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最近這段時間,你是不是經常無緣無故的發冷,而且記還不太好?”
“你怎麼知道?”林雪詫異。
“我家祖上是給人看風水的,所以我也略懂一二。”說著,我取出了一道符,“你要是相信我,就把這東西戴在上,等到上面的符紋徹底消失之后再摘下來扔掉,我保你以后平平安安。”
“青禾,這……”林雪猶豫。
“放心吧林姐,十三不會騙你的。”陸青禾示意趕戴上。
掛到脖子上藏于前,林雪眉微微一皺。
“十三,是你的話讓我產生了先為主的錯覺嗎,怎麼覺上暖洋洋的。”
“林姐覺得舒服就好,我可以進去了嗎?”我指了指辦公室的門。
“去吧,半小時夠嗎?”林雪看看表。
“足夠了。”
話落,我眼神示意陸青禾放心,徑直走向了王長生的辦公室。
通常來說,董事長的辦公室,絕對是整個集團最大最豪華的,進其中后我才發現并不是這麼回事兒。
辦公室只有百十來平,而且還是極簡的裝修風格,從這當中能看出兩點。
王長生不僅勤儉節約,還是個信佛之人。
因為除了辦公桌之外,最顯眼的就是對面一尊佛像,從上面淡淡的佛氣和華表判斷,顯然開過。
當然,同樣是開,此跟陸青禾佩戴的吊墜比,差別堪比天地。
而這,也是讓我極為的不解。
王長生這麼大的家業,就算弄不到佛門開圣,也不至于弄這麼個肋吧?
佛氣寥寥無幾不說,怎麼還滿碎紋呢?
心中嘀咕著,我隨手翻出了爺爺留下的銅鏡。
倒不是開天眼不靈,而是這種場合不合適。
不管這個佛像從哪兒請來的,都代表著王長生與佛門的一段緣分,冒然用道家天眼查看,頗有不敬之嫌。
而且既然是開的,就說明出自佛門某位僧眾之手,我可不想惹得人家不高興,從而結下了梁子。
銅鏡在手,我仔細的查看了整個房間,發現沒有任何可疑之,說明問題只有可能出在佛像上面。
事實證明,果然如此。
當我悄悄用銅鏡去映時,看見一道黑的影子附著在佛像上面,而且大有一副將其徹底蠶食的架勢。
這我就不理解了,佛像是開過的,臟東西躲避都來不及,為什麼還要主往上湊呢?
除非……
驀然間,我想到了一種可能。
除非這佛像是王長生經常供奉參拜的,而且時間已經有一年以上。
某種程度上,王長生已經跟佛像有了共生的聯系,所以能將他上的問題相應的顯化出來。
換句話說,那黑影想要占據的不是佛像,而是王長生本人。
這也意味著,佛像是請來幫他擋災的。
因為佛像所坐之,存在著另外兩值得深究的景象。
下面是整個鼎興集團的地勢形理,上面是一片祥云群星,正好代表了鼎興集團所在的這片天地。
祥云群星暫時被我忽略掉,著重看起了地勢形理,越看越覺得眼。
群山像高低錯落,合圍圓,像極了一朵佛門的九瓣蓮花。
佛家坐蓮,寓意吉祥,不外乎五種。
分別是青、白、、紫、金,或者是五并存。
可眼前的這朵,竟然是七黑兩灰。
“怎麼會這樣呢?”
我對佛門之事了解的不多,卻也清楚黑灰之為大大的不祥。
而且如果我沒看錯,那兩片灰的花瓣很快就會變黑。
換言之,如果再不想辦法解決,王長生很快就會大禍臨頭。
這麼看來,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意識到這點,我又看向了佛像頂部的祥云群星,這當中必然也藏著某種寓意。
苦思不解,我一步步來到了窗前,打算結合地脈做個全盤的審視。
打開道家天眼觀瞧,不由得倒吸口冷氣。
地脈雜無序,氣息渾濁不堪,難怪會出現草木枯萎、地龍掛尸的現象,這是在往絕地發展呢。
不僅如此,就連九宮所在都著逆位之象,對應天象來看的話,本就是個星斗倒轉的大兇之局。
這種風水局十分的厲害,因為最初本顯現不出弊端。
地基中的魚涇渭分明,剩余八宮也都會在正確的方位上,而且因為對應北斗九星(七星加左輔右弼)會聚勢發。
然而天上的星斗,很多都是帶有災劫之意的,比如七殺、破軍、貪狼,就是人所皆知的三大兇星。
風水局對應天上的星斗,可借吉瑞之氣,同理也得承載縷縷的禍運,最后噴涌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可以這樣說,這個局一旦設下,能為王長生和集團招來多大的福,就會在同時埋下多大的禍種。
禍氣積攢,迫使八宮逆位,地基中的魚最后會慢慢歸為混沌,變得不明。
而不明之地,定會妖孽叢生,片刻不得安寧。
等到了七殺、破軍、貪狼三星倒轉聚合時,就會形殺破狼的格局,以摧枯拉朽的方式,將風水局囊括的一切毀滅。
萬幸的是,布局之人針對的只是王長生和王家,否則真到了出事的那天,這里將會橫尸遍野,流漂杵。
我是真的沒想到,會在這里上如此大兇的風水局。
到底是什麼人,手段這麼狠辣?
從窗前退回,我站到了佛像的跟前,此我必須帶走。
一來是避免再發生有人撞邪的事,二來我也能時刻注意到上面花瓣的變化,從而做出及時的應對。
旁邊就有黃布,我打算把佛像包裹起來,可就在我抓起黃布的瞬間,毫無征兆的刮起了一陣風。
吹得香灰四散,我不得不抬手去擋。
而就是這時,我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逃了出去。
拍出一道定字印下香灰,我迅速把佛像包裹了起來,來到辦公室的門口,發現了一樣詭異的東西。
蛇鱗!
這點我絕對不會看錯。
難道說,興風作浪的是一條蛇不?
如此想著,我又掐出了一道火字印,燒掉蛇鱗的同時,也順便驅除了辦公室里面的邪祟之氣。
“十三,你怎麼把這東西抱出來了?”看到佛像之后,林雪頓時撓了頭。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向陸青禾求助。
陸青禾多聰明,瞬間了然。
“林姐,只有抱走這東西,才能避免后續再發生怪事。還有,王董那里你不用擔心,我會向他解釋的。從這里離開后,我們就會去家里找他,絕對不會牽連到你,保不齊后續你還會到獎賞呢。”
“好吧,你都這樣說了,我再阻攔就顯得太矯了,但稍后下樓的時候,最好還是避著點人。”林雪想的很周到。
“放心,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們回頭再聚。”陸青禾提出告辭。
“青禾,既然你們要去王董的家里,那我也給你們提個醒,最近這段時間,那扇門可不容易進。”
“怎麼講?”陸青禾追問。
“還不是那個管家,拿著當令箭,已經擋住我好幾次了。”
“謝謝林姐,我們會想辦法的。”說完,陸青禾示意我下樓。
……
王家,對陸青禾來說并不陌生,很快便抵達了這里。
敲門等候許,管家從旁側的小門走了出來。
“陸小姐,您怎麼來了?”
“福伯,我剛才去集團找王爺爺談合作的事,林姐說他已經半月沒去了。時間不等人,所以我就找到家里來了。”
“陸小姐,您還是改日再來吧。”福伯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果然被林雪說中了,這扇門沒那麼容易進去。
“為什麼?”
“有些事我也沒法說,總之董事長多久沒去集團,家里就多久不接待客人了,還請您諒解。”
“是王爺爺的不舒服嗎?”陸青禾說著,把我往前一推,“我這位朋友是名醫之后,不妨讓他看看。”
福伯看看我,客氣的拱了拱手,然后對著陸青禾搖頭。
“陸小姐,我相信您這位朋友有潛龍之資,可老爺得的是心病,怕是……”
“撞邪對嗎?”陸青禾直接打斷。
聽到這兩個字,福伯臉一變,趕示意陸青小點聲。
“陸小姐,您,您是怎麼知道的?”
“他告訴我的。”
陸青禾又拿我當擋箭牌,意思不言自明,今天能不能進門,就看你了。
我早有準備,直接說道:“福伯,冒昧的問一句,您最近是不是總覺得背后有人窺視,而且晚上還睡不踏實?”m.166xs.cc
“你,你怎麼知道?”福伯臉頓時一變。
“我不僅知道這些,還知道即便是在太底下,您依然覺得腳底寒氣直沖頭頂,尤其是晚上睡覺,兩床被子也捂不熱乎對吧?”
林雪跟福伯都是王長生邊的人,所以我斷定他們兩人的遭遇也相差無幾。
“對對對,完全對。”福伯走幾步湊到我跟前,“小神醫,您說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哪里出問題了?”
“您沒有問題。”我故意賣了個關子。
福伯已經年過六十,早就活人了,聽完直接打了個哆嗦。
“小神醫,有什麼話您盡管說,至給指條明路。”
“路是有,就看福伯愿不愿意走了。”
話落,我看向大門,就不信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