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半斤八兩,彼此彼此的,何苦來呢?
孔寒冷哼:“本殿下是為民除害!”
“你那是為自己除害吧?”蘇清毫不客氣的嗤笑。
這話、這語氣,很明顯,中了孔寒的痛點。
他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狠厲。
而君雁,也在第一時間張起來。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孔寒頓時又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無可奈何地長嘆出聲。
“不管本殿下是為了什麼,反正都已經走到今天了,沒有回頭路!”
“那我也是如此啊。”
蘇清舉起杯子,眼神明亮。
孔寒呆了呆,像是忽然一下就釋然了。
他也同樣舉起杯子,和蘇清了一下。
叮!
這一聲清脆的撞,像是劃破了夜空中無形的隔。
一瞬間,兩個人的距離已經拉近了不。
“唉。”
孔寒自然也很快的放下了心中隔閡。
確切的說,是表面上的偽裝。
他遞上杯子,等蘇清再一次幫他滿上的時候,才緩緩說來:“戴月說,找到了對付你和白玉堂的方法,拉我伙,我答應了。”
聽到孔寒這麼說,君雁和花夜夢心里都是一咯噔。
孔寒居然答應戴月,要對付蘇清和白玉堂?
那現在裝作要跟蘇清和盤托出的樣子,該不會也是一個計謀吧?
“而且戴月也知道,你會來找我。”
“哦?”
蘇清好奇了:“你告訴他的?”
“沒錯!”孔寒打了個響指:“而且我還告訴,我會把這一切都告訴你,好像沒有任何意見。”
“那你就是擺明了,要站在他們那一邊!?”君雁當場暴走。
花夜夢也憤怒地上前兩步:“快說,你究竟站在哪一邊!?”
孔寒很是傲氣地翻了個白眼,看著君雁和花夜夢冷哼,果斷不說話了。
蘇清卻始終沉默著。
在想,這麼短的時間,戴月就已經信誓旦旦的,要把孔寒拉伙了……
而且這其中,孔億和夏璞玉也要出手的。
國師、白禎楮,想必也會參與。
另外就是戴月自己,還有戴月的師傅。
以及常無涯那附近的神人士。
這麼多人……
首先,夏璞玉和孔億是要被救出來的。
然后,他們會怎麼作呢?
越獄……
越獄!
蘇清眼前一亮,好像想到了。
夏璞玉和孔億如果越獄了的話,霧樓和大量軍隊必然會追上去。
而在這個時候,會產生兩種可能:蘇清和白玉堂一起追上去,或者是,分開行!
如果他們一起出,那麼常無涯和任肖,任意,還有花夜夢,這幾個人都會被分開,跟著蘇清和白玉堂的,還有守在盛京城的。
同理,他們兩個即便分開,他們邊的這些人,也同樣會被分開。
而在這個時候,對方就可以在好幾個地方,分開設伏!
“伏擊的地方是哪里?”
蘇清蹙了蹙眉:“或者說,他們選擇伏擊的人是誰?我和白玉堂?還有任肖和任意?可問題是,他們該怎麼把我們聚在一呢?”
問著,不等孔寒作答,蘇清又了下。
其實對方也可以分開呀。
最起碼,是兩。
首先是那一伙神人士,聲稱可以克制蘇清,和任肖任意的。
其次就是國師。
而如果蘇清和白玉堂,以及大家都一起行,不曾分開,那麼國師和那群神人士,也可以匯合在一起,對他們一網打盡!
國師……
再加上一群神人士。
而且,他們似乎還有什麼辦法,能夠克制住任氏一族?
蘇清忍不住偏頭看向花夜夢。
“花夜夢,你在面對國師的時候,有那一種,面對任肖和任意的天然恐懼嗎?”
花夜夢忍不住汗,要不要說得那麼直白啊?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
“怎麼說呢?”
花夜夢抓了抓腦門,不知不覺間,已經把先前要找孔寒麻煩的事給忘了。
好一會兒,才認真不已的說道:“非要說起來的話,他確實給我一種很可怕的覺,可是……好像他只是強大,卻并沒有那種天然克制的恐懼。”
事實如此啊。
現在,也就是和任肖、任意悉了些,所以在面對他們兩個的時候,還不至于有多害怕。
但是每一次,尤其是在任意出手的時候,都會覺得有一涼意,讓起渾的皮疙瘩!
汗倒豎不說,心里更是有一個聲音在拼命囂著,讓趕遠離!
而這種覺,即便是上次在宮里和國師了一次手,似乎也沒有到過。
“嗯,那就是沒有。”花夜夢很是縝地再三確定,才又用力地點了點頭。
蘇清挑眉,那也就是說,國師并不是背后那個真正的殺招?
可即便如此,國師也已經夠難纏了!
“你果然聰明啊。”孔寒忍不住。
他也就是隨便了一點,沒想到,蘇清這麼快就猜到了重點。
“既然如此,我就大發慈悲直接告訴你吧。”孔寒手一,趁蘇清不注意,把那個酒壺拿了過來。
隨后,他悠悠道:“他們的計謀呢,其實很簡單,利用越獄制造混,你和白玉堂不可能不管,而只要你們管了,那個什麼任肖和任意,也必然會跟上,甚至包括你!”
孔寒指著花夜夢。
蘇清擰眉:“嗯,這個我已經想到了。”
孔寒提,邪魅一笑:“可你有沒有想過,當你們全部都出手了之后,就算還有不人守在你家人旁,又有幾個,真的有抵擋之力?”
蘇清心下一沉,早就知道,對方是一定會拿的家人做文章的!
所以,還有一張王牌,遲遲沒有用……
“太卑鄙了吧!”花夜夢卻氣得臉發紅:“蘇清的家人,大多都不會武藝,他們居然想用這一招來威脅蘇清?蘇清就范?”
能想個有道德一些的法子嗎?
蘇清了額心,只覺得疲倦不已:“那照此看來,他們出手的時機,就在這兩天了?”
看來,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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