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大哥的。”五殺無奈應下,眼底卻還是藏不住的擔憂。
霧樓,本就不是以手而聞名天下。
而是他們默契的合作,以及鬼魅般難以捕捉的法。
且多年下來,霧樓樹敵頗多,如今霧樓又被分散,遲早會流出風聲從而被找上門。
別說接殺人的生意,就是自保都難!
一殺看著五殺這樣,忽而失笑道:“你小子,總是擔心這擔心那,可你也不想想,姑娘要的兵已經造出來了,咱們定會是江湖上第一個用上的,誰還能找咱們的晦氣?”
五殺想想也是,為今之計,怕也只有早些打造出上號的兵了。大風小說
其實,蘇清騎在馬上,腦子里也正好閃過這個問題。
霧樓啊,除了他們那一輕功和難以捕捉的氣息,別的方面確實還不夠看的。
若非他們在這些方面造詣頗深,就憑他們的手,在打劫賭場運往宮中財的時候,早不知道死了多回了。
等兵行落地,危機會更多……
蘇清蹙了蹙眉,忽而抓韁繩,停下來了。
時不我待,還是回去整理一些懂得的練法門,讓霧樓早日練起來吧。
實力漲一分,他們自保的能力就更強一分。
總不能跟了以后,面對比從前兇險百倍的事,卻得不到應有的進步。
至于白玉堂……
反正天還早,夜里再去也無妨。
“回府。”
蘇清當真調轉馬頭,沒有再往攝政王府去。
煙羅和二殺倒是都習慣了蘇清風風火火的子,忙也跟了上去。
只是他們不知道,后一個暗衛也悄然遠去……
回到府上,蘇清又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仍舊是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姿態。
就連知道戴月來了也全然不予理會。
戴月來,也是去找蘇林婉的,那兩個蛇鼠一窩,除了算計還是算計。
顛來倒去不過是要害而已,甚至都懶得聽。
“太子殿下本來是要來的,可他被瑣事纏,聽說我要來,特意讓我給你帶來兩匹料子,過些時日貴妃生辰,你個當兒媳的,自然要打扮地更俏麗些。”
戴月拍了拍手,隨宮立即把布料呈了上來。
蘇林婉這兩天已經能摘下緯帽了,只是脖子上還有些清淺的傷痕,便戴著面紗,笑意盈盈地接過來,不釋手地著。
“殿下有心了,也勞煩公主。”
“你我同姐妹,這點小事算什麼?”戴月拉過蘇林婉的手,一副推心置腹度的模樣。
蘇林婉莞爾:“是啊,我的新月公主,你這麼平易近人,半點不端架子,能與你當姐妹,當真是我的福分!”
“說到姐妹……”戴月眼皮子一抬,臉上的笑意儼然變了味:“聽說你府上的蘇清帶了幾個男人回來,整日里穿街走巷毫不避諱?”
“可不是。”蘇林婉挑眉,無甚在意。
戴月覺得奇怪,從前若能抓到蘇清的錯,蘇林婉可跳得比誰都高。
眼前這麼好的機會,居然不為所?
“那可是后宅!”戴月試探道:“這般壞了規矩,方大嬸嬸也訓斥?”
蘇林婉聽了冷笑:“后宅怎麼了?蘇清眼中何曾有過規矩?如今啊,的脾是越發大了,嫌我母親料理不好家事,不但自個兒單開了小灶,連菩提齋那邊都一并管了,眼瞧著,是恨不得分府別居呢!”
越聽,戴月就越是覺得不對勁。
方氏和蘇林婉這對母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現在這樣忍,話里話外只有無奈和委屈,定是故意做出來給人瞧罷了。
這是防著呢,連真話都不肯多說一句了。
戴月心里不屑,臉上也沒那麼好看了,松開蘇林婉的手端起了茶,悠悠道:“昨兒個我去給太后請安,瞧見了貴妃,便陪著說了半晌的話。”
蘇林婉心里一,知道,戴月這是要告訴,為在宮里長大的人,戴月在貴妃心里頭的位置,可比重要得多。
若想將來宮以后日子好過,最好是牢牢結著戴月,免得一不留神就得罪了正頭婆婆。
被方氏一手教出來的,自然張弛有度,這回,便換裝作姐妹深,拽著戴月袖的一個小角輕晃幾下,語氣嗔怪:“哎呀我的好妹妹,你就別打啞謎了,快說說,貴妃娘娘都跟你說什麼了?”
戴月兀自冷笑,臉上卻不痕跡:“還能說什麼,太子除了準備娘娘的生辰宴,就是追查之前深夜刺客闖宮之事,聽說,近來銀錢上也……”
說到這里,戴月倒是認真了起來,起左右看了看,還親自關上了房門,把蘇林婉拉到床沿坐著,才悄聲說道:“聽說太子那邊似乎出了什麼事,平白多了幾十萬兩銀子的虧空,這些時日,太子和娘娘都頭疼著呢!”
蘇林婉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幾十萬兩銀子!?”
戴月瞳孔一,忽而有些嫌棄蘇林婉。
尤其是蘇林婉此時此刻的表,為侯府千金,卻像是沒見過銀子一般,不知道有多小家子氣。
這樣的人主東宮,未免也太丟皇家面!
雖說戴月自己就不是皇室脈,可這些年養尊優,早就把自己當了真正的公主,自然事事從公主的份去考慮。
蘇林婉卻還沉浸在震驚之中:“幾十萬兩……怎麼短短幾天,就虧空了這麼多?月兒,殿下虧空的是他自己的銀子還是什麼?會不會惹禍上?會不會被陛下訓斥?還有文武百,該不會就勢做筏子,要參殿下一本吧!?”
見蘇林婉這樣憂心,戴月心里才舒坦了些:“我知道你憂心,這不打聽地差不多了才來告訴你麼?”
“那……瞧你這樣,該不是什麼大事了?”蘇林婉急得不行,心中更是懼怕不已,連雙手都抖了起來。
戴月溫溫一笑,復又抓住蘇林婉的手:“你對太子這樣重,太子和貴妃若知道了,定然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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