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還有一個戰無不勝的白玉堂,和白玉鵬分庭抗禮,默默支持著那些不愿聽從皇命的大將……
這個北夏,早就不知道變什麼模樣了!
而白玉鵬之所以能穩坐皇位,不就是憑借著白玉堂從不?
每每都還把過錯,強行加諸在白玉堂的上,同時,時不時就把先蘇候夫婦拉出來,又是悼念,又是懷,讓世人皆以為白玉鵬恤臣下,是忠君明帝!
才讓白玉堂這個攝政王,從一代賢良梟雄,生生變了殺人如麻的暴王爺嗎!?
原來……
原來真相竟是如此!
“皇帝!”
頭發花白的老相爺站了出來,盯著白玉鵬怒聲說道:“事已至此,敢問皇帝,還有何話可說?”
白玉鵬呆愣在那里,第一反應就是要為自己開,可是都還沒來得及開口……
蘇清手一抬,鐘離帶著全副武裝的甲衛,抬著箱子,整齊劃一地走了進來。
咚!
木箱放下,揚起了一陣不起眼的輕煙。
“王妃吩咐的東西,已到此!”
“開!”
蘇清只說了一個字。
哐當!
箱蓋打開,眾人才發現里面滿滿當當,滿是一些折子或信件。
還有厚厚的一大卷,看著也不知究竟是何……
“這些!”
鐘離首先就把那一大卷紙張舉了起來,冷眼盯著白玉鵬:“是當年白玉鵬新皇繼位,跟在他邊伺候的老人,以及國師還在京時,伺候國師之人,在各地府的見證之下,供認不諱的證詞畫押!”
“這其中,更有這麼多年,對國師忠心耿耿之人,負責運送信函的,或是聽聞到、見到什麼的,但凡和國師與白玉鵬互遞信之事,不論多寡,過手的!”
“他們的證詞畫押,也全都在!”
“至于一干相關人證,于昨日深夜,已經全部抵達盛京城!”
說到這里,鐘離把東西,一腦塞到剛上任不久的新大理寺卿手里:“想必這個時辰,人證已經送到大理寺了!”
隨后,鐘離繞回箱子后面,一腳踢翻——
嘩啦!
所有信函、件、奏章,全數滾落開去。
就連站在角落里的小,一彎腰就能撿到一份。
“這些,是多年來,暫未被銷毀的所有證據!”
“諸位耳聰目明,應當看得出來,這上面有新的朱砂標注!”
“這些,便是當日王妃日夜不眠,從書房中數不清的書冊信函里,破譯的暗語!”
“如此多的證據,一點一滴,匯聚河!”
“諸位員還請細細查撿,看這一切,究竟能不能作為北夏皇帝白玉鵬,當年謀殺害先蘇候夫婦的鐵證!”
鐘離這番話,擲地有聲。
他心里也覺得無比痛快!
而且,這可是在幫自家王妃沉冤昭雪,他只擔心自己的表現還不夠好,恨不得吼得再大聲一點!
而現場的這些員們,也顧不上大殿之中還有鬼極殿這樣恐怖的存在了。
他們從地上撿起各種各樣的細微證據,微拼湊便,能把當年到如今的種種事拼湊起來!
“這是!”
忽然之間,老相爺抓著一封信函,大喝出聲。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而老相爺本就沒有解釋的意思,而是抓著信件,憤怒不已的沖到白玉鵬跟前,厲聲質問:“皇帝,你不是跟老臣說,民間種種傳聞,都是無端猜測嗎?你不是指天立誓,說你從不曾害過任何一個忠臣良將嗎!?”
“朕……”
白玉鵬現在,只恨不得自己已經暈了!
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頭疼裂,完全不了接現在的狀況,卻怎麼也暈不過去!
如今面對老相爺的質問,他又能怎麼說?
這麼多的證據,都已經灑滿整個大殿了!
可恨的是,蘇清居然趁著自己昏迷,不聲不響找到了如此多的證據!
而在此期間,珍珠和賢貴妃,居然毫沒有察覺……
難道就連太監總管,也毫無發覺嗎?
也對,連羅剎都是蘇清的人,早就已經認了蘇清這個新主,更不用說區區一個太監總管!
“朕!”白玉鵬努力直膛,可是肩頭卻似千斤重,怎麼也立不起來,只能:“朕當然不曾害過,朕問心無愧!”
“不曾?”
老相爺是真被氣笑了,當年的先蘇候,才德兼備,舉世無雙!
從上到下,便是平頭百姓,全都對先蘇候寄予厚!
如此人才,卻毀在當朝帝王的手里!
可不可笑?
如今事跡敗,居然還死鴨子,不肯承認,豈不更可笑?
“皇帝若不曾害過先蘇候,那麼這封由皇帝親筆所書,送到太初皇帝手中,又有玉璽為印的信件,又是什麼!?”
老相爺把手里的信,怒拍在白玉鵬跟前,眼底的失之,及人心!
白玉鵬一驚,看清了這封信上的容,居然是十多年前,早就到太初皇帝手里的那一份!
“那還未完呢!”
底下又有大臣喊了起來:“太初皇帝的回信,上面也有太出王朝的玉璽!”
一石激起千層浪!
“看看這個!這不就是國師和皇帝通的信件嗎?”
“藏在問安的折子當中,語問的卻是,靈韻郡主是否回憶起了什麼!”
“還有這封,問的是準備何時殺了郡主!”
“天吶!為皇帝,為了殺害一個子,竟如此苦心孤詣!”
“郡主是先蘇候唯一的兒,自然要想方設法為父母查尋真相,要殺郡主,是為了趕盡殺絕!”
“可想而知,為了查出真相,郡主究竟耗費了多心思……”
一聽這話,鐘離立刻就抖起來了:“那是自然,若不是王妃孜孜不倦,真相哪有重見天日的這一天!”
白玉堂目一沉,他怎麼覺,鐘離這玩意兒說話有點……
嘶!
到底幾個意思?
“白玉鵬,這罪,你認不認?”蘇清盯著白玉鵬,冷聲質問。
“朕……朕當然……”
白玉鵬支支吾吾。
誰都看得出來,他賊心不死!
蘇清冷嗤:“你可以不承認,但是你不承認的下場,就是從北夏皇帝排位之中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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