬下了這個放煙的任務。
……
“唉,人就是心啊!舒爾哈齊,曹镕,你們挑銃法好的兄弟跟上去,負責掩護馬夫人他們!”
看到領著白桿兵往簡臺口迂回接近的秦良玉,王冰也是不有些無奈。
原來,攬下放煙的任務的后,這夫婦兩人并未直接在山下放煙。在馬千乘令著白桿兵大部于近了過去。
之所以如此,其目的自然是為了減小放火的面積,從而盡量減小引發山火的可能。只不過如此一來,自然也就把自已置于了一個十分危險的境地。
畢竟居高臨下之下,滾木擂石這些東西的殺傷力可是不小。所以無奈之下,王冰只能從羽林衛中挑選銃法好的軍士,跟上去準備以火銃給秦良玉們作掩護。
“呯呯呯呯!”
時間不長,隨著陣陣在山間不斷回的火銃聲傳來,卻是前去掩護秦良玉們的羽林衛,開火擊斃了正播起石頭往下砸的守叛軍。
“點火!”
眼見已經被叛軍發現,剛剛到口下方數十丈距離的秦良玉,也是當機立斷,不再繼續向上口接近,在羽林衛火銃的掩護下直接下令點起了火來。“呼呼呼……”
很快,數十被白桿兵引燃的干草便在山風的催下,瞬間竄起了數丈的火焰,伴隨著濃濃的煙霧向著上面的山席卷而去。
“咳咳咳咳……”
只是幾個呼吸間,簡臺里便傳來了一眾叛軍劇烈的咳嗽聲。
“進攻!”
就在濃煙升起之時,山腳的王冰也是隨即下達了全面進攻的命令。
“呯呯呯呯……”
“轟轟轟轟……”
很快,崇山峻嶺間便響起了清脆的火銃聲和手雷炸的沉悶轟響。
“咳咳咳……投降,我們,咳咳……投降!”
面對這又是煙熏又是火的攻擊,躲藏在簡臺里面的叛軍兩刻鐘都沒堅持住,便紛紛往外奔逃。
“哼,給老子打回去!”
然而,面對這些不了煙熏逃出來的叛軍,一聲冷哼之下,王冰卻是本就沒有降的意思。
“侯爺,要不還是……”
人在心腸方面終究是比不了男人,見到那些沖出山后,不斷撲倒在羽林衛銃口和手雷之下的叛軍,秦良玉卻是忍不住想要開口向王冰求。
“除非我綦江百姓能夠死而復生,否則天王老子來求也沒用!”
只不過這一次,不等把話說完,王冰卻是直接冷冷的開口拒絕了,并未答應巾幗英雄的求。
“咳咳,我們再也……咳咳,再也不敢反叛了。求求大明天軍,咳咳……讓我們投降吧!”
面對這躲又躲不了,投降又不被接的局面,整個簡臺中頓時哀嚎一片。
只不過,讓這些叛軍絕的是,不管他們如何哀求,回答他們的只有灼熱的子彈和轟響的手雷。
“屠我綦江百姓的時候,你們可曾有過半點兒憐憫?這個時候知道怕了,晚了!”
聽著中傳出的哀嚎,早已心如鐵石的王冰卻是毫不為所。
“來人,去弄些柴草來,燒到里去!”
末了,嫌浪費彈藥的王冰,干脆又讓羽林衛弄來了大量的柴草把口都給堵了,直接把這簡臺當了磚窯在燒。
而離這簡臺并不遠的楠木、山羊兩,臨行前了王冰嚴令的張維明與吳長生,為了減將士的傷亡,同樣也采取了放火燒山的法子。
而且由于沒有像秦良玉這樣湊近了放火,在引燃了山火的況下,這兩的叛軍更是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至此,被播州軍視為‘絕險之地’的楠木、山羊和簡臺三,便這麼被王冰以兵不刃的方式給攻破,整個播州北部外圍防線便只剩下了一個婁山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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