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丞鈺一下子就怒了,瞪了幾眼褚斐然,咬牙切齒的道,“我看你最近是太閑了,完全忘記了現在你的公司所到的力了。”
褚斐然還是那笑容,只是有些冰冷了,笑容不達眼底,“老頭子這一把想玩死我,所以你們懂的。”
一聽到褚斐然家的暴君,其他幾人都有些沉默了,嚴憶歎了口氣,“話說,我們四個人的計劃,該不會是被老爺子們知道了吧?!”
河西爵眉頭一擰,搖頭道,“不可能,這件事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糟老頭才不會知道呢!”
嚴丞鈺冷笑兩聲,再度揮桿,打出一個漂亮的球之後對幾人說道,“你們是自陣腳了,老爺子哪裡會那麼快就知道?而且老爺子們就算是要行,也不會那麼快,知道嗎?”
褚斐然舒展開了眉頭,張著剛剛嚴丞鈺那一球,然後豎起了大拇指,“嗯,是的,老頭都老了,活能力自然是不如從前了,哪裡會那麼快就發現啊!嗯,好球!”
河西爵冷哼兩聲算是符合了。
嚴憶也稍稍安心了一點,但還是提醒道,“不要忘記我家老頭是幹嘛的,查東西這一類,他可是有無數的方法,斐然那邊一定要風聲一點。”
“知道了!嚴大!”褚斐然哼哼,“最近怎麼沒見你小人啊?嚴都春心大了,你的小人也該出來秀秀了。”
嚴憶一聽褚斐然提到小人,就冷了臉,“最近小蘿莉在玩戰,我得擒故縱一下。”
嚴丞鈺冷嘲,“對於自己喜歡的人,強上就好了,你這麼溫水煮青蛙,不知道要熬到什麼時候。”
嚴憶被嚴丞鈺鄙視了,也不生氣,而是帶著邪肆的笑意,狠絕一桿,淡淡開口,“你懂什麼?這才趣!”
褚斐然頓時一盆冷水潑下來,“可得了吧,十七年了還沒搞定,你那趣,都裹腳布了。”
嚴憶,“……”
嚴丞鈺,“……”
河西爵,“哈哈哈,裹腳布,哈哈,這個好,形容得真好!”
“閉吧你!”嚴憶也一個球砸過去。
那球被反彈,猛的一下打在了幾人後打盹的楚纖纖上。
“啊……”被嚇得猛地站起來,茫然失措的看著幾人。
那球的力道很大,打在的額頭上,很痛。
用手捂住自己的頭,微微彎下腰忍著那痛。
嚴丞鈺瞪了一眼嚴憶,警告意味十足,走了過去惡狠狠的道,“你怎麼那麼笨啊?連個球都不會躲!”
楚纖纖痛得面部扭曲,聽到嚴丞鈺這麼一罵,不敢還口,但只是小小的咕噥了一聲,“我睡著了,沒看到啊。”
明明就是他們幾人砸球的,到頭來為什麼怪沒躲開啊?
“不打了,掃興,喝酒去!”嚴丞鈺丟下球桿,對幾人說道。
嚴憶聳聳肩,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嚴丞鈺,笑著說道,“好吧,我也覺得,很掃興。”
“對不起。”楚纖纖一看幾人因為自己而掃興了,連連彎腰道歉。
嚴丞鈺一看火了,怒道。“楚纖纖,你腦子又被二氧化碳充滿了?對不起什麼?給我閉!”
楚纖纖本來剛剛被打還不覺得委屈,這回被韓嚴丞鈺這麼一罵,反而覺得委屈了。
忍著淚水,跟在怒氣沖沖暴走的嚴丞鈺背後,完完全全一副小媳婦的樣子。
嚴憶嘖嘖搖頭,“嚴這一次,似乎是栽了。”
“太子爺紅鸞星了。”褚斐然下結論。
河西爵又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紅鸞星,哈哈,花心蘿蔔也有紅鸞星,哈哈,太好笑了。”
“河西爵,你特麼是吃了興劑啊?!”嚴憶實在忍無可忍了。
今天的河西爵,實在是很欠扁。
而褚斐然勾一笑,下結論,“他經過了昨晚,終於揭掉男的帽子,所以你要理解。”
河西爵咬牙,“算你狠!”
暴走!
嚴憶著下,嘖嘖搖頭,“貌似都紅鸞心了,你呢?褚斐然?”
“本爺還不想那麼早死!”
褚斐然霸氣的丟下一句,然後揚長而去。
嚴憶瞬間覺得,淒涼了。
貌似,他是最早死的那個!
幾人打完高爾夫,又趕往下一攤,金殿堂。
楚纖纖是聽聞過幾人的,本市四大公子,是四大家族的接班人,個個都是人中龍,能力卓絕,相貌更是一等一的好。
比起那些所謂的花樣男,型男,酷男或者是俊男,都沒有這幾個人生得讓人稱奇。
你不得不歎,上帝對這幾個人的眷顧。
相貌好,家好,含著金湯匙出生,本來就是一件讓人羨慕嫉妒恨的事了。
而這幾個人,更是有著超凡的能力。
每個人都有著超高的智商,早已經拿到了所有人羨慕不已的學位,經商手段更是強悍得沒人能匹敵。
整個S市的商場上,就等於是這幾個人在運籌帷幄了,沒人敢得罪,更沒人敢挑戰。
嚴丞鈺是CY的太子爺,是tb財團第一繼承人。
20歲掌握CY之後,將CY一步步推向了傳企業的龍頭位置,至今無人能贏。
而嚴憶,便是政界新星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下一屆市長,非嚴憶莫屬了。
而嚴憶也是幾人中,年齡最大的,快三十了,目前還未婚。
至於褚斐然,楚纖纖是知道得比較的,據說是某黑道組織的頭目,神神,至今無人能知道褚斐然到底是做什麼的。
河西爵相對幾人來說,是比較正常一點的,正兒八經的紅三代。
反正用一句話來概述,這四大公子就是在整個S市橫著走的人。
此刻車,楚纖纖不敢大聲呼吸,嚴丞鈺的表很難看,不知道在生什麼氣,楚纖纖拽著自己的角,靜默無聲。
規規矩矩的坐在那裡,雙手放在膝蓋上,完全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嚴丞鈺半瞇著眼,似乎在假寐,但卻從他上散發出來陣陣冷氣,凍得楚纖纖頻頻背脊發涼。
“你啞了,你說話?”嚴丞鈺突然出聲。