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讓開,快快讓開!”
北京城,正值人流涌的大街上,一匹西域良駒卻是一路飛馳,沿途一些撤離不及的小攤紛紛被撞翻在地。而這馬上的騎士卻是沒有毫停留的意思,仍是縱馬急馳。
“這是哪個殺千刀的,老子的攤子啊!”
“諸位父老,拙夫有萬分急之事宮,還諸多多位諒解,你們的所有損失永年伯府全部會加倍賠償給你們的!”
就在那些被撞翻了攤子的人紛紛破口大罵時,隨著一聲呼傳來,只見一名同樣騎著駿馬的年輕子卻是一路賠禮道歉而來。
“永年伯府?莫非,莫非剛剛過去的是冠軍侯?”
“正是拙夫,還諸位諒解。你們的損失明天本小婦人會讓人全部如數奉上!”
不用說,這一路闖‘紅燈’的自然就是王冰了,而后面跟著來給他收拾爛攤子的除了‘教’戚南薇還有誰。
“哎呀,夫人這麼說可是見外了,若不是小人的攤子擺得太靠路中間了,也不會擋著侯爺的道,哪需要什麼賠償!”
“就是就是,這輩子能被冠軍侯撞一回攤子,那可是小人的福氣,哈哈哈哈!”
一聽撞翻自己攤子的居然是王冰這個冠軍侯兼國舅爺,眾人頓時紛紛由怒轉喜。
“諸位做點兒小本買賣養家糊口也不容易,明日小婦人便讓人將賠償奉上,今日就先別過了!”
說罷,教在馬上沖眾人拱手行了一禮,隨后也趕縱馬向著冰追了過去。
“永年伯府都是好人吶!”
“那是,要不是永年伯獻上洪薯,又到推廣種植,咱們這幾年能年年吃上飽飯?”
隨著教的離去,一眾之前還憤怒不已的百姓紛紛贊賞不已。
只不過這些人不知道的是,他們這份出自真心的贊賞,到后面卻了王冰的又一項‘罪狀’。
……
“皇宮重地,來人下馬,止步!”
午門前,負責把守皇宮東西腑門的一眾錦衛,遠遠的便見一人一騎向著皇宮飛馳而來,而且居然沒有毫停下的意思,頓時便紛紛刀槍出鞘,一臉警戒的大聲呵斥起來。
“大膽,給本侯讓開,本侯有萬分急之事要見
陛下!”
讓這些錦衛沒有想到的是,來人不但沒有毫停下的意思,反而還呵斥起他們大膽來。
只不過,文武員宮門停轎下馬乃是規矩,所以這些錦衛即便被呵斥,也依然沒有毫讓開的意思,依舊槍持刀嚴警戒起來。
“讓開,本侯有急事宮!”
眼見離宮門只有二三十丈了,這些守門的錦衛仍是不肯讓開,王冰只能再次大吼起來。
“啊,原來是冠軍侯!侯爺,不是下不予通容,實在是規矩……啊,侯爺,使不得啊!”
當終于看清來人是誰后,這群錦衛中為首的一名百戶卻是趕上前答話。
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就在他話都還沒有說完之時,王冰卻是馬頭一轉,直接便從西側門縱馬馳了皇宮。
原來,這一日剛好是三月的十五大朝,這平日都不打開的兩道側門,今日卻是打開了。再加上這些羽林衛都只防著王冰闖腋門,卻沒想到王冰直接從防空虛的西側門闖了。
“快,吹號示警,冠軍侯闖宮了!”
眼見王冰居然大膽到策馬闖宮,一群守門的錦衛本就來不及攔截,只能起警號使勁吹了起來。
只不過這個時候再吹警號,卻是已經晚了。此時的王冰,早就已經過了金水橋,向著宣治門繼續闖了過去。
“大膽狂徒,膽敢縱馬闖宮,還不下馬縛!”
見有人竟敢在宮中縱馬狂奔,幾名宮戍衛多年的錦衛今日也算是長了見識了。
要知道,即便是那些被賜予宮中騎馬特權之人,那也是騎馬緩行,何曾有過像王冰這以策馬狂奔的。
“滾開!”
只不過讓這幾名戍守宣治門的錦衛沒想到的是,來人不但沒毫停下的意思,居然還敢呵斥他們滾開。
如此一來,反倒是讓這幾個準備攔截的錦衛拿不定主意了,生怕得罪了哪位大神。
于是,在這幾名錦衛的手腳之下,卻是讓王冰趁機輕松的通過了宣治門。
而隨后的中右門和后右門守衛,也都和宣治門差不多,被王冰一通強勢的呵斥過后輕松沖過。而后沒用多長時間便在幾名目瞪口呆的侍注目下,策馬馳了乾清宮
。
“陛下在何擺宴?”
沒有理會幾名侍的震驚,王冰抓住一名小太監便直接詢問起小胖子擺宴的地方來。
“西……西暖閣。”
得知設宴的地方是在西暖閣后,對這乾清宮十分悉的他,也不讓人通報,直接拔便向著西暖閣快速跑了過去。
而此時的西暖閣,在馮保這位相的親自侍候下,小胖子卻是正在設宴招呼著自己的準妹夫父子。
“呵呵,今日恰逢大朝,朕倒是來晚了,朕自罰一杯!”
宴桌主位上,小胖子舉起一杯酒仰頭便喝了下去。
“皇上日理萬機,心國事,實在是我等百姓莫大的福分!”
這梁國柱倒不愧是京城豪商,哪怕是第一次見小胖子這個一國之君,也是毫沒有怯場。
開玩笑,騙婚都敢騙到皇家頭上了,膽子不大能行嗎?
很快,酒過三巡之后,為相兼此次選婚使的馮保手一揮,一名小太監便托著一張朱紅的燙金子送了上來。
“萬歲爺,該下婚書了!”
所謂長兄如父,在先皇早已離世的況下,小胖子這個當兄長的,自然也就要擔負起父兄的責任來。
“呵呵,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啊,才眨眼間,朕的這個妹子,卻是已經長大人了!”
聽到馮保的提醒,小胖子也是放下酒杯慨不已。
“梁邦瑞,上前來吧!”
看著這位自己母后選定的駙馬,雖然小胖子覺得太過文弱并不滿意,但既然母后都已經選定了,看在自己妹妹的面子上,小胖說話的語氣倒也還算親切。
“邦瑞,還不向皇上叩謝領取婚書?”
看著小胖子拿在手上的那張燙金婚書,梁國柱頓時不由得兩眼放起來。
只要有了這份婚書,從此以后自家就是皇親了,自己那巨大財富也就沒人敢覬覦了!。
“皇上!”
靠著一副激發潛能的虎狼之藥勉強撐著的梁邦瑞,腳步虛浮的來到了小胖子面前雙膝跪了下來。
“嘭!”
就在梁邦瑞雙膝落地的一瞬間,隨著一聲巨響,西暖閣的殿門也是同時被人猛的踹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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