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威力驚人,劍氣縱橫十幾米,哪怕是一座小山只怕也會被一劍斬兩截。
若是腦袋被擊中,絕無活路,必然當場斃命。
這一劍快若閃電,又是從背後襲,紀默毫沒有察覺。
攻擊瞬息即至!
生死關頭,紀默突然彎下腰。
原來是鞋子進了小石子,他彎腰取出。
而這一舉,恰巧就躲過了致命一擊。
馬彭有些傻眼,沒料到紀默踩了狗屎運,如此幸運。
他繼續展開攻擊,全力一劍斬向紀默後背,要將其攔腰劈兩段。
就不信,這廝還能躲開。
果然,這一招直接命中紀默,但卻沒有對紀默造任何傷害。
就是這麼巧,紀默的後背著之前剝下的那張暗夜魔貂貂皮,擋住了這一劍。
到背後襲來的力量,紀默終於發現不對勁,起回頭查看。
頓時,就見到一位滿目猙獰的青年,舉起長劍,兇殘地捅了過來。
馬彭兩次攻擊無果,心中也充滿驚訝。
但此刻,已經功近紀默,他相信這一次,這廝絕對躲不掉。
「去死吧。」
馬彭獰笑著,揮劍直接扎向紀默的腰眼。
「呱……」
荒古噬魂蟾從劇痛中蘇醒過來,睜眼就發現有人拿劍,在猛扎他高貴的白花肚皮。
馬彭就是那麼衰,這一劍,依然沒有捅到紀默,而是刺中了荒古噬魂蟾的子。
覺到到劍尖傳來的阻礙,馬彭一聲大喝,接連猛捅了幾下。
「呱呱……」
肚皮乃是荒古噬魂蟾最脆弱的部位,他發出慘,憤而反擊。
一浩瀚的意志頓時就順著劍尖,湧馬彭的。
荒古噬魂蟾是徹底暴怒了,差些被人開膛破肚,這辱他可不了,打算吞噬馬彭的靈魂,讓其魂飛魄散。
「你小子,居然敢扎我的蛤蟆!」
紀默滿臉怒氣地盯著馬彭,不明白這個青年為何要跟一隻癩蛤蟆過不去,拼了命的猛捅。
這頭老蛤蟆是用來給阿璃治病的,可不能被捅死。
於是二話不說,一拳就砸向馬彭鼻子。
咔嚓!
馬彭的鼻骨折斷,鮮直流。
他想反抗,卻發覺難以彈,到一強大無匹的力量,正在侵蝕著他的和靈魂。
「老祖救我。」
馬彭大驚失,無比恐懼,到生命到威脅,急忙向九幽老祖求救。
「呵,還敢喊人,讓我先揍一頓再說。」
紀默又是一拳砸向對方的眼眶,將其打倒在地,拳頭如雨點落下。
「臥槽,那年輕人是誰,居然吊打一位靈聖。」
「不但云淡風輕抵擋住那位靈聖的襲擊,而且打得對方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最可怕的是,由始至終,他並沒有用半點靈氣,當真是生猛得一塌糊塗。」
「此人極有可能是一位萬中無一的修,聖,戰力同階無敵,故而才會如此強悍。」
山下的修士,目睹這一幕,臉上皆出震撼之。
而部分打算搶奪玉笛的強者,也頓時失去了心思,真的不敢面對紀默。
沒看到那位有多慘,一張臉都被揍豬頭。
馬彭鼻青臉腫,不停哀嚎。
不止承著上的痛楚,而且還要承靈魂上的痛苦。
因為,此刻兩恐怖的神力量在他腦海撞。
「九幽老祖,原來是你這老小子要謀害老子。」
荒古噬魂蟾到了昔日老朋友的氣息,然大怒。
九幽老祖和他都能通過吸收生靈靈魂壯大自,故而他懷疑九幽老祖想要落井下石,打自己的主意。
說好的同盟兄弟呢,如今居然捅自己的白花肚皮。
這樣的背叛,更是讓荒古噬魂蟾氣憤填膺。
九幽老祖的意志剛降臨,就遇到荒古噬魂蟾的圍剿,頓時也怒了。
「荒古噬魂蟾,你沒死?趕退出我這七宗罪,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九幽老祖在馬彭的上投了無數心,將其當一分來打造,一旦時機再將其奪舍。
可如今,荒古噬魂蟾似乎是要半路摘他桃子,他哪能答應。
九幽老祖並不知道事經過,產生了誤解,心中只想著護住馬彭,毫不留開始還擊。
七宗罪!
荒古噬魂蟾頓時兩眼發。
邪惡的靈魂,正是他最喜歡的資糧,一旦吞噬馬彭,絕對能恢復巔峰時期幾分實力,說不定就能從紀默手中。
於是,也不再理會那麼多,全力出手。
頓時,兩意志力正面對,糾纏在一起。
兩者萬年前各自代表鬼、魔二族歃為盟,攜手對付白帝,想不到今日,莫名其妙就反目仇了。
果然表面兄弟!
馬彭頭疼裂,七竅流,靈魂都要被撕碎片了。
眼角滲出悔恨的淚水,不但是因為被紀默揍得生疼,更重要的是,得知原來自己不過是九幽老祖飼養的一頭豬,遲早是要被九幽老祖給吃掉的。
此刻,他才想起田雄臨死前說的那番話。
「呵,你竟相信那老鬼的鬼話,與魔鬼做易,從來就不會有好下場。聽我一句,遠離九幽老祖,方有活路。」
這番話,馬彭一直嗤之以鼻,如今才知道是多麼的徹。
原來,由始至終他都是任由九幽老祖擺佈的一枚棋子而已。
九幽老祖與荒古噬魂蟾的爭鬥,最終是前者獲勝,將後者趕出馬彭。
荒古噬魂蟾只剩一縷殘魂,而九幽老祖恢復了幾分實力,自然是不敵。
當然九幽老祖也付出極大代價,不敢逗留,控制著馬彭倉皇逃離。
紀默並沒有阻止,認為馬彭只是捅自己的蛤蟆而已,罪不至死,教訓一頓也就夠了。..
他繼續登山,沒多久,便到了山頂,來到玉笛跟前。
元氣大傷半死不活的荒古噬魂蟾,眼中出一抹狂喜,只要玉笛一旦被取走,那麼自己就可以用本留的力量,說不定能趁機將這個可惡的人類滅殺。
「不錯,果然是玉的,應該值不銀子。」
紀默很滿意,手抓向玉笛。
「快住手,千萬不能那隻笛子。」
一個無比焦急的聲音傳來,阻止紀默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