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果非要沖過去找蘇清報信,且不說蘇清能不能,但是那邊那麼多人,肯定要鬧出更大的靜。
到那時候,誰知道戴月會不會一時心急,反倒出更可怕的事?
姑母肯定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但是姑母卻義無反顧跟著戴月去了,而且還當眾說出了路線……
路線!
“我知道了!”
陸國公公夫人一拍腦門,立馬激起來。
就連已經沖出去好幾步的陸之媛,都被吸引了注意力:“娘,你知道什麼了?”
“孩子,不必去追你姑祖母了,去找你x!”
“我爹?”陸之媛越發茫然。
這個時候,能去找的只有蘇清啊!
再要麼,就是看誰沒在水云居那邊,便去找誰!
在這種時候,還不能隨便找,必須得找個絕世高手,又能對付戴月和戴月的師傅,還能功救下姑祖母的人才對。
爹……
爹爹倒是至誠至孝,可是爹爹并沒有習過武,便是找到了爹爹,又能怎麼救姑祖母呢?
“娘,您可不是急糊涂了吧!”陸之媛越發著急:“還是快別說那麼多有的沒的了,趕讓人去找兒和攝政王,我跟上姑祖母,確保姑祖母無事!”
“站住!”國公夫人連忙住,無奈道:“你把兒風風火火的子,倒是學了個十十,但是也能不能學學的腦子?我要你去找你x,是因為你x邊有個玄忍,他的功夫非同凡響,有他在,何愁你姑祖母回不來?”
“玄忍?”陸之媛有些懵,接著,腦子里對上了一個人。
那個人好像原本是白禎南邊的,可是后來不知怎的,被蘇清收了過去。
之前,才回來不久,就跟在了爹爹邊做事,負責守護爹爹的安全。
而且,好像還屬于鬼極殿的!
“沒錯,就找他,我現在就去!”陸之媛慌里慌張的,還差點崴了腳。
“走后門,后門!”陸國公夫人急急地提醒。
可看著出去,自己也越發坐不住,想著,還是應該出去看看蘇清那邊的況。
這種關頭,一個人在這里是撐不住的,還得讓蘇清或是白玉堂回來才好。
可是才帶著人走出院子,迎面居然又看到了蘇林婉和蘇林文,連賢貴妃也在!
不只是賢貴妃還有白禎楮,還有一個,有些面卻不大認識的貴公子……
好像是之前被蘇清抓進天牢的,他國的皇子還是王爺?
陸國公夫人沒有認錯,這個人,正是夏璞玉。
方才,戴月和戴月的師父,一起把白禎楮帶了出來,而后直奔攝政王府。
夏璞玉想的更多,心思也更深沉,主提出要帶著白禎楮去找賢貴妃。
而關于水牢的事,還是因為從前戴月來攝政王府來的多,無意間撞見過一次,所以才知道那個地方。
于是,便讓夏璞玉去水牢運氣。
正好,攝政王府里里外外都沒有什麼人了,夏璞玉本的實力就很不錯,守衛不多的況下,輕而易舉便闖了進去,把人給放出來了。
當然,不只是蘇林文他們,里面還關著不江洋大盜,不知來歷,可是看著都還兇狠,便也一并放了。
反正只要能擾盛京城的狀況,讓蘇清和白玉堂更忙一些,那不管放多個,都是值得的。
說來也巧,才剛帶著人從水牢里上來,就撞見了陸國公夫人。
其實先前他們也能上來的,但是順道聽了一耳朵。
知道戴月和師父,已經趁離開,還帶走了蘇老太太。
也知道,現在攝政王府里是沒什麼人的。
所以,他們才敢這麼明正大的一起走出來。
“你們這群膽大包天的,居然敢把我們引到水牢之中關起來!?”
賢貴妃一看到陸國公公夫人,指著就開始罵。
陸國公夫人腳步一頓,知道現在不好怎麼行了。
也是沒法子的,先前聽說蘇清和白玉堂在水云居門前鬧得越發大了,所以府上一些護衛,全部都坐不住,蘇老太太更是不放心,直接把人都派了出去。
以至于他們現在才了這種,任人宰割的境地。
沒想到的是,禍不單行啊!
好不容易戴月走了,結果又沖出了這些人。
“賢貴妃!”
陸國公功夫人心下是有些慌,但獨一人在這里,倒也不怯,皮笑不笑的沖著賢貴妃福了福子,緩緩說道:“這里是攝政王府,賢貴妃居然敢自己出來,看來,是打算和王爺對著干了?”
“放肆!”
賢貴妃本就很清楚,現在的攝政王府,得就像一個篩子。
什麼蘇清和白玉堂,也本就不在這里。
說句不好聽的,連陸國公都不在,區區陸國公夫人,居然還敢對著一個貴妃頤指氣使?
“你不過就是區區命婦,便是蘇家老太太,也不過有個誥命加,可你們兩個,卻敢連起手來把本宮抓進水牢,意圖囚本宮?本宮倒是想問問你,究竟是哪兒來的膽子!?”
看著賢貴妃如此囂張,一旁,蘇林婉忍不住后退了兩步。
沒有人比它更了解,蘇老太太和陸家的人,對于蘇清來說有多重要。
雖然現在,夏璞玉過來把賢貴妃和他們都救出來了,看上去,像是國師和白禎楮這邊贏了的樣子……
可是當初,蘇家大房算計蘇清,對蘇老太太下手,最終落得了個什麼后果?
那個教訓,實在太過慘痛!
在一切都沒有確定之前,是絕對不可能貿然站隊的!
陸國公夫人這時候也冷了臉,麻煩已經不斷了,賢貴妃居然還跳出來搗。
是當真以為,所有人都怕了所謂皇家嗎?
若是皇室當真那麼管用,事又怎麼可能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深吸一口氣,勾,笑了:“賢貴妃可能還不知道吧?”
賢貴妃目一頓,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邊的白禎楮。
剛才夏璞玉帶著白禎楮找到,立馬就把從太后那里要到的藥丸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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