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再次為了每天嘿嘿傻笑的傻子。
但和以前的過往相比,這一次變傻,和之前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別看我腦子渾渾噩噩,甚至自己都主宰不了自己的,但卻可以做到用潛意識支配。
言下之意就是,我會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比如繼續練習馬家的和符篆。
看著我手中時不時燃起的火,婆婆整個人都不好了。
對著一旁的常翠說道:“這孩子太古怪了,都傻到這個程度了,竟然還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
常翠看著我的模樣,深深的嘆了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其實吧,他這麼傻下去,也沒什麼不好的。”
婆婆很是意外的看了一眼常翠,沒有多言,但卻明白了的意思。
一周過后,我還是老樣子,所有人都拿我束手無策。
這期間,整個薩巫峰也發生了不的事。
陸然將我除掉百面羅的事報告給了胡家,這個消息只有數人知道,但足以掀起軒然大波。
起初胡家并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這驚人的消息。
但不僅陸然這麼說,連玉狐都親眼所見,也就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了。
后續薩巫峰的胡黃二家的主事之人來過幾次,想要看看我上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但我傻兮兮的樣子,并沒有讓他們了解到有用的消息。
此事也隨著時間的推移不了了之,被封藏了起來。
畢竟除掉百面羅這種禍害,就已經足夠了。
倒是有一件好消息值得我高興,那就是因為我除掉了百面羅的緣故,直播的事不對我進行罰。
當然,雖然免除了罰,但因為李大勇胡之舉,必然不了對我的一些影響。
有時候,拋頭面未必是件好事兒。
至于和胡家的仇恨,只能說與陸然所在的玉狐一脈沒了干系,但其余的狐貍們,可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這段時間都是橋姐照顧我的起居,每天跟在我的旁。
倒不是說婆婆他們不想照顧我,而是因為除了橋姐之外,我抗拒每一個人。
習慣了幾天之后,婆婆他們也看出來了我的態度,索就將我給了一個小鬼。
就這樣,時間過去了半個月之久,我依舊沒有好轉的跡象。
此時此刻,我依舊在房間中使用著符篆,研習著。
一旁的橋姐站在我的后,神復雜的看著我的背影。
“小于子,其實那天,你和婆婆聊天的容,我都聽到了。”
橋姐喃喃自語的說道:“即便是婆婆給我填補了氣,但也難以挽回我無名小鬼的份。”
“如果沒有離開后山的話,或許我還能存留十多年,如果沒有遇見吳良的話,我也可以多陪你幾個月,可現在,只剩下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而已。”
橋姐輕松的將自己掛在房梁上面,悠哉的搖晃著:“不過呢,和你離開鱗莊的這段時間,是我一輩子最開心的日子。”
“臨死前,我唯一的憾就是不能親眼看看這個世界,而現在,我已經完了這些憾。”
“車水馬龍,燈紅酒綠,那麼多的新奇,那麼多的流連忘返,最重要的是有你陪著我。”
橋姐低頭看著我的背影,小聲喃喃道:“如果你和我在一個年代,或許我會為了你放棄掉大千世界,和你留在鱗村,柴米油鹽的渡過一生。”
“只可惜,哪有那麼多的如果,我死去的時候,你爺爺還是腚娃娃呢……”
我手中不停的擺弄著四歸令的符紙,眼角卻不爭氣的流淌著淚水。Μ.166xs.cc
我是傻子不假,但這一刻,我的心酸楚楚的,有種說不出的覺。
“小于子,你要記住……”
橋姐依舊看著我的背影,對我說道:“姐姐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傻兮兮的,也不要輕易的相信別人。”
“其實姐姐也舍不得你的,可人鬼殊途,天下更是沒有不散的宴席,你一定要學會好好的照顧自己啊。”
我的眼淚依舊噼里啪啦的掉落個不停,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橋姐的目被電話吸引了過去,同時,我也站了起來,扭扭的拿起了電話,按下了接通的按鍵!
“于,于浩,大事不好了,莫遲從醫院失蹤了,你能不能過來幫忙找找,我們四都搜過了,本找不到他!”
電話一頭的李大勇匆忙的說道:“莫晚的狀態很不好,警方已經介,并且查到了一些相關的資料,但就是找不到他,現在也只有你能幫他了!”
“你,你倒是說話啊于浩!”
我吞吞吐吐的嗚嗚幾聲,一旁的橋姐都跟著著急。
“等,等著我。”
我勉強的說出了幾個字,手掌飛快的畫著四歸令。
“于,于浩,你怎麼了?”
我無法完整表達出我的意思,扭的掛斷了電話!
隨之,我抖的翻開手心,四歸令也瞬間燃起!
“四歸令,出!”
一陣風席卷,整個屋子都如同變了瘋狂吞噬的漩渦。
原本在院子里和婆婆聊天的常翠,搖晃個不停,呈現著一種扭曲的狀態!
“常翠?”
常翠閉著雙眼,有些抗拒,不停的后退,更是有些張。
“四歸令?”
婆婆震撼無比,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我的房間。
常翠一言不發,不停的掙,但我手中的四歸令,就好像極了的野,本不打算讓獵逃一樣!
幾秒種后,常翠的徹底瓦解,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
驚訝的看著我,口而出道:“你,你這個小傻子真的把我召集了過來!”
我木訥的點了點頭,搖搖晃晃的拿起了背包,將朱砂筆,黃紙,以及幾塊牌位全部裝了進去,隨之走出了大門,來到了婆婆面前。
“婆婆……”
“你,你真的功了?”
一旁的常翠雖不愿意承認,但也只能對著婆婆點了點頭:“沒錯,的確是于浩給我召集過去的。”
“沒想到這小子不僅天賦高,更是有子韌勁兒,都這個德行了,還是沒忘掉他和您的約定。”
我吞吞吐吐的說了半天,最后傳達出來的只有兩個字
。
“下,山!”
“你要下山?”
婆婆不停的搖頭:“這不是胡鬧嗎?這怎麼行,你還沒有痊愈,現在讓你下去,豈不是害了你?”
我不管不問的來到了祠堂,跪在團上面磕了幾個頭,然后將龍爺的牌位裝進了包里,依舊執著的嘟囔著下山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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