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擺著好幾個大木箱,非常之普通。
但木箱上著的大紅「囍」字,卻非同凡響!
「囍」字流溢彩,散發出迷濛的芒。
而天地間一難以言喻的氣息被其吸引,慢慢匯聚而來。
嘶……
段城止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可思議地驚呼:「氣運,這是氣運!」
氣運,看似虛無縹緲,卻又真實存在。
氣運高的人,事半功倍,鴻運當頭,能輕而易舉地獲得各種奇遇,好運不斷。
而一個家族若是氣運綿長,自然家族興旺,源遠流長。
氣運本是說不清道不明,神莫測的質。
可如今,卻被一幅字吸引,聚集而來,若非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
「能匯聚氣運的字,若是在我段家祠堂,那以後我段家豈不是……」
段顧卿呼吸急促,若不是顧忌慧能和玄鰲,怕是止不住要出手搶奪。
這樣的寶貝,誰不想據為己有?
「哼,鄉佬,這不過是紀先生隨手寫的字而已,瞧你們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洪千屠冷笑,上次他可是被段顧卿攆狗,心中可是記恨著呢。
「岳父大人,這是我的一些小心意,我這就為你一一介紹。」
范景行很滿意對方的表,心中暗爽,當即打開了一口箱子。
他從中拿出一把銹漬斑斑的菜刀,隨手一揮。
頓時十幾米的刀芒憑空出現,將大地劈開一道長長的裂痕。
「史詩兵!」段城眼睛發。
而范景行隨手就將菜刀扔掉,不滿地說道:「見笑了,這刀生鏽了,不堪一用。」
說完,又從箱子取出一把小鎚子,同樣隨手甩了出去。
轟隆!
小鎚子化為一束流,擊中了遠的一座山波,剎那間,整個山四,當場被夷為平地。
「傳說兵!」
段顧卿失聲大,這范景行發什麼瘋,竟然將史詩兵棄如草芥,又將一把傳說級鎚子如垃圾般扔出去了。
若是丟失了可如何是好。
而范景行又作了更發瘋的事,將那木箱一推,頓時幾十件寶芒爍爍的件散了一地。
「這些破爛玩意果然上不了枱面,岳父家中僕人眾多,就賞給下人,將就著用吧。」
范景行風輕雲淡地說道。
滿地的菜刀、鏟子、鋤頭等,皆是些常見的廚房用和農之類。
但,卻不同尋常,全都是史詩級或傳說級品。
段城和段顧卿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這些寶貝連聖境都會爭搶得頭破流,你居然說送給下人。
自己留著它不香麼,給下人豈不是暴殄天。
那些護衛聞言,心頭狂喜,若真的如此,那自己豈不是能分上一份?
頓時,看待范景行的眼神就不一樣了,無比狂熱。
「聽說岳父大人好酒,我也帶來了一些。」
范景行又打開另外一個箱子,取出一個陶罐。
拍開泥封,頓時一醉人的酒香撲鼻而來。
段城當場眼珠子就直了,肚子忍不住咕咕作響。
這到底是什麼佳釀,單單是酒香就如此醉人,僅僅聞一下味道,就神百倍,渾充滿力!
那些護衛更是不堪,口水直流,張大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恨不得將每一縷酒香都吸到肺里。
「不對,好像岳父大人喜歡烈酒,這酒水太過寡淡,怕是不合你胃口。」
范景行幽幽一嘆,竟然就將一罈子酒往地下倒。
頓時間,神奇的事發生了。
酒水淹沒的大地,植被瘋狂地生長。
不一會兒功夫,方圓數十米花團錦繡,芝草飄香。
酒水蘊藏的磅礴生命力,居然讓一片荒地長滿靈花靈草,當真不可思議。
若是能喝進肚子,該有何等的功效啊!.br>
「我這還有好幾壇,如果岳父大人嫌棄的話,就全用來澆地吧。」范景行故意說道。
「不嫌棄,不嫌棄啊。」
段城急忙開口。
真的害怕范景行腦,將這些好酒全糟蹋了。
眼睜睜看到浪費了一壇,就已經心疼死了,再浪費下去,那他這心臟可真的承不了。
「小舅子,我聽聞你喜好書畫。」
范景行再次打開另外的木箱,對段顧卿說道,「我這有不墨寶,奈何只是一位凡人所書,想必你也看不上咯。」
他取出幾張字畫,竟然直接點火給燒了。
只見一幅字龍飛舞,一撇一捺皆是妙絕倫的劍招,散發出驚人的劍意。
又一張畫中,大漠孤煙,長河落日,蘊含一玄奧無雙的意境。
……
這些對任何一個修士來說,都是無價之寶。
可如今,卻被范景行當廢紙,給燒灰燼了。
「住手,不要啊。」
段顧卿雙目赤紅,大吼著。
然而已經於事無補,幾幅價值連城的字畫了飛灰。
「啊,你不要啊?原本都想給你的,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就只能燒咯。」
范景行再次取出幾幅字畫,又將其付之一炬。
雖然燒的時候心在滴,但卻是無比的舒暢。
你們段家不是狗眼看人低嗎,我就要狠狠打你們的臉。
紀先生既然說要以「禮」服人,我就讓你們服為止。
慧能、玄鰲、洪千屠都神清氣爽地看待這一切,紀先生的手筆,就是這麼豪橫且有效。
「范景行,我要,我要啊,求你不要燒了。」
段顧卿急得大喊大起來,短短功夫,十幾幅字畫就沒了。
「啊,你我什麼?」
范景行角翹起一戲謔的表。
「姐夫,求求你不要燒了。」段顧卿連忙改口。
而范景行依然不滿意,挖了挖耳朵,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姐夫,我的好姐夫,以前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有眼無珠,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你跟我大姐的婚事,我雙手贊,你們今晚就房。」
段顧卿再也顧不得尊嚴臉面,出諂的表,盡地討好范景行。
為了得到好,就這麼將自己的親姐姐給賣了。
范景行十分滿意,著段城:「岳父大人的意思呢。」
段家還是段城做主,段顧卿說的不算數,只有段城開口,才能一錘定音。
「胡鬧,婚姻大事豈能草率。」
段城板著著臉說道,似乎不贊同。
可隨後語氣一變:「自然是得選好良辰吉日,才能婚。不過,畢竟你們也憋了好幾十年,先房再辦禮也行的,我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